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因為我在秋天遇到你,那...)(1 / 2)

公主切 春風榴火 11396 字 6個月前

祁逍死在了車裡, 被消防員帶出來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具焦黑的屍體。

經過警方的調查,祁逍的行動計劃了整整兩年時間, 從他出獄之後, 就一直在等待報複的契機。

這次終於讓他找到機會, 在地廣人稀、交通不便的高原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作案場所了。

祁逍已經一無所有,仇恨將他的心焚燒殆儘, 時時刻刻身處地獄。

夏桑和周擒是他痛苦的根源, 他就是要拖著她一起死, 讓周擒一生痛苦。

但他沒有想到, 當年一無所有的周擒為了保護夏桑、願意舍棄性命與他同歸於儘;而今的他, 已經擁有一切,名譽、金錢、地位…

他仍舊這般不顧性命地救她。

祁逍再度輸給了周擒,這一次, 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夏桑青春時期的噩夢…至此徹底終結。

……

經過這件事之後, 覃槿是被徹底嚇懵了。

她留著夏桑在家裡住了一個多月,舍不得讓她離開。

什麼前途、什麼精英階層, 什麼孩子…統統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女兒能健康平安幸福。

夏桑也乖乖在家裡陪著覃槿過完了正月十五, 才訂機票回東海市。

覃槿本來還舍不得放她走, 但周擒已經提前回去工作了,她知道夏桑天天都在想著她寶貝老公,每天晚上視頻通話一直開到天亮。

“女大不中留。”覃槿給她收拾了行李,送她到南溪機場, 拈酸吃醋道:“走吧走吧,回那臭小子身邊去, 我懶得留你了,留來留去你反倒怨我。”

夏桑牽著媽媽的手,笑著說:“我才不打擾媽媽和徐爸的二人世界!徐爸怕是巴不得我早點走呢。”

徐正嚴提著行李,連聲辯解道:“臭丫頭彆瞎說,回頭你媽媽又要捶我。”

進候機廳的時候,夏桑回身用力抱了抱覃槿:“媽,走了,保重身體,多跟徐爸出去鍛煉。”

“知道了,走吧走吧。”

覃槿不自然地彆過了臉,擺了擺手:“你走了我也省心,不用再伺候你一日三餐了,快走,讓周擒操心去。”

夏桑知道媽媽就是嘴硬,其實心裡指不定怎麼舍不得呢。

“媽,以前的事,我不怪你了,你也彆怪我,好嗎?都說多年父子成兄弟,我也想和媽媽成為好朋友、好姐妹…”

覃槿眼睛微紅,伸手抱了抱她:“乖乖,要經常回來看媽媽。”

“嗯!我一有假就回來!”

……

夏桑坐上了飛機,透過車窗看著這座她生長的城市,慢慢消失在煙霧籠罩的雲層中。

這裡有她青春歲月的全部記憶。

那些美好的保存在了她餘生的記憶中,不堪的…也隨著那個男人的離開,徹底煙消雲散。

落機之後,夏桑將行李從傳送帶上取下來,回頭便看到周擒等候在接機廳大門口。

他一身筆挺的西裝,身形頎長挺拔,燈光照著他冷硬的輪廓,英俊的五官越發明晰。

他手裡捧著一束香檳玫瑰,格外引人注目,不少出站的旅客朝他投來驚豔的目光。

夏桑朝他飛奔而來:“老公,想死了。”

周擒伸出手接住了她,抱著她轉了一圈。

夏桑嘴角綻開明豔的微笑:“想不想我。”

周擒故作嚴肅道:“不想,沒時間,愛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

夏桑聽出他還在怪她在南溪市呆了這麼久才回家,拉著他的手,笑著說:“我媽媽可舍不得我了,你要是不想,我再回去住幾天。”

說完,她又轉身作勢往候機廳方向走,周擒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強勢地拉回了懷中:“要走,也明天再說,今晚你跑不了了。”

夏桑看著他欲求不滿的眼神,試圖從他懷裡掙紮:“自重啊!”

周擒和她一路拉拉扯扯打打鬨鬨地來到停車場,周擒紳士地替她拉開了車門:“歡迎回家。”

夏桑回到熟悉的家中,桌上已經擺上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周擒給她倒上了紅酒,倆人碰了碰杯。

“這一杯,要謝謝擒哥。”

“謝我什麼?”

“你已經第二次救我了。”夏桑搖晃著酒杯裡嫣紅的液體,認真地說:“但從今以後,我不要你為我鋌而走險,我要你為我好好地活著。”

周擒沉吟片刻,鄭重地點頭:“我答應你,夏桑。”

“真乖。”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晚上,倆人周擒像抱貓咪一樣抱著她,倆人窩在沙發裡看電影,享受久違的二人世界。

“阿騰,我發現我們倆一起看電影,永遠沒有辦法完整地看到結局。”夏桑叼著薯片,對他說道:“電影院的不算。”

周擒的手從她頸處攬下來,在她口口前不安分地撥弄著。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你說呢。”

“因為和你獨處的時間,我永遠隻有一個念頭。”

她推開了他的手,抱著膝蓋離他遠一些:“你就隻想跟我做這一件事嗎!”

周擒又挪了過來,淡笑著把她圈進懷裡:“當然不是,我想和你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帶你環球旅行,看高山和湖泊、流星極光,和你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這話是脫口而出,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說出來之後,周擒忽然頓住。

他想著改口,但話都已經說出來了,突然改口難免顯得很刻意。

倆人沉默了幾秒鐘,夏桑喃喃道:“生兒育女。”

周擒立刻搖頭:“這話,就跟恭喜發財、萬事如意、新婚快樂、早生貴子一樣,都是套詞,你不用放在心上。”

“解釋什麼啊,我明白的。”

“你真的明白?”

“當然。”

夏桑吻住了他的唇,捧著他後腦勺刺刺的硬茬子,主動進攻了他。

shejian纏綿地攪動著,周擒fanying來得特彆快,他起身說:“我去拿東西。”

夏桑卻抓住了他的衣角,將他拉回來按在了沙發上:“不拿了。”

“夏桑。”周擒避開親吻,皺眉道:“你不要誤解我的話,更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生孩子是你的事,我無權…”

她動情地沿著他的jingxiang一路wen了下來,男人最後的話也變成了一聲低低的沉吟,他的手緊緊抓住了鬆軟的沙發。

這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jiqiao,讓他幾乎yuxianyusi。

那晚周擒非常失控,全程都念叨著要拿什麼東西,但是一直沒能舍得離開她溫暖的shenti。

就像回到母體中的嬰兒,那種溫暖,幾乎不可言喻。

深夜,慢無標記的黑暗中,周擒從後麵抱著她,就想抱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將臉埋進了她頸項的發絲間,深深地嗅著…

“明天吃藥。”

“不。”

“夏桑。”他加重語氣,說道:“我知道你沒有準備好,不要為了我一句話,更不要因為在高原上的事,你覺得欠我什麼。”

“才不是呢。”

“聽話。”

“不聽。”

“你如果再這樣,我就開始jinyu了。”

夏桑轉過身,和他近在咫尺地麵麵相貼,用意味深長的嗓音道:“擒哥,你禁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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