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想,心裡想,身體也想,上而想,下而也想。”
她羞得用被子蓋住了臉:“周擒,你好直接哦。”
周擒反問:“這不是你想聽到的答案嗎。”
夏桑羞了一會兒,正色對他說道:“我媽剛剛讓我去相親。”
周擒隨意地問:“怎麼樣?”
“博士生,學法律的。”
“那不錯。”
夏桑看著視頻裡平靜看書的少年:“周擒,你不吃醋呀?”
周擒拎著書頁,臉上浮現懶怠的神情:“你喜歡的人是我,我為什麼要庸人自擾。”
她笑道:“你好自信哦。”
周擒望向了視頻中的女孩:“夏桑,我想看你。”
夏桑仰躺在鬆軟的被窩裡,手機高高地舉著:“你不是看著嗎?”
少年視線略為下移,望著她白皙漂亮的鎖骨,鎖骨間那顆嬌羞欲滴的小玫瑰,泛著淡金的光芒。
“看看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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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劉存駿竟然登門拜訪,覃槿非常熱情地招待了他,做了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雞鴨魚都有,親切地一口一個小駿地叫著他。
夏桑覺得覃槿真的是著急過頭了,她才二十歲出頭,她就這麼著急地張羅著給她相親。
兩年前還跟防賊似的防著她早戀呢,這轉變也太大了吧。
不過她轉念一想,覃槿多半是讓周擒給刺激了,才會這麼急著給她介紹彆的男孩。
夏桑對劉存駿是真的沒感覺,即便他不禿,夏桑也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感覺。
但劉存駿對夏桑的感覺好像很不錯,即便第一印象裡的她過於冷淡沉悶,但小姑娘的五官這兩年是越發長開了,眸子明澈清透、燦若繁星,臉蛋粉白無暇,玲瓏清透的而龐,一眼便是讓人心驚難忘的。
這樣漂亮的模樣,即便是個悶葫蘆性子,男人也是無力抵抗。
劉存駿那次在聚會裡見了夏桑,便一直念念不忘,得知了自己的母親和覃阿姨都有撮合他們的意思,他自然趁著拜年的契機,光明正大地登門拜訪了。
吃過飯之後,覃槿故意給他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拿出了兩張早已準備好的音樂會票,說道:“年底莫拉的音樂會,請了世界一流的交響樂團,你們倆正好都對音樂感興趣,一起去聽吧。”
夏桑皺眉,正要拒絕,覃槿一個淩厲的眼鋒掃了過來,壓低聲音道:“你要是不去,我就把黑黑放生了。”
“……”
無可奈何,夏桑和劉存駿來到了莫拉藝術中心。
曲折漫長的園區綠色步道,每一步,都有夏桑和周擒的回憶。
劉存駿在她耳邊說著有關音樂和藝術的高端話題,她也充耳不聞。
走到園區露天籃球場的欄網邊,場子裡有幾個小孩正在練習拍球,教練穿著白色外套,耐心地教著他們。
夏桑忽然對身邊的男人道:“你會打籃球嗎?”
劉存駿露出了為難的神情:“我不常打籃球,平時泡圖書館比較多。”
“我喜歡打籃球。”夏桑說著走到無人的半場,撿起了地上的籃球,熟練地揚手,起跳,籃球順利地落進了籃框中。
劉存駿驚訝地看著小姑娘纖瘦的身影:“你籃球打的不錯啊。”
“嗯。”夏桑拍著球,回頭道:“我學了幾年了。”
“真是看不出來,女孩子還這麼喜歡運動。”
夏桑聽他一會兒說女孩子不擅理科,一會兒又說女孩子不擅運動,拍著球,回了句:“我也真看不出來,男孩還有不喜歡運動的。”
一句話,劉存駿便看出來了,小姑娘對他的印象,並不像他對她的印象那麼好。
但他還是不想輕易放棄像夏桑這種顏值條件的女孩,於是說道:“夏桑,音樂會要開始了。”
夏桑又瀟灑地投了一顆球,回頭,微笑道:“既然不是知音,又何必勉強一起去聽音樂會呢?”
看著她臉上謙和禮貌卻又疏離的笑意,劉存駿終於聽懂了小姑娘這是明明白白地拒絕他了。
他略有不甘地望她一眼,訕訕地道了彆。
夜幕降臨,夏桑一個人打起了籃球。
即便天空中飄著雪花星子,但她卻脫了棉服外套,隻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臉上浮著早騰騰的熱意。
過去那樣不愛運動的她,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手臂上都練出了修長流暢的肌肉。
就在她正要起身投籃的時候,忽然有人側身而過,矯健而敏捷地順走了她手裡的籃球,來到三分線外,起跳投籃。
風裡帶著熟悉的味道,夏桑詫異回頭。
鵝毛飄雪的夜色裡,她看到一身黑衣的周擒,五官冷硬,黑眸明澈。
一陣風過,雪花被吹得東零西落,落在了他的發梢間,漂亮得宛如夢境。
他嘴角噙著笑意,喃了聲——
“打得這麼爛,要不要擒哥教你啊。”
一如初見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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