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剛出,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臥槽,俞邪道他們那夥人,該不會是想去斬皇陵龍脈吧!
趙萱眨眼,覺得事情好像有些複雜了。
而許昌國在聽了趙萱給出的答案後,整個人都莫名地放鬆下來,因為這事,他不用著急,因為有人會比他更著急。
事情兜兜轉轉,竟轉到了嬴政身上。趙萱坐不住,她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帶我去看看那個死掉的小賊!”
許昌國點頭,把斬龍劍包裹好,準備交給蕭天權保管。
這把劍已經被有心人惦記,放在他這裡並不安全,也隻放在蕭天權身上,他才放心。
“這劍,暫時由我保管!”趙萱半路接住斬龍劍。
這把劍即然有可能會被用來去斬皇陵龍脈,趙萱自是不放心把它放在彆人手裡。普天之下,隻有自己的袖裡乾坤最安全。
送出去的劍,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趙萱手裡。
趙萱急著去找線索,收好斬龍劍後,就讓許昌國帶她去了檔案部。
至於蕭天權……瘟神終於離開,大吉大利,他心裡另提有多高興了。
趙萱前腳一步,他後腳就把家裡來了個大掃除。
偷劍賊的屍體依舊還在檔案部,趙萱觀看了屍體後,一聲不吭,緊沉著臉回了大秦公司。
她得把這事告訴嬴政。
此時,嬴政正在埋頭處理公司裡的事,大秦公司剛剛成立,整個公司的運轉都離不開他。
趙萱回到公司,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衝著被一堆文件擋住的嬴政道:“聽許昌國的分析,斬龍劍很可能是用來斬你皇陵龍脈用的。”
嬴政簽字的手微微一頓,抬頭,注視著趙萱:“此話怎講?”
趙萱:“斬龍劍是劉溫伯煉製出來斬龍脈的,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再煉斬龍劍,很有可能是想再斬一次龍脈,可普天之下,最後一條龍脈,就是你的地宮龍脈,這.…..”
嬴政放下筆,往椅子上輕輕靠去:“你剛才隨他去,可有什麼發現。”
趙萱搖頭:“劍,還是那把劍,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那個死掉的人很古怪,與首都大學的那些學生的死法很像,不過,他不是被抽魂,而是像許昌國說的那樣,一開始就被人拘著魂魄。倘若事情成功了還好,一旦失敗,當即就會被人掐魂。我用搜魂術查看他死前曾經接觸過的人,卻發現,他在死前的三天,接過一通電話。”
人死魂滅,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沒辦法通過搜魂查看這個人的過往,最多,也就如她這樣,查出死者三天前的經曆。
嬴政眉宇冷肅:“也就是說,偷劍者身上沒有任務線索?”
趙萱搖頭:“非也。偷劍者身後的人,是俞平生的同夥。而且,從他們的行徑中,可以看出他們在圖謀龍脈。”
趙萱頓了頓,看著嬴政,接著道:“你要不要回皇陵去看看,說不定那裡會有所發現。”
嬴政:“不急,地宮機關重重,凡間道士有幾個能闖得過去?他們圖謀龍脈,那就必須要通過屍衛所駐處的宮殿。”
他倒是不擔心龍脈。
他的地宮,可以說是這世間最險峻的地方了,外圍有機關水銀,內裡有層層屍衛把守,就算他們僥幸通過了機關,也過不了地宮裡的百萬水銀的侵蝕。
“道士斬龍脈是為了什麼?”嬴政眸子深沉,並不理解那些意圖斬龍脈的道士,究竟在圖謀些什麼。
說到這一點,趙萱也很奇怪。據她所知,斬龍脈非但不會功德加身,反正會罪業纏身。
而且,龍脈這東西對修道之人真心沒什麼用處,要知道,修道的人最忌憚沾上因果,一條龍脈的因果,不亞於沾上人間帝皇的命。
當初劉伯溫到底是哪根筋沒有搭對,竟然不要命地把皇朝龍脈給斬了?
而且,他斬了龍脈又如何,不過就是斷了皇朝的繼承罷了,而他自己...…卻是死無葬身之地,此後魂魄被囚困於幽都,斷絕了輪回之路,還要百世受刑。
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隻為了斬一條與他毫無乾係的龍脈...…簡直是沒法理解,隻能用一句“癡兒”概括。
如今,又有人不要命的想要斬龍脈了。
這龍脈隻是一方氣運,它的存在是為了滋養世人,讓它所在之地人傑地靈罷了。又不能收歸已用,斬出來有什麼用?
“據我所知,龍脈這東西,除了身帶帝運的人能掌握,彆人都沒辦法占為已有。”
這個世間,長了眼睛的都知道,已經不可能再有人皇現世了。就算天道偷懶,被人鑽了空子,又弄出一個攜帶人皇氣運出生的人,但新生的人皇,哪有那本事和嬴政爭搶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