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手指放在我的眼周邊滑了一圈,就像是在觀察著什麼似的。
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他被我問住了,因為他確實沒有見過這一對萬花筒。
彆說是這一對了,他當初遇到斑爺的時候,就已經是斑爺開輪回眼的時候了,他連帶著這對萬花筒元素的永恒萬花筒都沒見過。
所以,他自然是不會認識的。
“所以,你究竟是誰?”我伸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的麵具之前,他快速的向後跳開了兩個身位。
看來是不打算配合我咯。
我見他不說話,於是繼續自語,“小鼬說,你不像是在失蹤族人的名單裡的樣子。所以我猜你是死亡名單上的某個漏網之魚?按照你出現的時間往前推,大概就是十六、七、八年前名單上的人?那時候正是忍界大戰結束沒多久的時候。再算一些你恢複和韜光養晦的時間——”
我看著帶土的手指動了動,我左邊的萬花筒轉動著,明顯看著的他身上的查克拉在他左眼的地方打了個結。
“你是在忍界大戰時候「死亡」的吧?這下範圍不久一下子縮小了不少嗎?”我刻意的帶著挑釁的語氣,這樣說了一句。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又補了一個點,“沒事,等我看到族譜自然就清楚了。”
我都這樣說了,帶土要是還不趕在我回去之前把族譜給毀掉,那他就不是賢二的問題了,那是真的腦子缺根筋。
他害怕我利用族譜來找到他的身份,我也怕彆人在族譜上翻我的痕跡——或者說,我根本在上麵沒有痕跡。這種有可能造成意想不到效果的用具,還是儘早銷毀掉的好。
“你究竟是什麼人?”帶土身上的肌肉緊繃著,很明顯已經進入了戰鬥準備的狀態,隨時都可以動手。
我就喜歡彆人問我這個問題。
“怎麼?隻想要從我這裡拿到答案,卻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嗎?”你要是能直言自己的身份,我真的敬你是條漢子。
帶土在頭腦風暴了,他對宇智波族內的事務了解的其實並不夠多。當年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宇智波姓少年而已,跟了斑爺之後多是在訓練和被灌輸斑爺的理念,再之後他就參與了宇智波的族滅之夜。他和族內的交往聯絡絕對不多,所以我敢在他麵前隨便放肆,他不會察覺到的。
而我現在謹慎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不能確定黑絕那家夥在不在附近。那千年的老妖怪對宇智波一族還帶著特彆關注,估計對宇智波的每一代都有了解,說不定還摸得很清,和他對線容易麵臨掉馬風險。
說到底還是信息差的問題,黑絕知道的太多了。
得想辦法先處理了他,不知道鼬哥須佐能乎裡的十拳劍能不能對黑絕起到完全的封印作用。
剛想到這兒,帶土袖子裡兩隻鎖鏈突然從左右兩側襲來。我沒有躲避,而是伸手,一左一右抓住了這份有實體的攻擊。同時,帶土的身體也毫不閒著,在我雙手被占用,空門大開的時候,刺著一柄苦無衝我門麵而來。
我向後一仰,手撐著地麵,身體柔軟的轉了半圈,腳向上去踹帶土的肚子。
不出所料,我的攻擊穿過了他的身體。我順勢拽著手上的鐵鏈穿過帶土的身體,把鏈子留在了他的身體中。
在他收回鏈子的著一個呼吸的時間,我從腰後的口袋裡勾了一個三把柳葉刀出來。
在回木葉之前,我必須要對自己的實力有個相對比較明確的認知才行。帶土就是最好的計量單位。
我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像苦無這樣的投擲物實在是太重了,我更習慣於柳葉刀,畢竟多少還練了一段時間。
將查克拉依附在刀前刃上,我學著老森頭教我的技巧擲了出去。我的力氣比我想象當中還要大,極其鋒利的柳葉刀劃破空氣,在帶土將鎖鏈重新備好的瞬間,穿過了他的麵具。
左眼看著他查克拉的一係列波動——我已經完全記下了他使用這個時空間忍術時候的所有的查克拉流向和波動。
就在柳葉刀插進帶土背後那棵樹乾上的瞬間,他也同時在原地消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瞬身術。
我的重心向左,右手勾著一隻苦無在轉身的過程中猛力斜著向下一劃。金屬碰撞的火花在空中閃過。
這樣極近的距離,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已經轉化成萬花筒的右眼。
不好!
他右眼查克拉運轉著,但是這和剛才的時空忍術並不完全相同,但無疑都是神威的變種。
他利用萬花筒寫輪眼釋放神威持續製造出一個渦卷狀的扭曲空間並引起強烈的旋風,這樣的旋風本來是沒有攻擊力的,但是在配合上宇智波一族的火遁術就不同了。
巨大的渦卷狀的風加持火焰以此形成了爆風亂舞,巨大的火焰呈現出炎之蛇的形狀,而且在一個身位的距離下,我完全沒有躲避的時間。
——「火遁·爆風亂舞」。
那就隻能強吃下這招,我身上瞬間燃起紫藍色的查克拉,半幅骨架在瞬間圍成半圈,將這樣能瞬間融掉苦無高溫擋在了防禦之外。
他的戰鬥經驗比我豐富太多了,但是我不是再也在福澤社長那裡學了點皮毛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