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手指勾著麵罩的邊緣,一點一點的往下拉著。
我甚至感覺自己能夠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佐助在不自覺的時候,已經將寫輪眼都露了出來,就等著捕捉著關鍵的一刻。
看著如此期待的眾人,我那種惡趣味一下子就上來了。突然伸手抓住了卡卡西抓著麵罩已經露出了鼻子的手,另一隻手推了一把。
卡卡西順著我的力道向後退了兩步,正好把就踏回了房間內,我身體微側,正好擋住佐助和鳴人的視線。
然後快速拉下卡卡西的麵罩——
啊啊啊啊,美人啊!
這顆痣真的點在了我的心裡。
難怪他需要一直帶著麵罩,這樣看臉的話,他屬實有些太過於書卷氣了。
和後來光臉出現時還要往臉上塗東西的感覺不一樣。那一顆畫龍點睛般的痣顯得他整張臉看上去非常「乾淨」,左眼上的撕裂傷疤為他有些秀氣的臉添上了幾分淩厲感。
“啊——擋住了でばよ!”
鳴人和佐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我抓著卡卡西的手一鬆,他就馬上反應過來,將麵罩又拉了回去。
等到鳴人和佐助兩步跨過來,正對著卡卡西時,卡卡西已經又變回了平日裡的那副模樣。
“這種情況下都沒有看到嗎!”鳴人當場跪地,淚灑現場,“太狡猾了,你們大人太狡猾了でばよ!”
連佐助都頗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偏頭“哼”了一聲。
當然,因為角度問題也看到了卡卡西樣子的鼬哥自然也被佐助小小的遷怒了一下,那樣傲嬌的表情,簡直夢回七班時代。
“我總算是明白卡卡西君總是掩麵的原因了——是吧,小鼬?”我故意變換著語調,雖然話是在和鼬哥說,但是視線卻挑釁般的看向我佐助和鳴人的方向。
鼬哥的語氣也輕快了許多,先前想的太多,導致他的心情一直比較重,“確實,卡卡西桑的麵罩之下,確實出乎預料。”
大和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嗯,前輩果然應該一直帶著麵罩。”
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沉默了兩秒,然後鳴人就突然從地上跳到了我的麵前,眼睛瞪大像銅鈴.jpg,“零桑,卡卡西老師麵罩之下到底是什麼でばよ,香腸嘴嗎,櫻桃嘴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把將佐助也拉了過來。
“佐助,快和我一起求求,你難道不想知道嗎!”鳴人催促著佐助,還像是壓低了聲音的那種感覺一樣。
鳴人想著來求我而不是鼬哥,應該就是還顧忌著佐助的心情,以及他和鼬哥的關係吧?先前佐助一直都以向鼬哥複仇為人生目標,但是現在又好像和好了、走到一起似的。
鳴人有些拿不準現在的情況,所以才會自覺、不自覺地選擇最穩妥的方式。
這是他體貼人的方式。
而佐助在聽到鳴人的話之後,當然不可能真的開口來求我,隻是抿著嘴,尚未消失的三勾玉看著我,莫名有一種水汪汪的感覺。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不會讓我覺得心有愧疚,隻會讓我產生更多的惡趣味啊!
還有鳴人這蔚藍色的狗狗眼神,真的讓人很想欺負一下看看。
有這樣一鬨,先前那一點微妙的緊張感也消失得一乾二淨。
隻不過,胡鬨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現在收拾好了,自然就要去辦正事。
看動漫的時候沒有感覺,自己走起來才發現——宇智波的族地是真的遠,真TM遠啊。
以我們這幾個級彆忍者的速度,竟然也要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這已經不是處於村子邊緣的感覺了,我完全就像是明明地域上已經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但是行政上卻劃分到了一起的感覺。
難怪宇智波一族會感覺被排斥啊,這不是排斥不排斥的問題,這是完全沒有融入進去的感覺。
你說這是木葉村隔壁的宇智波村我都信的。
現實真的往往比看作品的時候,讓人感觸更深刻。
作者有話要說:讓佐助和鳴人看卡卡西的臉?
不存在的。
終於要去宇智波的族地啦!
ps:大家雙十一都買了什麼嗎,我囤了不少接下來要用的東西,購物車一點,一千多花出去了,心痛!貓貓流淚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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