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剛下晚自習。”
周擒將一盒黑森林的蛋糕遞到了她手裡:“給你買的,宵夜。”
夏桑也沒跟他客氣,接過了精美包裝的蛋糕小盒子,笑著說:“這恐怖的卡路裡,晚上我可不敢吃這個。”
“那還我。”
周擒伸手去奪,女孩敏捷地閃過身:“你這人,送東西怎麼這麼沒誠意!”
“那你要不要。”
“當然要,我留著當早飯。”夏桑將蛋糕盒子揣進書包裡。
“你的手機修好了,開機了嗎?”
“沒有,不是不讓我開嗎。”周擒摸出了手機,在她麵前晃了晃:“我來找你拿批準條。”
“害!”夏桑擺了擺手:“我又沒真的跟你告白,隻是道歉而已,為我昨天的不禮貌。”
“那我開機了。”
“你給我看看唄。”夏桑對他伸出了手:“我看看你這手機摔成什麼樣了。”
周擒摸出手機,正要遞到她手裡,不過轉念一想,算了。
雖然他清洗外加消毒了無數遍,但還是…算了。
“怎麼了,怕我搶了你的手機刪短信啊?”
“你還挺多心。”周擒重新將手機放回書包側兜裡,說道:“很晚了,你打車還是怎樣回去?”
“我家離這兒很近!”她趕緊道:“我…走路回去就好,順便衝步數。”
周擒顯然不相信她打算走路回家,方才明明準備叫車了。
他抬起下頜,笑道:“想讓我載你啊?”
小姑娘急切地反駁:“我沒這麼想!”
“我今天訓練了,有點累。”
“哦。”
雖然她沒這麼想,但是聽到這麼明顯的拒絕的說辭,心裡隱隱有點不是滋味。
“那拜拜哦。”
“今天有點累,你載我吧。”
夏桑回頭,見他拍了拍自行車把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
一開始,她以為他隻是說說罷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死不要臉地讓她載上了他,並且坐得四平八穩、心安理得!
不過唯一的良心,就是他把自己的黑色毛線手套給她戴上了。
手套沾了他的體溫,很暖和。
夏桑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站起身蹬踩著自行車,駛出了幾百米,累得直喘氣。
“你這就是缺乏運動。”周擒在後麵點評:“僅是走路,起不了鍛煉的作用,除非每天載我一程。”
“你做什麼白日夢!”夏桑回頭,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哪有讓女生載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他調子上揚,帶了幾分輕佻和戲謔:“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夏桑看了眼手腕上的運動腕表,心率跑到一百三了。
身後,周擒又道:“桑桑,你冷不冷。”
“我熱死啦!”
夏桑熱得鼻梁都冒汗了。
“我冷,你騎慢點,風大。”
“……”
夏桑隻好放緩了蹬踩腳踏板的速度,坐在了車座上。
“周擒,以前也沒看出來,你內心還有小公主屬性。”
“此話怎講?”
夏桑回頭道:“你現在啊,就在對我撒嬌。”
周擒笑了:“我撒嬌?”
“對啊,你明知道我會答應你這些無理取鬨的要求,所以你就無下限地使喚我。”
周擒看著她單薄瘦弱的背影,歪著頭,他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
剛剛看到讓他心裡起疙瘩的一幕,就是很想找回點什麼…
周擒以前從來沒這麼作過,不管是對爸爸,還是對其他人。
被人寵愛,才有資格撒嬌。
而敏感如他,很清楚麵前這個女孩的心…已經完完全全被他俘獲了。
不僅他知道,夏桑也知道他知道。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的太明白,點到即止,很多事情…直接心照不宣了。
氣氛忽然變得有點曖昧。
夏桑忐忑地問他:“你怎麼不講話。”
“桑桑,我有點冷。”
她都說他是“小公主”了,周擒決定一作到底,對她說道:“手都凍沒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呀,我是不會把手套還你的!我還在前麵給你擋著風呢。”
他將腦袋抵在她背上,鬆軟的羽絨服,帶著淡淡的鵝絨味:“手麻了。”
她於心不忍地回頭:“那你揣我兜裡唄。”
“好啊。”
周擒心滿意足地將手揣進了她小小的羽絨服衣兜裡。
頃刻間,手掌便被一陣溫暖和柔軟包裹了。
周擒好像這輩子都沒感受過這樣的柔軟溫暖,他過去的生活,都是硬bangbang、冷冰冰的。
很舒服。
“你掏什麼呀。”夏桑感覺到他的手在她包裡動來動去:“你快把我兜底掏穿了。”
“好像摸到個什麼東西。”周擒皺眉道:“我在摸那是什麼,手感有點奇怪。”
夏桑恍然反應過來,想起她兜裡裝了什麼:“你摸出來了嗎?”
“沒有,彆告訴我,我就快猜出來了。”
夏桑有點無語,偏要告訴他:“哥,那是衛生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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