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天道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又恢複了自己原先從容不迫的姿態。
換好了一身新的黑雲紅底袍,他就好像刷新了所有的技能CD,回泉水補滿了狀態一樣,已經做好了開團的一切準備。
“和鼬一樣的天照,但是你的天照比他的快。”他張口這樣評價著。
他剛才當場換新衣,我很不高興,於是便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小鼬之前的狀態不好,萬花筒寫輪眼的反噬讓他的動態視力沒有那麼敏感,所以才會給你這樣錯覺。”
而且,你怎麼能說鼬哥不如我呢?
他比我這個半吊子好太多了,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
“連我這關都過不去,不如早點放棄得好。”我奉勸了他一句,大家和和美美的一起把黑絕的家偷了這不好嗎?
我的寫輪眼還一刻不停的專門關注著剛才有查克拉波動的地方,黑絕藏在一個地方,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不會輕易挪動,也是為了減小他被發現的風險。
隻不過,我猜測這應該隻是一個□□,他應該不會輕易露出本體來。
所以就算是抓住了這個分|身,封印了這個□□也沒有太多的意義。
佩恩天道聽了我的話之後,頗有些遺憾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沉浸在這虛偽世界、虛偽和平中的人。”
他說這話,不會是之前還覺得我是什麼可以拉攏的戰鬥力吧?
佩恩天道整個人的衣服無風自動,方眼望去相當飄逸,效果拉滿。一看就是他用自己的能力刻意營造出來的感覺。
可以啊——看不出來啊小老弟,同是天涯裝X人啊。
再看時他已經飄了起來,雙腳離地,整個人好像莊嚴又肅穆的樣子。
“戰爭總是伴隨著雙方的死傷和痛苦,殺人者被殺、背負的仇恨永遠無法消解,所以人們才無法獲得真正的和平。”
我聽著這些熟悉的、似成相識的台詞,果然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調調,嗯——
“是的哦,仇恨是沒有辦法消除的,那你想要怎麼做?成為仇恨的象征,然後用自己來結束這個仇恨的輪轉嗎?”我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麵前的人說道。
長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都已經知道仇恨這種東西很難消除了,既然想要和平,那不就應該想著去化解仇恨嗎?不是沒有可能性的。當年的斑和柱間不就是這樣做的嗎,雖然最後也算不得成功,但是還是留下了一個雛形,至少比當年的狀況要好不少吧?”我開導著長門,但是很顯然我沒有鳴人那種嘴遁的功力。
時隔多年,我也回憶不起當時鳴人的一套套說辭,更何況,我和長門之間可沒有他和鳴人之間的師兄弟關係作為緩和帶。
“你們的和平,對我們來說便是暴力。”我的話觸動到了長門的某根神經,他的氣勢大漲,他身體當中釋放的查克拉成風似的吹向了我。
我挑了下眉,趕緊先把立場劃清楚,“什麼叫‘你們’,我隻代表自己,和任何勢力都沒有關係。”
稍微停頓了一下,我突然調侃了一句。
“而且……剛才對卡卡西君說的話對你也一樣適用哦。這位佩恩君,如果你要是能夠對我坦誠,讓我看看這具傀儡之後的本體,我也會好好考慮你觀點的。”
聽聞我這樣說話,已經能夠站立起來的卡卡西身上的氣息明顯變了一下,我的立場本來就曖昧不清,如果這時候加入到地方的陣營,更是會給現在本就已經有些舉步維艱的木葉雪上加霜。
當然,我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確認,長門絕對不會鬆口。
他的本體是很脆弱的,雖然可以鏈接外道魔像,但是已經啟動著吸收了不少尾獸能力的外道魔像在完全複活十尾之前,還要負責壓製這些已經被抽取的尾獸。所以,如果讓我靠近到長門身邊,我幾乎可以說是有一擊必殺的能力。
我看起來亦正亦邪的,又剛和他發生了正麵衝突,隻要稍微謹慎一點、稍微多想一些的人,都不會因為我這一句帶著玩笑意味的話而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
更何況,他要做的事是他和已經死去的摯友畢生的理想,再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果然,佩恩沉默了幾秒之後開口,“要我放下麵具,那你呢,你的偽裝不打算卸下來嗎?”
我在內心打出了一個問號——我的什麼偽裝,然後緊接著我的內心就畫出了一個大大的感歎號——我giao,這老哥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不應該啊,我更危險的時候都沒有掉過馬哦,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清楚啊,喂!
我的臉冷了下來,我繃著臉上的肌肉不要露出一點驚恐和問號的表情。
幸好我現在的臉黑,看不出來我有些奇怪的臉色。
沒想到,黑皮竟然成了我的保護色。
“多說無益。”佩恩天道感受了一下其他幾個□□的狀況,畜生道造成的騷亂被佐助不講道理地給抑製住了,修羅道也是一樣。佐助的移動速度很快,進攻的效率也相當快,再加上雖然有過三年以上的空檔期,但是木葉的同期對他還是認同的,彼此之間也有一定的默契,能在短時間內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