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見證曆史的一天。
我不僅第一次正式挨了揍,還看到了爹咪的宇宙貓貓頭,以及雞掰貓的變臉大法。
五條貓的臉抽抽了兩下,一直引以為豪的大腦似乎不太處理得過來剛才爹咪說的那句話。
他用小拇指摳了摳自己的耳朵,然後把不存在的耳屎彈開。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想,大致可以翻譯為——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再說一次?
但是爹咪是何許人也,難道會受這威脅?
“愣著乾嘛,叫爸爸。”
五條貓可不慣著他,二十八歲的他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他了。
提拳就乾!
兩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錯,爹咪雖然有十年的空窗期,但真要比狠勁,五條貓也要自退半步。
而且,這兩個人基本上都是往對方的臉上招呼。
爹咪沒有武器,但五條貓並不是講武德的人,左手搓一個藍色的團子,右手搓一個紅色的團子,打得熱火朝天,可開心了。
和我的戰鬥不一樣,這倆人一邊打還一邊放垃圾話來乾擾對方。
基本話題就是圍繞著和“爸爸”相關的話題。
“給我叫爹!”
“你TM以為自己在和誰說話!”
“哈,擅自對彆人的兒子出手,至少給我有點覺悟啊!”
“惠?那不是你自己托付給我的嗎,我當時看你可憐才答應的好吧!”
“讓你照顧,你TM照顧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TM花了十億,你管我怎麼照顧。”
“你TM個人渣。”
“你TM有什麼資格說我!”
噗——
我終於還是沒有忍住。
如果這裡有未成年保護係統的話,這裡應該是“嗶——”“嗶——”的全加密對話了吧?
他們的對話,就離譜!
明明不是一個意思,說出來又好像互相印證了一樣。
完蛋,爹咪好像完全相信了五伏的設定。
人家明明是純潔的師生關係來著。
我有沒有感覺到良心痛?
開什麼玩笑,我不是早就已經說過了嗎,我是沒有心的。
隻不過……
我多少有點擔心他們萬一知道了真相之後——
我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果然還是想辦法讓他們一直誤會下去吧。
我看了下周圍,如果說我剛才搓的兩發“丸子”削掉了半個山頭的話,他們現在已經要把整座山都夷為平地了。
我的天!
伊地知的「帳」根本就撐不住好嗎?
難道你們倆——不對,爹咪沒有咒力,是五條貓,你就不能稍微抽一點點精力來布置一個「帳」的嗎?
這是在神奈川啊,明天會不會上什麼社會性新聞?
伊地知慘也是真的慘,連續布置了三個「帳」都被錘碎了,他又不敢上來——那現在豈不是我在背鍋?
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
我開著「無限」站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兩隻手分彆擋在他們倆的麵前。
“伊地知,要哭。”我冷著臉,把這個日本好社畜拉出來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