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綱手幾秒鐘的恢複時間,看她認真思考之後就接受了我口中的這個事實。
“可是,如果宇智波斑還活著的話,到今天也有一百多歲了吧?就算是忍界中長壽的人,也少有能到這個年紀的。”綱手皺著眉頭。
柱間在終焉之穀的戰鬥中消耗極大,那宇智波斑自然也是一樣的。
即使是「伊邪那岐」解除了這個不利狀況,但是忍者的壽命原本就很難到百歲以上。
這裡就要解釋了一下了,戰爭年代的平均壽命低是一定的。但即使非戰時,忍者的壽命也低於同時期的普通人。
查克拉是一種生命的能量,過耗會折壽這樣的事並不難想通。在忍者的經曆當中,隻要有過一次過耗,壽命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
而忍者的生存環境、生活方式就注定了他們一定會在戰鬥中成長,在戰鬥中成長本身就意味著要壓榨自己的可能性來提高。
青年時生命力的消耗是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鼬哥,過早開啟的萬花筒本身就壓榨了他代表著生命力的查克拉,多次的過耗讓他的身體無法承受,自然就容易早夭。
其實鳴人也是相同的道理。疾風傳隻是停在了他們最好的年紀而已,往後走,他的壽命隻會比同期生更短——尤其是少時那幾次九尾暴走,那不是帥氣也不是刺激,都是拿命在往裡填。
這麼多類型的忍者當中,隻有擁有木遁千手算是特例,當然這和什麼吸取自然能量沒什麼關係,單純就是因為這種身體中所蘊含的能量巨大,所以不容易過耗而已。
斑爺隻是靠著「外道魔像」提供的能量強行延長了生命。
可即使這樣,也不是長久之法。
“原則上來說,十幾年前他就去世了,我親眼見證了他的死亡,這一點毫無疑義。”我示意綱手不要太激動,“當然,他也確實安排了繼任者,並且我們應該還有再見麵的機會。”
“再見麵”這三個人讓綱手的臉色一變,至少到現在為止,我所說過的一切都是有根據的,也有應驗了不少。
所以才會讓她顧忌起來。
原作裡不是就有提過嗎,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就代表了力量,彆說是他本人出現,就是有人借他的名字出現,那都能帶來“忍者聯合軍”的效果,可想而知如果是本人的話,那效果更加難以預料。
也難怪綱手會如此反應。
按照一般人的邏輯來講,離開木葉最後被柱間“殺死”的斑爺,複活之後肯定要報複木葉的。
但是斑爺的邏輯不一樣,他不會做報複這種事,有仇當場報,但如果這件事是他自己翻篇過去了,也就不會再追究。
就像是建村當時,他既然已經放過了殺死泉奈的扉間,建村之後也就不會再去報複,他是個很坦蕩的人。
這一點連一直對宇智波多有偏見的扉間都相當認同,更遑論事彆人。
隻不過,斑爺以尾獸為目標的話,就一定免不了要攻擊木葉。除非我們能夠在斑爺複活之前,把戰場擴大到其他地方。
我現在迫切的需要和八尾有關的信息,我需要知道鬼鮫到底成功了沒有。如果成功了,那抽取八尾的過程應該已經快要開始了,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接下來要去雲隱村的人,就應該是斑爺本人了吧。
現在能給我這個情報的人,就隻有綱手。
“他就算是複活也不會隻是為他自己而已,他和柱間一樣都是為理想而生為理想而死的人,佩恩是他的棋子,現在棋子失去了作用,下一步他就要親自出手了。”我站起來,挪動著椅子到了火影辦公桌前到桌子處,順手從她桌上淩亂的卷軸、文件中抽了張白紙出來。
我拿著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圈圈,然後以之為中心往出延了九條線出來。小聲bb:我從來沒有練過毛筆字,火影辦公室裡連個碳素筆都沒有,軟軟的筆頭我完全適應不了。所以我原來想要畫的小人頭完全沒有條件畫出來。
“「曉」是斑目的的縮影,他所圖的尾獸已經到手了七隻,現在的九喇嘛捕捉失敗了第一次,另外應該還剩下一隻牛鬼。”我放下筆,圍繞著紙上的墨跡和綱手說著,“但是那邊也拖不了很久,畢竟有相似的立場,你最好問問那邊的情況。”
綱手頗為無語的看著我的抽象畫,先發問,“九喇嘛,牛鬼?這是尾獸的名字嗎?”
“嗯,創造他們的人曾經給他起過名字。”我回憶了一下曾經Q版的尾獸們,一個個都可愛極了,不禁露出了一點笑意,“隻不過這麼多年早就沒有人再記得了而已。”
萬物Q版皆可愛。
“……八——牛鬼那邊,我會去和雲隱村交涉,但是這件事恐怕不容易談妥。”綱手欲言又止。
我本以為她會再問問我的身份,或者至少順著我的話頭來試探一下我會知道尾獸名字的原因。
我都已經準備好答案了,結果她根本沒考這個知識點,讓我頗有些意外。
談妥了這些,綱手便問了問我接下來的打算。我猜她是想要確認一下我接下來對木葉有沒有其他的意思吧?
畢竟她應該已經隱隱從顧問團的態度上察覺到了一些過去的內幕,或許是擔心我報複木葉嗎?
倒不會到這個地步,連佐助暫時都沒有要複仇的意思,我就更不想了。
“這次回來本就是為了族人的安葬和寫輪眼的事情,如果五代目能把這件事全權交給我,讓我們宇智波內部進行處理的話,我會很感激的。”也算是給她一個還我人情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