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不久前幸運E的一係列事情之後,命運還是沒有眷顧我,讓我就這樣一直E了下去。
我就是出來吃一頓垃圾食品都要被陀總強行拉入群聊。
你知道你自己現在正在被通緝的不?
“你看起來很意外。”陀總雙手交叉支著下巴,頂著一張常年不見陽光般的慘白的臉。
我看著多少有點怵。
“是,也不是。”我強行謎語人,心裡慌得不行。但是轉念一想,我連酒店那個社死之夜都扛過去了,還有什麼能打敗我!
我的心情逐漸平複了下來。
陀總頓了一下,說道:“……你和我想象當中的差彆很大。”
我吸了一口肥宅快樂水,這種時候隻要不回答就是了。
“你不是中原中也,但是卻也有和他相同的特質。”陀總一點也不客氣的從我的餐盤上那了一根薯條放進嘴裡,“兄弟、父子、複製體——還是……?”
我等了幾秒,卻沒聽到他繼續說話。
還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我再一次實名抵製謎語人,這個世界就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心嗎?
我回給陀總一個微笑.jpg。
知道微笑.jpg這個表情的意義嗎?
我在嗬嗬你呢。
“普希金的‘病毒’是非常特殊的異能力,哪怕是太宰君的人間失格也不能直接從被施術者的身體外進行反異能操作,所以你們計劃的核心應該普希金本人。”陀總聊起了不久前的事件,“在普希金還絕對安全的時候。你們的馬前卒放過了路人相的他,太宰君也沒有直接接觸過普希金來使用人間失格的異能力。但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和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卻突然好了起來。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特異點啊,這幾天宰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完全沒有要再隱瞞我存在的意思,你要是說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就矯情了,我可不信。
果然,他隻是想看看我的反應而已,見我鎮定自若便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偌大的一個世界都不存在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又怎麼會出現完全相同的異能力呢?即使是我以前所見過的一些特彆案例,異能力也隻能稱得上是相似或者極其相似而已。”
誰叫我的人設就是宰子呢?
我的異能力就是他完全一樣,連名字都一樣。
“兆億分之一概率的特異點,在形成的時候會反噬異能力者本身。更何況是人間失格這種反異能力,但是你看起來,很不錯。”陀總說著突然動手,趁我不備抓住了我的手腕,“確實和太宰君的非常像。”
他的手並不算有力,我輕輕一掙,就甩開了他的手。
略長的指甲勾過我的手心,劃得我有些癢。憑借我多年混跡海棠的經驗,他肯定是在暗示些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人這種卑劣的東西,真是什麼都會習慣的。”
這種色|誘的招式,你竟然都用得出來!
“我們之前見過嗎?你好像,對我很熟悉。”陀總琢磨了一下我的這句話,似乎很認同的樣子。
廢話,這不就是另一個文豪版的你在《罪與罰》裡寫的嗎,你不熟悉才怪哦。
我沒有直接回複他。
不過,他也並不在乎我回答與否。或許在他的眼裡,不回應本身也是一種回應。
“看來是沒見過。”
你果然是根本不用我回答。
我腦子一轉,想要反客為主,“先是澀澤龍彥,再是共噬,後麵還要上那件傳說中的道具。你真的覺得消除所有異能力者,能夠終結人類的罪惡嗎?你不該是這樣天真的角色吧?”
說出這樣帶有什麼“人類”、“罪惡”的台詞,我莫名感覺自己重回中二年間,想當初我可是把自認為肩負全人類命運,每天都覺得其他人太幼稚的來著。
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有些羞恥。
但是陀總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對我的興趣也提高了許多。
同時,這種交鋒時的緊張感也開始逐漸刺激到了我是中二之魂。
“你聽過一句中國的古話嗎?‘毋以善小而不為’,清理異能力者,鑄造一個沒有異能力的世界這樣的‘小善’,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就應該去做,不是嗎?”
哈?
這是什麼正義使者的發言,陀總竟然是這麼一個理想主義者?
我咬了一口漢堡包,但是嘴裡這陌生又熟悉的香味卻猛然察覺到了不對,我趕緊抽了一張餐巾紙吐在了上麵。
是蟹肉。
雖然人設上是宰子沒錯,但是我本人是對部分海鮮過敏的,所以我即使喜歡小龍蝦、喜歡螃蟹也並不能吃。
而且,我明明點了點香辣雞腿堡。
我放下漢堡,眼角有些抽搐的看著陀總。
除了他能給我調包也就沒彆人了吧,難道他早就料到我今天回走進這家快餐店嗎?
好像也不奇怪。
“討厭這個味道嗎?”陀總掀開了麵包餅,“嘶——這樣就能再排除一個可能。”
……?
雖然不知道他在謎語些什麼,但是我得想辦法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能在任由陀總帶我的節奏。
首先,得給我自己的話題設定一個目標,不然容易天南地北抓不到終點,最後再被帶回去。
我想從陀總這裡知道的——那當然漫畫後麵還沒有畫出來的劇情!
一周一話太慢了,我想要一次知道個爽。
發動吧,秘技·中二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