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一更】下次我會控製住,...)(1 / 2)

公主切 春風榴火 10119 字 6個月前

深夜, 周擒跪在了沙發邊的軟地毯上,滿心愧疚,又無話可說。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仍舊帶著不滿足, 深深地望著夏桑。

夏桑以前在腦海裡預演過很多次, 玫瑰花的緋色情調、燭光的影影綽綽、一定還要有梔子味兒的熏香……

事實證明, 少女的幻想實在過於天真。

周擒這來勢洶洶的火焰,直接把她的少女幻想一把火燒乾淨了,呈現在她麵前的是最真實的戰鬥。

她都快被他摁進牆裡了。

周擒這會兒倒是心疼得跟什麼似的, 伸手摸她的額頭, 柔聲問:“寶寶, 剛剛磕到沒有?”

夏桑皺著細長的柳葉眉, 躲開他的手。

周擒牽過了她的手, 翻過手腕,輕輕地吻著,一邊吻, 一邊用眼神勾著她:“下次我會控製住, 溫柔些。”

夏桑最抵抗不了的就是周擒這樣的眼神,她悶聲說:“痛死了。”

他動情地吻著她的手:“哪裡痛?”

“你說呢!”

“對不起。”

“你有沒有用那個啊?”

夏桑想到剛剛黑暗中的戰役, 她什麼都不知道, 背對著他, 暈暈乎乎的天花亂墜中, 大腦一片空白。

“用了,一開始就用了。”周擒說道:“你不放心我去垃圾桶裡撿回來給你看。”

夏桑打了他一下:“我不看!”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周擒起身想抱一下她,夏桑不滿地斥道:“跪好。”

他雙膝立馬又跪了下去。

“你跪著吧, 我去洗澡了,我沒叫你去來, 你不準起來。”

“好。”

夏桑起身,抓著書包來到了浴室。

剛剛那一星半點的醉意,這會兒也全然消散了。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白皙的頸項間皮膚,有觸目驚心的紅痕,一直往下,很多。

這時候空白的腦子才慢慢被剛剛的“內容”,一點點地填充著…每一個細節都開始複原。

雖然並沒有她少女情懷裡的那種溫柔,但也不是一點都不好。

被喜歡的人那般絕對占有和掌控著,反而是她這種被動性格的女孩…格外享受的部分。

她打開了淋浴的噴頭,衝洗著疲軟的身體。

腦子裡全是剛剛的畫麵,暈暈乎乎。

洗了四十分鐘,把自己衝得乾乾淨淨,然後塗抹上了甜味兒身體乳,然後換好睡衣,香噴噴地走了出去。

周擒已經在果盤裡切好了水果,橙子、火龍果、蘋果…插好了牙簽,桌上的花瓶裡甚至被他變出了幾朵白雛菊花束。

見她出來,他立馬又跪在日式方桌前,對她說:“寶寶,過來吃水果。”

“你哪兒弄的花啊?”

夏桑走過來,閉眼嗅了嗅桌上白瓷瓶裡的插花,十分滿足。

周擒則附身過來,聞她發梢間的清淡的甜香。

“跪好。”

他立馬規規矩矩地跪好:“寶寶,彆生氣了。”

夏桑坐了下來,拿起牙簽吃了一顆清甜的蘋果塊,問道:“忽然對我這麼好?”

周擒嘴角揚了揚:“你是我的了,再好些都不為過。”

夏桑輕哼了一聲,蜷這腿坐在沙發邊,打開了電視隨便翻著:“以後,你不準這樣了。”

“怎樣?”

“把我按在牆上。”

周擒眼角笑紋勾了起來,似乎也在回想剛剛的事情,笑意越來越深。

夏桑又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跪著是讓你反省!我看你還挺享受。”

“這當然享受,有你是我的福氣。”他望著她,很誠懇地說:“以前也想過,但是做夢都想不到...會這麼爽,讓我跪一晚上都行。”

夏桑“哎呀”了一聲,抱著靠枕轉過身去:“你再說這樣粗魯的話,我真讓你跪一晚上!”

周擒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也不再說這個,征求她的“特赦”之後,便去洗澡了。

夏桑換了一會兒台,因為身體的極度疲憊,很快便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很快,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將她抱進懷裡,上了樓,將她送進了鬆軟的被窩裡。

她不想睜眼,隻懶懶道:“周擒,你睡沙發。”

男人滾燙的身體很快也鑽進了被窩裡,從後麵整個抱住了她:“睡沙發是不可能的。”

“…….”

“永遠不可能。”

*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蘇若怡便旁敲側擊地詢問夏桑,昨晚的細節。

夏桑很隱晦地跟她說了一些內容,引得小姑娘躁動不已。

沒想到下課之後去拉拉隊,許茜也興致勃勃跑來詢問戰況,表情同樣也是很激動。

夏桑有點無語,隻感覺這是一幫平日裡鬨騰得厲害、實際上壓根沒見過世麵的丫頭。

同居生活…浪漫又溫馨。

在某些事情上,周擒永遠都是“失憶症”,完全忘記自己前一天的發誓賭咒,非常失控,而事後向她道歉,什麼都跪過了,光禿禿的地板、鍵盤、甚至夏桑還買了他喜歡的榴蓮讓他跪。

雖然沒有溫柔,但還算和諧,她漸漸也get到個中滋味並享受其中了。

寒假之後,沒有了日常的課程,夏桑和周擒白天在機房測代碼刷題,為icgm大賽做準備。

蘇若怡是三人的團隊裡能力稍弱的一個,為了不拖後腿,也下了決心,放下了學生會諸多事宜,寒假不回家了,跟著對親密的小情侶一起呆在機房學習,向他們請教,吃他們狗糧。

傍晚,夏桑邀請蘇若怡一起回家吃晚飯,周擒晚上做水煮魚。

蘇若怡欣然同意,反正寒假期間呆在學校也很無聊,食堂也什麼好菜色。

三人從步行街的超市裡走了出來,周擒拎著一大口袋新鮮的蔬菜和一條花鰱,夏桑一隻手挽著他,另一隻手則牽著蘇若怡。

不成想,剛走出超市,便看到覃槿女士站在寒風徹骨的街頭,冷冷望著夏桑。

她眼底蓄積的寒意,似乎能將她瞬間冰封了。

夏桑慌忙甩開了周擒的手,嚇得打了個寒顫。

“媽…您怎麼來了。”

“夏桑,你膽子夠大的,輔導員說你寒假沒住學校,到底住哪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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