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五條悟自己的腦補,我都是他祖宗好嗎!
我皺眉,直接給我掉了好多輩分。
你、你不僅打我的臉,還要我給五條貓做兒子。
“這個表情,難道是孫子?”
我的臉更臭了。
不會說話的話,嘴可以捐給狗卷寶貝。
但是我的表情,好像讓爹咪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那個臭屁的小鬼還有人要?”
這就人身攻擊了啊,你看看他那張臉,再看看他兜裡的錢再說話,OK?
真的,我本來也喜歡嘲笑雞掰貓的,但是在經過一係列的爆錘之後,我已經完全明白了一個道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現在爹咪是我黑名單上第一人了!
連腦花都得往後排的那種。
爹咪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張狂的笑了出來,問我,“小子,你媽是誰啊?”
……哦吼,關注這個咯。
沒想到,爹咪還有這麼八卦的時候。
或許隻是想要想辦法嘲笑一下五條貓。
我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臉蛋,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被錘的感覺,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我現在就要製裁你,於是我開口——
“惠。”
“你說啥?”
“伏黑,惠。”我隻是想表明你的臉我很熟悉,讓我想起來惠惠這件事哦,要是你誤會了,那是你的問題。
你不要到時候來找我的麻煩哦。
我去看爹咪。
伏黑·停止思考·甚爾表情放空了幾秒,然後打量了一下我的發色和我的樣子,摸著下巴,“……哈?!”
你們知道調色盤嗎,就是那種會不斷變色的那種。
能夠愉悅人的那種!
我親眼見證了——
爹咪從“誒嘿,是伏黑不是禪院”、“這不是很好嗎?”到“等等,我艸這小鬼說什麼P話”、“我那是兒子還是女兒來著”、“好像確實有點像”、“是黑色頭發”——
——最後到“我MD五條悟”、“勞資讓你照顧我兒子,你給我直接照顧到床|上去”、“五條悟,你人沒了”的清晰變化。
最後還隱約帶上了一些“男人也能生孩子”、“五條悟那個雞掰是不是對我兒子用了什麼不好的術式”,這樣類似的疑問。
但是總體而言,他三觀震裂並且憤怒無比。
禍水東引,一舉兩得。
我要笑了。
不行,我得忍住,忍住!
堅持住啊,我!
成敗在此一舉,我絕對不要進一步激怒他。
他亦步亦趨朝我靠近,我真的隻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
“嘶——仔細看看確實有點像。”
渣爹咪,你是完全記得自己兒子長什麼樣子了嗎,我現在除了黑色頭發之外哪裡像?
等等,難道說……
帥哥都有相似的地方!
唉,想也是,原諒你一丟丟吧,爹咪。
我伸手冒險摸了摸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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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隨時準備著反轉術式以防萬一的。
好在,我現在在他的眼裡或許多了一層素未謀麵的“孫子濾鏡”?
……啊這?
雖然他好像沒有要打我的意思了,但是我一點也不高興。
感覺他在罵我,但是又沒有完全罵。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指了指他。
你照照鏡子,我們不是爺孫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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