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隻是稍微慌了一下,馬上就鎮定了下來。
基友劇本手冊第七條,隻要你不慌,慌的就是彆人;隻要你夠浪,拍在沙灘上的就是彆人。
“怎麼,又不是第一次見,要表現得這麼驚奇嗎?”我本來是想要翻個白眼以示情緒的,但是因為輪回眼的特殊性,再怎麼翻都還是一圈一圈的樣子,就顯得我很憨。
我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鼬哥的旁邊,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站到稍微有些熟悉的人旁邊,用以獲取勇氣。
而鼬哥隻是稍微蹙了下眉,然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在思索我的狀態。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鼬哥腦補的。彆人也就算了,但是鼬哥感覺會是那種知道的很多、想的很多,而且還會自洽邏輯的那種——是非常容易被上世界意誌接受的那種想法類型。
所以之後,我還得專門找時間來和鼬哥攤牌。
不謎語人,直接將劇本的那種,免生意外。
“不可能,你剛才還在使用的是萬花筒寫輪眼——”佩恩天道能夠瞬間完全修複身體的忍術體鼬哥的天照燒了個乾淨,但是隻要補充一部分黑柱來控製身體,他的戰力其實沒有太多的損傷,隻不過是衣服破了,fg立好了而已。
或許是因為長門的情緒波動過大,導致佩恩天道的眉眼情緒都豐富了起來,“……幻術?”
能看得出來,他是完全不願意相信幻術這一說的,因為輪回眼天生由寫輪眼進化而來,所以天然就對幻術有幾分抗性,而他本人又在木葉之外,幻術不論是作用於視覺還是作用於大腦都對他很難起效。
但是如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他隻能去思考最後的這一種可能性。
對宇智波一族有所了解,尤其知道鼬哥會使用月讀這個級彆的幻術,所以他才會思考有他所不知道的那種強力幻術的可能性。
“幻術的話,小鼬是專家,不如你問問他?”我手心貼著鼬哥的背把他往前輕輕一推,“怎麼樣專家,要給出專業答案嗎?”
我這一推,把有些出神的鼬哥給帶了回來。
他象征性的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後順著我說道:“確實不是幻術。”
有了輪回眼的視角之後,我發現不僅僅是視野寬闊了許多,對整個世界的觀察就更加細致了起來。
不僅僅是查克拉,還有其他人的動作都像是放緩了一樣,我好像無意識的就能分析出他們接下來的部分動作。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zone式效果?
或者是什麼通透的世界?
反正就是很炫酷,能夠讓我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變強了。
“行了,不逗你了。”我擺了擺手,“難道輪回眼是你的特產嗎,這是一種血繼界限,有一就有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話說出來沒有問題,眾人也從剛才到匪夷所思當中走了出來。
突然,我視野的左上角突然微妙的動了動。是我一直關注的黑絕他有了動作,能看得出他是在向村外潛行。可能是看到了我的輪回眼,所以擔心我會發現他嗎?
輪回眼的視角下,黑絕的模樣確實比剛才更清晰了一些。
或者說,他還有什麼其他事情要做不成?
我心裡總有種不太安穩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又有些說不上來。
就算是按照劇情,我應該也沒有忽略什麼地方吧?
“但是,輪回眼是——”佩恩天道的聲音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我其實能夠理解他現在混亂的思維,和輪回眼有關的諸多信息,其實都是帶土和黑絕後來灌輸給他的。
在斑爺的計劃裡,利用長門和輪回眼的特性來召喚外道魔像收集尾獸,同時還要利用輪回天生之術來複活斑爺。
而這些計劃中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就是要幫助長門建立起一個關於輪回眼血繼界限的認知。
拋開其他雜七雜八的因素不談,我發現火影當中的很多人,都是很天真很單純的那種類型。
長門就是其中一種,他是個全然的理想主義者,而且很多時候生活在自己的心靈世界——一種類似於烏托邦的精神世界。
因為太過於單純,所以才容易被操控,小南也是一樣。
而和長門、小南相比,其實彌彥更加精明一些,他雖然心中也有理想,但是當實際行動的時候,他有關於現實和大局的考慮。所以,如果想要控製彌彥的話,反而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同理,有彌彥在的話,長門和小南也不會如黑絕所願。
這也就是當需要一個犧牲者來刺激長門的精神,用以激發輪回眼的時候,那個死去的人會是彌彥的原因。
彌彥的死,不僅僅是因為當時的現場情況,同時對於黑絕帶土一方來說,彌彥本來就是非死不可的。
而話說回來,就是因為長門的精神一直以來都生活在一個堅定的烏托邦當中,所以當他強有力的認知當中突然被打開一個口子的時候,就像是密閉的黑暗中突然照進來一縷光。
不論這縷光和他真正的認知核心有多遠的距離,震撼性都是絕對超乎想象的。
我看著長門的反應,突然覺得這是個嘴遁的絕好時機,雖然和鳴人那樣打感情牌的方式不太一樣,但隻要有效果,過程其實是無所謂的。
“你不會是覺得,輪回眼是一種單獨的血繼界限吧?”我挑著眉毛問道,“我本來還打算問問你是從哪裡移植的眼睛,到那時現在看來,你恐怕是給不了我這個答案了。”
明明是緊張的戰鬥途中,但或許是因為火影本身的特性,也或許是因為我所說的話題,敵我雙方兩邊的人都很感興趣的緣故,所以並沒有人打斷我。
我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們都和他一樣認為輪回眼是單獨的血繼界限嗎?那——小鼬和小佐助呢,你們倆也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