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直接變事故。
我閃躲著櫻哥的鐵拳,突然看到一大群嗡嗡飛著的黑色蟲子鋪麵而來。
你不要過來啊.jpg
我真的欣賞不了油女一族的這個忍術,我並不是害怕蟲子而已。我覺得這種又小、又不好捕捉、還嗡嗡嗡的、甚至有致命可能性的東西真的很煩啊。
萬物皆有靈,但是蚊子和蟑螂要除外。
不要說我娘,我不相信隻有我一個人害怕。
在不能直接使用天照的情況下,我的身邊驟然燃起了發紫的查克拉,在蟲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結合,就像是憑空出現的模型一樣,組成了半副骨架,將我害怕的東西攔截在外。
須佐能乎。
隻涉及到「萬花筒寫輪眼」的技能,我還是能用的。
這個火影當中出現過的最強防禦將一切的攻擊阻擋在外,半點兒也不泄露進來,雖然多少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但是我也沒得選擇。
“雖然我也有很多想要問的,但是我現在隻想說一句話,”我趁著他們的攻擊停了下來,趕緊插話,“你們是不是有那什麼的大病,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吧?”
聽懂我的意思了嗎,趕緊把你們對我的猜測都說出來,讓我一句一句的反駁回去。
因為佐助和鼬的大戰而聚集起來的積雨雲逐漸開始散去,雨滴也越發的稀落起來,我躲在須佐能乎抖了抖傘麵,然後將其收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曉」的人嗎?”卡卡西有些拿不準我的立場,但是很顯然,須佐能乎的震懾力是足夠的。
在這個時期,我記得有關於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都還流傳著“一對一的話一定要逃”的話語,更彆提我現在雙萬花筒,他們還是很忌憚我的。
“你是說這個戒指?”我蹙眉,“隻是從鼬君身上拿下來的而已。這個戒指有特殊效果。和你們一樣,我也很想見見那個名為「曉」的組織。”
嗯,如果突然把自己的立場放到“友軍”上也不太現實,不如塑造一個敵人的敵人的形象。
稍微現實一點,也更容易取信於人,之後就算是鼬哥和佐助介入,也完全解釋得清。
「曉」這個組織在利用我的族人,我的後輩誒,我當然不能姑息了。以宇智波一族的脾氣,尤其是以我這個眼睛原本擁有者——宇智波泉奈的脾氣,那必然是要睚眥必報的。
“敢把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人放到天平上衡量價值、敢把他們放到棋盤上去利用,就該好好考慮後果的。”我舔了一下上嘴唇。
身為一個coser,我非常明白怎樣擺出來的表情姿勢才最有B格,我可是練過的。
果然,我這樣看起來毫不做作的態度,成功贏得了卡卡西的幾分思索。他是小隊長吧,那我就把主要的心思用來應付他。
鳴人比較好對付啦,他畢竟是一根筋,而且非常擅長把敵人嘴炮成隊友。我感覺很快就會有機會和他稱兄道弟了。
“你從鼬的身上拿下了這個戒指?那佐助呢,那個蘆薈混蛋不是說佐助出了狀況嗎!”鳴人一門心思,就是想要和佐助有關的線索,他對線索的興趣遠遠高於對我的興趣。
我也是稍微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鳴人說的“蘆薈混蛋”指的是黑白絕。不愧是主人公,給人起代稱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不過,我依然覺得我的“捕蠅草”要更貼切一些,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
“他沒事,稍微有點脫力而已。”我剛才跑了很久,然後又運動了這麼半天,小腿肚子有點酸。
周圍倒是有不少能坐的空地,隻是剛剛下過雨的森林,總感覺哪裡都是潮濕的,我這可是才剛剛烤過的衣服。
於是我瞄向了大和,“木遁仔,我要一把椅子。不是要談嗎,坐下說吧。”
我越是這樣自如,他們越不敢輕舉妄動。
大和和卡卡西對視了一下,結印幫我做了個椅子。我不假思索的坐上去,你彆說,這個木遁弄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我以為他會很硬的,但是屁股下的這一片竟然還有點彈性感,對我的腰很友好。
而且,椅子後還很貼心的給我裝了個木頂,用來幫我遮遮雨。
一個詞,貼心。
“你們打算站著說?”我撐著下巴,撤掉了須佐能乎。
這個招數隻要亮一下就好了,不過寫輪眼我不會收回去的。對於宇智波一族的正牌成員來說,他們需要控製查克拉讓寫輪眼出現。但是對於我這個冒牌貨來說,有美瞳的樣子才是我本來的樣子,我需要花心思才能讓寫輪眼的樣子消失,然後變成黑色的瞳孔。
這樣有點累的,而且鬼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作戰計劃會隨時執行。彆的也就罷了,我絕對不要被油女誌乃的蟲蟲碰到。
一隻也不行!
有這樣的蟲子爬在我身上的話,我真的會忍不住突然叫出來的,如果沒有寫輪眼幫我看著點,萬一叫出來,那我可就尷尬了。
作者有話要說:火影的世界裡,怎麼能沒有“話療”嘴炮的過程呢!
這可是靈魂!
ps:主角君已經在前兩個世界的被迫害中,逐漸有了想要主動搞事的欲望。
加更-1,還剩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