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事件(2 / 2)

在派出所僵持了一下,哥幾個才從阿明他們的嘴裡知道,那男人是這家棺材店老板娘的親戚。

兩人一直站在店門口說話,他們說話內容一字不落的被趙萱聽進了耳裡。

再聽到是她的“親戚”後,趙萱眉頭輕蹙,一股不好的預感冒了起來。她蹭起身,走到門口急忙問:“警察同誌說的那人,是不是頭發很長,穿著一件藍色運動服的男子?”

嬴政的特征太獨特,趙萱隻是稍做描述,高來封就知道找對了人,他回頭對趙萱道:“是,這人是趙老板的親戚嗎?”

“是親戚,他怎麼進派出所了?”趙萱挑眉,嬴政怎麼把自己弄進派出所了?

高來封:“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和人打架,把人打傷了,對方報了警,所以我們叫他回警局做個筆錄。不過,你這個親戚比較沉默,所以我過來了解一下他情況!”

“打架……”

趙萱詫異,嬴政和凡人打架……沒把人打死?

想到這裡,她又趕緊問高來封:“被他打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

高來封:“撞破了頭,沒什麼大礙!”

趙萱聽被打的人沒事,心下鬆了一口氣,她笑了笑道:“他剛出師門,對山下很陌生,所以才鬨出這種事,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趙萱隨口胡掐了一句,腦袋一轉,隨即想到,乾脆趁此機會把嬴政的戶籍給落下來。如今這年頭,戶口和身份證這兩樣東西是越來越重要,沒有戶口,那就是黑戶,想辦點什麼事都困難的很。

“下山?”高來封驚訝,難不成,那男人和趙老板是一樣的人?

“恩,做我們這行的,好些都是在深山裡長大的。說到這裡,我還想請高警官幫個忙,我這朋友從小和他師傅生活在山裡,因為前些年那些事情,那老爺子一直不願意下山,這導致我朋友到現在連個戶口都沒有,我想問問,他這情況可以給上個戶口嗎?”趙萱一本正經的瞎扯,一老一少楞是沒看出來。

這年頭,戶籍管製還沒有那麼嚴格,想要補辦戶口,找村裡的大隊開個證明,就能在當地派出所上戶口。

趙萱也知道這個流程,可問題是,嬴政沒辦法出示證明,所以趙萱才胡亂給掐個理由,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王校長聽完她的話,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回頭對高來封道:“來封,這趙老板當初是我請到龍吟鎮的,至此就在龍吟鎮安了家,戶口也牽了過來,這個我可以做擔保,趙老板他們這一行,確實有好些都是住在深山裡,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幫她朋友把戶口落實下來。”

“這個……”

高來封有些為難,這事對於他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難就難在,那男人是不是真如趙老板所說的那樣,是深山出來的學道之人,而不是什麼犯了案子,四處逃匿的通緝犯。

如果是通緝犯,那他這忙幫的,就算同夥了,平白惹上事端。

他蹙眉思索了一下,抬頭道:“如果能證明他真是學道之人,那我就能他把戶口落實下來。”

趙萱眉目輕揚,笑道:“這個不難,正好晚上我要去學校做法,高警官要想要確認他是不是我同行,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去一趟,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文中板凳和撞斷腎都是真實事件,兩件事都發生在96年,同一間教室。

斷腎那個是我隔房堂姐,比我大一歲,當時我讀五年級,她讀六年級。

傷得很詭異,我記得早上我們一起去讀書,我剛進教室沒多久,他們班的人就來叫我,讓我趕緊回家喊我堂伯來學校。

等我跑回家把堂伯喊到學校後,才知道我堂姐教完作業,轉身回坐位的時候,撞到了課桌的菱角上,然後人就軟了站不起來。當天在醫院檢查,說腎斷了一個。

另一個板凳斷的,我就不清楚,反正也是進了醫院,不過沒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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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卡死我了,前天卡文,六個小時才寫了兩千字,寫的我頭暈眼花。

隔壁魔姬是我第一個文,第一個文收藏就一萬五,起點有些高,然後第二個心態有些崩了。刪刪寫寫,總是感覺不大滿意。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