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無語了,脫口而出,“我怎麼感覺把你拉黑了,還隨處可見的?”
沒拉黑之前,不特意約都見不上,畢竟這人就在環球不太出門。
季珹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這就誤會了,我們一大早就來附近見客戶,吃過飯也沒什麼事情,所以來逛公園,純屬巧合的。”
“今天見什麼客戶?”方明珩困惑,黑鷹的體製非常完善的,休假期間,除了必要崗位,基本都休息,客戶過年也是要休息的。
“你這級彆,還不能夠知道。”
方明珩,“……”
容黎板著一張如誰都欠他錢的臉,沒說過半句話,秦晚說,“你們兩一起逛公園,我主子知道嗎?”
“我們逛公園為什麼要特意告訴蔣君臨?”容黎蹙眉,“沒認識蔣君臨前,我和他還在一個浴缸裡洗過澡,這不也沒告訴過蔣君臨嗎?”
季珹,“?”
他扭頭看著容黎,一副你是不是有病,這事也要拿來說的神色。
“你認識季珹時,他也十五六了吧,還在一個浴缸洗澡,感情很好啊,季珹,那你怎麼不和他發展發展,還來禍害我主子,改天我幫你說啊。”
季珹恨不得一腳踹身邊的豬隊友,他待在家裡好好的不玩遊戲,不和顧子遇玩牌,和他出門吹冷風,容黎還敢說他的黑料。
說到一個浴缸洗澡,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他剛被陸知淵帶回來時,純小狼崽一頭,脾氣陰鬱,在鬥獸場和人打架一身的汙跡和傷,誰也不讓碰,容黎粗暴地把他按到浴缸,容黎是一個享受派,他家浴缸和遊泳池似的,能躺四個人,乾脆就一起洗了。
“都是一家人,語氣彆這麼衝,好好說話啊。”方明珩倒是很少見到季珹和人發生口角,不管季珹本性如何,他營造出來的人設非常穩,笑靨如花,八麵玲瓏,從不動怒,除了極其親近的人,還真沒什麼人能洞察到他的本性。
“我們換條路逛。”秦晚說,帶方明珩拐到右邊的花圃去了,不搭理容黎和季珹,免得氣出一個好歹來,主要是容黎,妊娠反應這麼久,她脾氣很急躁,看到容黎就想遷怒。
楓葉公園四個區,東南西北每個區都有湖和楓林,還有跑馬場,非常漂亮,一天才能逛完,方明珩回頭朝他們攤攤手。
季珹比了一個拳頭。
“人走遠了,彆瞪了!”季珹沒好氣地說,“你挺悶騷的,竟看上秦晚,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誰說我看上她了?”
“那你拖我來公園做什麼,你一個人也可以來。”
“你要不是想看戲,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