季珹徹夜難眠,熬了一宿,精神也有些差,盛願倒是真的喜歡他,問他演出來不來,季珹為了哄顧子遇,帶顧子遇去看演出。
蔣君臨挑眉,“隻有兩張票?”
“哥哥也要去?”
“我不能去?”
“能!”
季珹暗忖,是蔣君臨自己說太忙去不了,他就要兩張票,他隻能厚著臉皮問盛願還能不能給他一張票,他要帶愛人和孩子一起看,少了一張票。
盛願:好!
顧子遇老工具人了,特彆自在,然後問季珹和蔣君臨,“我在的話,會打擾你們嗎?”
“不會!”季珹輕笑,揉揉他的頭,顧子遇很滿意,算你識相,敢說打擾,冷戰三天。
盛願知道季珹要來,特意來等,蔣君臨有些驚訝,盛願更是驚訝,不是說帶愛人和孩子嗎?盛願茫然地看著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少年。
季珹輕笑地介紹,“我愛人蔣君臨,我們的孩子蔣子遇。”
盛願沒有表現地太吃驚,溫潤地笑著和蔣君臨握了手,把他們接進來,他們來得還算,劇院裡沒那麼多人,盛願因要演出的緣故,帶他們進去後,就去後台準備了。
顧子遇問,“哥哥,他和你有點像啊。”
“那誰更帥?”
“我又不瞎,當然是你!”
“我們寶貝子遇審美還是正常的。”
蔣君臨哭笑不得,季珹手肘頂了頂蔣君臨,“哥哥,你覺得我們像嗎?”
“不像!”蔣君臨淡淡說,季珹的容顏在他眼底是獨一無二的,不像任何人,“吃過一頓飯,交情就這麼好了?”
“可能我比較討人喜歡。”
“黑鷹和盛家有什麼業務要發展嗎?”
季珹搖頭,“私人關係,和公事無關。”
幾人剛坐下,蔣君臨目光微怔,王老竟帶著老夫人也來聽音樂會,蔣君臨臉色淡淡地打了招呼,季珹壓住心中的怪異感,也跟著打了招呼。
顧子遇和王老也有過幾麵之緣,隨意問,“王爺爺,您也喜歡聽音樂會?”
“是呀,爺爺年輕時,還能拉得一手好琴,子遇也喜歡?”
顧子遇點頭,“我們家也很喜歡聽音樂會。”
王老夫人戴著一條珍珠項鏈,鑲嵌著一顆綠祖母,身穿一身旗袍,很是典雅雍容,看到季珹時顯然愣了愣,多看了幾眼,季珹倒是目不斜視。
王老也看向季珹,上一次在山裡遇見,他並未留意,今天季珹穿了一套黑色的禮服,戴著領結,和蔣君臨是一個係列的情侶裝,芝蘭玉樹,眉目俊秀,王老心裡格外的複雜,季珹也注意到王老一直看他,他故作不知,朝王老友好地笑了笑,卻沒有攀談。
王老夫人問季珹,“你叫什麼名字?”
季珹也摸不準她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晚輩名叫季珹。”
“多大了?”
季珹微笑說,“今年二十七。”
王老夫人一怔,喃喃自語,“二十七……二十七……二十七好呀,是幾月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