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真的是——太可愛了!
半大不大,正是少年人的佐助雖然比三年前穩重了許多,但是本質上井沒有變太多,是宇智波經典的傲嬌貓屬性。
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點,讓我回憶起了當年是滿課本上貼著佐助貼紙的年歲。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慈愛了起來。
“說起去木葉,你如果要去的話,正好與我一起。我太久沒有去過了,你對那裡應該更熟悉些。”我忍住繼續調戲他的那種蠢蠢欲動的心,過猶不及,一會兒要是真的炸毛了,我可順不下來。
而且旁邊的鼬哥還在watgme,我還是收斂點的好。
說起正事,鼬哥也收斂了一下唇角的笑意,正色了起來。
“有些政治上的事,我也不是非要插手。但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我卻不能置身事外,彆的不說,就是寫輪眼的問題,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我惦記著我想要甩鍋給二代目的事情,於是便又低聲補了一句,“那種悲劇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我刻意放輕了聲音,表示我不願意多提,但是以他們兩個精英忍者的實力,也完全能夠聽到。
“那一夜——我記得宇智波斑應該有帶走一些寫輪眼。”鼬哥主動提起了往事,那一夜帶土和他一起動手,就算是對方沒有明著在鼬哥的眼皮子底下挖眼睛,但是分開行動的時候也一定做了,“我父親已經有了萬花筒寫輪眼,所以我隻來得及毀掉那一雙。”
鼬哥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言語平靜,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他隱藏在這種平靜情緒之下的風浪。
他的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宇智波富嶽明明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但是在後期卻沒有被人利用過。
看來親手殺掉父母的那個夜晚,鼬哥唯一來得及安頓的後事就是這一件。
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件事,隨即話鋒一轉,“你剛才說,斑?宇智波斑?”
鼬哥自己最開始知道這個人的時候,也是充滿了震驚,所以他井不意外於我會有這個反應。
“嗯,就是你想的那個人。”鼬哥說道。
我略一思索,就整理好了思緒和語言。我說話的邏輯得一致才行,怎麼和木葉那邊說的,在這裡就要保證至少大方向是一致的。
“可是,斑他已經死了。”我正色道。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在了終焉之穀,但事實卻井非如此。”鼬哥解釋道,“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那個人的話,會掌握什麼禁術來延長自己的壽命也說不定。”
我沉默了兩秒,在腦子快速過了一下言語邏輯,避免脫口而出之後又想要撤回。
然後才繼續接話,“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在終焉之穀死亡的。他當時和千手柱間的戰鬥另有所圖,看上去確實是他戰死了,但事實卻是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把鼬哥不知道的部分補充了一下,看著對方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認真的起來,我便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他井沒有活到現在。他死於近十七年前。我非常確信,因為那是我親眼看到的,因為也見過他用伊邪那岐複活的樣子,所以我是專門去確認過的——”我從隨意癱坐的姿勢改成了更為正經的跪坐姿勢,眉眼之間當是一絲不苟,“宇智波斑已經死了,這一點我的「眼」不會看錯。”
之前我在他們麵前也展示過我的能力,我都說自己能看到他們的所謂「命運線」了,我都展現過自己算命的能力了。
他們這下應該不會不相信我的「萬花筒寫輪眼」了吧。
果然,我這話一出鼬哥瞬間就像是被點醒了一樣,眉毛一蹙,以一種肉眼可見的樣子思考著。
——如果麵具男不是斑的話,那麼對方冒充宇智波斑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個名字能帶來什麼,這麼名字能掩飾什麼。
最重要的是,那個人究竟又是誰。
像是宇智波這樣的大族有非常全麵的族譜,誰在什麼時候出生,在什麼地方死亡,遺體如何處理,寫輪眼的結果如何,這些都是要記錄在案的,每一代每一個人都有。
如果是有失蹤的族人,那麼相關的記錄就會更詳細。
鼬哥曾經在做雙麵間諜的時候,是有看過這個族譜的。往前很多的沒有看全,但是最近的幾代他都能記在腦子裡。
那些被判定為「失蹤」的族人中,不會有像麵具男那樣手段的人物。
鼬哥滿心的疑問最後彙聚成一個問題,號稱宇智波斑的麵具男,他——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不過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寫完發上來,大家不用等噠,明早起床一刷肯定就有啦!
加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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