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或有意或無意,現在甜品店裡所有的人,都成為了他們的人質。
和那種想要保護他人的理念不同啦,我比較自私,所以我隻是不想背負彆人的性命而已。
特彆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就離譜。
“你是什麼人?”這隻咒靈的聲音就像是自帶顫音效果一樣,聽著瘮人。
拜托,是你來找我,怎麼上來就問我是誰?
你怎麼不讓我猜猜你是誰?
“你要不要猜猜,我是誰?”它還擺了個自以為深沉的表情。
……這是什麼低端的電信詐騙嗎?
我拿起星冰樂,猛吸了一口。
“哢哧哢哧”這是我嚼冰的聲音。
你看我理你嗎?
“突然出現的「六眼」,沒有過去的「時間」。”它的手支著下巴,“你到底是誰……或者說,你到底是什麼?”
我是恁爹。
我把墨鏡取了下來,朝著它翻了個白眼。
真是倒胃口。
它伸手過來,似乎是想要觸碰我。
靠靠靠——你這個掉san值的家夥,彆碰我!
“這就是概念上的「無限」?”它的手指停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他的手指指間突然裂開,這是個豎過來的眼睛?
不對,這是個活著的沙漏。
我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刻」。”
有什麼東西鑽進了我的「無限」之間。
讓我直接換成人話來解釋——所謂的「無限」其實就是阿基裡斯悖論的具象化,將收斂的無窮級數帶到現實,也即是“這段距離可以無止儘地無限縮小”的具象化。而它的咒力在靠近我的過程中,好像也複刻了“無限”的這一概念,以一種相當持久的時間進入了我的「無限」之中。
但是,我好像沒有感覺到什麼切實的傷害。
唔——真的是經驗問題,如果是五條貓的話,應該能察覺到什麼吧?
但是我沒有咒術意義上的“知識”。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但沒有完全看懂。
“果然,沒有辦法靠近。”它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嗯哼,那當然咯。
我隻是人設山寨,又不是能力山寨。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六眼」。”
廢話。
我越來越不耐煩。
稍微觀察了一下四周——我記得咒術界有專門處理這些後續影響的機構存在,那我稍微浪一點,隻要不造成人員傷亡,就好了,是吧?
我調動起身體內的咒力,甚至故意讓這些咒力溢出以營造一種通俗話來叫做“氣勢”的東西。
這不是多此一舉,隻是場麵人的必備。
「變式」——
啊嘞?
咒靈呢?
怎麼突然就消失了,連殘穢都一點不剩嗎?
不可能,就算是再厲害的詛咒,也不會能一點痕跡不留。
可「六眼」不會出錯……
我,是做白日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