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將柳葉刀收了回去。
這個石碑上有著完完全全的精神性查克拉。
而且不是死水一潭,其查克拉狀況是在其內部不斷循環的,這個石碑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物件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純粹的精神性查克拉——純粹的和寫輪眼一個波長的精神力,所以才會讓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所解讀,而且精神力越高、寫輪眼規格越高,解讀的內容也就越多。
我腦中靈光一閃,我突然意識到這種絕對純粹的精神性查克拉不是一般人能夠製造出來的。
因為大部分的人都是靈與肉的結合,也就是精神力與身體生命力的結合,從六道仙人開始就是如此。
但是,從世界設定上來看,卻是有兩個例外。
那就是因陀羅和阿修羅!
前者繼承了完全的「仙人的精神」,後者繼承了完整的「仙人的身體」。他們倆的前代是擁有雙重力量的六道仙人,他們與其他人結合之後留下的後代也不再是絕對純粹的精神或身體。
精神力與生命力的關係從“或”變成了“和”。
從這個角度來進行推測的話,這個石碑根本不應該叫做「六道仙人的石碑」,而應該是「因陀羅的石碑」。
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荒誕,隱藏在這個熱血漫之下沒有表現出來的東西究竟還有多少?
為什麼因陀羅的名號會在流傳中逐漸變成了六道仙人?
隻是一個意外,還是說另有隱情?
而且,既然六道仙人那樣出名,他的倆兒子怎麼就好像消失在了曆史長河中一樣。
因陀羅是離家出走也就罷了,阿修羅可是繼承了忍宗。
話說回來,忍宗後來就發展成這樣了?
“這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的改變。”我擺手,“甚至不是十年三十年,至少是要以百年為單位的,這裡的痕跡很老,非常老——”
而且,我總覺得改變這個石碑非一日之功,在斑爺朱迪(柱間愛稱)、佐助鳴人之前,肯定也有過其他查克拉轉世,黑絕一定也做過嘗試。
從原則上來說,月之眼計劃越早,這些查克拉轉世從血脈上來說就和因陀羅、阿修羅這一對兄弟的血脈越相近,也自然越容易開寫輪眼。
隻是,黑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製造兩族之間的仇恨,把控忍者、忍宗的發展空間。
如果忍者不是戰鬥的工具,那麼忍者之間爭鬥就不會如此頻繁。如果忍者不需要依附於其他勢力和貴族的話,那麼那些矛盾就不會從最一開始就具有不可調和性。
大陸上的貴族需要忍者家族、忍者村落之間的對立,否則他們難以拿捏忍者們。
他們絕對不會容忍,多年前忍宗的獨特地位再次出現。
而這個角度是符合黑絕利益的,所以他會推波助瀾。
在戰爭中,宇智波的開眼率是最高的,反倒是木遁地覺醒更為麻煩。
“那就是在木葉成立之前。”鼬哥的腦細胞消耗著,一點點摸索著答案,“意在宇智波,修改石碑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族人跟著石碑上指的路來走。”
他打開自己的寫輪眼,因為一次幾近死亡的經曆,讓鼬哥的精神力達到了「萬花筒寫輪眼」這個規格的頂峰。
同時,和他同源的佐助那種臨近萬花筒的查克拉也在場——所以鼬哥除了他過去就看到的,要利用同血源、同傳承的眼睛來拯救光明、解除寫輪眼不可逆轉封印的提示之外,還多了一句「輪回之月」。
在知道答案之後理解起來很簡單,就是輪回眼和無限月讀的大意。
有這個東西更多的就是吸引看到的人去追尋接下來的真相,去探索石碑上後麵還未顯示的東西。
這種好奇會敦促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去製造並移植另一對能夠開啟下麵一道門的眼睛。
在打明牌的情況下,這樣的暗示意味實在是有些明顯了。
“外人嗎?”鼬哥問我。
如果是族內的更改,那麼就可能是要對後人進行正確的引導;但如果是外人……
“是外人。”我肯定道。
時過境遷,這件事已經無從考證,自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雙十一的東西幾天基本上就都到了,我一大早就被快遞的電話吵醒。是興奮的拆快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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