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擒看著她,簡直就跟孩子似的,吃醋鬨脾氣,就跟當年高中那會兒討厭這個、討厭那個一樣。
他笑著走過去,情不自禁地抱了她一下:“都結婚了,你瞎吃什麼醋。”
“誰說我吃醋啦。”夏桑不滿地說:“叫你彆去陡坡玩了,萬一摔斷腿怎麼辦。”
“好,是我的錯,我聽老婆的話,不去危險的地方了。”
夏桑沒好氣地撇撇嘴:“這還差不多。”“我來教你滑雪。”
“你先親我一下。”
周擒笑了笑,俯身親了一下她的臉。
夏桑也蠻好哄,一個吻就被哄回來了,拉著他的手:“我身體平衡力不好,慢一點啊。”
周擒牽著夏桑,慢慢地帶她在冰麵上滑行著:“你彆緊張,越緊張越容易摔跤。”
“哎!哎哎!”
在緩坡上,周擒一鬆開手,夏桑便緊張得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朝他撲了過去。
周擒趕緊接住了她,倆人一起朝著緩坡滾了下去,周擒緊緊將小姑娘護在了懷中,把她的頭按進胸膛裡,保護著她…
坡度很小,倒也沒什麼危險,隻是倆人滾滿了雪,倒在雪堆裡,麵麵相覷。
“摔倒沒有?”
夏桑搖了搖頭,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他:“擒哥,滑雪好危險哦。”
周擒看著小姑娘近在咫尺的明豔臉蛋,又驚又懼,他情生意動,似安撫一般吻住了她的唇。
“唔…”
夏桑嚶嚀一聲,在這冰天雪地裡招架著男人熾熱的吻。
他抱著她在雪地裡熱吻了很久,直到夏桑抓起一團雪塞進他衣領裡,冷得周擒打了個激靈。
小姑娘笑了起來,又抓起雪團砸他:“流氓。”
周擒扔雪還擊,和她在雪地裡打起了雪仗,還把凍得冰涼的手伸進她衣服裡,冷得她驚叫:“周擒,你完了!”
“來啊。”
不遠處,覃槿看著他們倆追逐打鬨、又摟又抱的身影,怕他們摔跤,喊道:“你們不好好滑雪,鬨什麼呢!危險啊。”
徐正嚴滑著雪杆走過來,道:“年輕人愛玩,你管他們呢。”
“哼,反正生不了寶寶,白瞎了感情這麼好。”
……
周擒耐心地教著夏桑滑雪,她也能試著從緩坡慢慢滑下去了,倒也玩得有些上頭,喜歡上了這項運動。
“周擒,我渴了,去給我買杯熱橙汁。”
周擒看了眼遠處的滑雪服務大廳,叮囑道:“你自己玩彆摔著了。”
“知道了,放心吧,就在這兒等你。”
他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你去媽媽和徐爸那邊玩吧。”
“好啦,快去!”
周擒離開之後,夏桑倒也聽話,默默地坐在了平坦處,捏了個雪球,準備等會兒偷襲周擒。
就在這時,一抹人影倒映在了她推起來的小雪球上。
“這麼快啊。”
夏桑回頭,看到走來的男人並不是周擒。
他穿著黃色的羽絨服,摘下了黑色墨鏡,露出了那雙熟悉的黑眸:“夏桑,好久不見啊!”
聽到他的嗓音,夏桑整個人都被冰霜凍住了,認了很久,才恍然認出那人——
祁逍!
他比高中時期高瘦了許多,輪廓顯得更加鋒利,眼神也滄桑了許多,沒有了當年的狂妄不羈,就連皮膚都黃了很多。
看起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
夏桑猛地後退了幾步,轉身就想跑。
祁逍上前一步,揪住了她的圍脖:“怎麼,見了老朋友,掉頭就跑?”
“祁逍,鬆手,你想再進去一次嗎!”
祁逍倒也沒有勉強,放開了她,她退後幾步,防備地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兩年前。”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幾年,我可一天都沒有忘記你。”祁逍嘴角咧開一絲猙獰笑意:“所以你猜猜,我怎麼會在這裡?”
夏桑聽著這熟悉的腔調,冷聲道:“祁逍,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大少爺嗎。”
自從祁逍進去之後,祁慕庭的公司也因為債務問題和國家審查,一落千丈,因為信譽嚴重受損,沒過多久便破產了。
現在的他,在就不是當初隻手遮天的富二代了。
祁逍眼神冷了很多:“是,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都被你們毀了。”
“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夏桑不想和他多說,轉身朝著服務大廳滑了過去。
周擒端著熱騰騰的橙汁出來,夏桑脫掉了滑雪靴,慌慌張張朝著他跑過去:“阿騰!”
“怎麼回來了?”
周擒將橙汁移開了,避免被她撞翻,看到小姑娘神情緊張,皺眉問:“到底怎麼了?”
夏桑回頭,看到剛剛的坡上空無一人,祁逍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想到當年周擒被他刺的那一刀,命懸一線的危險畫麵,心臟仿佛也被懸在了魚線上,攥緊了他的手腕:“沒…沒什麼,我累了,回去吧。”
……
滑雪場回來之後,周擒明顯察覺到夏桑有心事,但她不說,他也沒有問。
那天晚上,夏桑對他格外溫柔,睡覺的時候都從後麵抱著他,很是依賴。
迷迷糊糊間,周擒感覺夏桑似乎在瑟瑟發抖。
他問了聲:“冷嗎?”
“嗯。”
周擒回身將她整個圈進懷中,緊緊地抱著。
感受著男人熾熱的身體,夏桑緊張不安的心情稍稍平穩了些。
是啊,高中的時候,周擒一無所有尚且不懼怕祁逍。現在,他更加不會怕他。
這個男人給了夏桑全部的安全感。
她蜷縮在周擒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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