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奇拉比消失這件事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原作當中他不也是“斷觸溜號”,一個人悄咪咪的跑出去玩了嗎?
還是五影會談的事比較重要。
因為涉及到了尾獸的問題,為了防止有人趁此機會再來襲擊木葉,所以鳴人也在這次出行的行列當中。隻有這樣,在有人想要得到九尾的時候,回來襲擊他們的隊伍,而不是木葉。
我也是才了解到,這次的五影會談有標準的配置,是兩個親侍護衛,再加四個隨侍護衛。這個隊伍具有彈性,可以根據需求加人,但是為了出行的安全,一般不會減員。
但是怎麼感覺動漫當中的描述,好像每個影身邊都隻跟了兩個人一樣。難道是岸本那糟老頭子懶得畫更多的人物了嗎?
或者說兩次的會談級彆不太一樣,聽說這次雲隱村那邊遭受的襲擊也相當大,看來鬼鮫和佐助采取的策略不一樣,是做了一場相當引人注目的鬨劇。
甚至,因為一些忍者社會以外的一些政治因素,鐵之國最近的風聲也比較緊,據說是因為前代大名的突然去世導致的權力更迭。
所以規格會更高一些?
說回會談的隨行情況。
以五代目綱手為核心自不必多說,卡卡西和鹿丸作為親侍,前者是實力的保障,後者是腦力的保障,最後參加正式會議的時候,他們的意見很大程度上會影響綱手的決定。
鳴人和寧次這兩位也在安排之中,而作為防止鳴人體內的九喇嘛出現問題的緊急預案,大和也是隨行人員。
我關注了一下櫻哥,為了確保木葉本部的安全,村中必須要有能鎮住場子的人。各項事務自然交給了鹿丸的父親處理,但是還在恢複中的木葉著實需要一個有級彆又有能力的醫療忍者。
櫻哥這時候根本脫不開身。
原本綱手也想安排佐助一起的進隊伍的,一方麵是需要佐助的寫輪眼作為對尾獸的一項武器,也是用來防「曉」的突襲,另一方麵,她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幾個比較重要的「影」麵前確立一下“佐助是木葉村成員”的這一概念。
隻不過,在綱手安排之前,鼬哥就先他一步約好了佐助——確切的來說,是鼬哥有事要做,而佐助並不放心他一個人去做這件事。
這倆都是剛剛做完移植沒多久的人,尤其是佐助,他走的時候眼睛上還纏著繃帶,按照綱手的估算,他至少要再休養兩天。不過,因為佐助的堅持,以及他們的路程計算,最終這倆還是這樣一同離開了木葉。
鼬哥是為數不多知道「曉」多個據點的人,尤其是能夠隱秘的放得下外道魔像這種從體積、查克拉量等多方麵來說都稱得上龐然大物的地方並不多,如果八尾真的落網,那帶土他們自然迫不及待要抽取尾獸。
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再去找一個好地方來進行抽取——所以他們要去的地方,要麼安全、要麼方便。尾獸畢竟是尾獸,尤其是奇拉比這種和牛鬼有良好關係的尾獸,想要真正抽取是要話大功夫的。
要保證不被打擾數天的時間,原先有那麼多「曉」的成員一起進行抽取尚且很麻煩,現在就剩下帶土一個光杆司令,最多再加一個鬼鮫,所需要的時間隻會更長。
所以鼬哥打算去那幾個地方探查一下具體情況,至少能得到八尾是否落到帶土手上的確切情報。
我倒是不擔心鼬哥,以他和佐助的能力,就算遇到了什麼意外,全身而退的問題應該不大。
我不屬於木葉,綱手自然也不能安排我。但是要我一個也沒事乾,難道自己去外麵大海撈針的找黑絕嗎?
明明等著他來找我會更加容易。
所以我果斷加入了綱手的火影小隊,算是頂上了佐助的空缺。也是鑒於「曉」目前剩下的人已經基本上確認了宇智波的身份,綱手也答應過我了,隻要是宇智波的事情,不論是否涉及木葉,我都能插手。
去往鐵之國的路程稍微有些趕,或許是約定的時間比較早,可見雷影確實比較著急,那畢竟是他親弟弟。
不考慮尾獸的重要性,也要考慮弟弟的生命安全。
這麼一想的話,和雷影的反應相比,其他幾尾被「曉」捕捉到時候,怎麼就沒見其他的忍村有過什麼反應呢?
要是四代目還在的話……
我的視線不由的看向了鳴人肚皮的位置。我記得裡麵還有四代的最後一重保險,原本應該在佩恩襲村的時候被觸發的,但是好像被我給蝴蝶掉了,
後麵還有鳴人母親的意識會出現。
如果能把這個意識提取出來的話——
我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甩走,人死不能複生,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從地理位置上來說,火之國是唯一一個和鐵之國接壤的,在幾個村子的位置中,也隻有木葉距離鐵之國的路程最近,所以當我們趕到的時候,除了因為著急而提前好幾天出門的雷影之外,都還沒有到。
但是火影對雷影的意義最大,所以當天晚上他們就進行了一次密談。密探帶了卡卡西和鹿丸兩個人去。我樂得清閒,鼬哥那邊也派忍鷹給我傳了消息。
火之國境內的幾個據點他都去看過了,暫時還沒有一點痕跡。下一步他們會直奔雷之國,畢竟如果是在那裡捕捉了八尾的話,就近抽取尾獸自然是最方便的。
他們還隨信提了一嘴他們的路線,從火之國往北再向東進入雷之國,我構思了一下這條路線,火之國往北好像會最先進入音之國,明明走湯之國的路線會更近一點。
難道是去那裡還有什麼事嗎?
我看過之後將紙條燒掉,畫了個“:)”作為回信,並叫他們注意安全。
“咚咚咚——”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我這裡。
我揚聲,“誰在外麵。”
“是我でばよ。”鳴人的聲音和口癖辨識度極高,確實不需要再說名字。
我把忍鷹放飛,然後開門讓鳴人進來到了我的房間當中。
他穿著鬆垮的浴衣,潮濕的頭發上還在滴著水珠,一看就是剛剛泡了湯出來,連自己都沒來得及好好收拾一下。
“這麼晚了,有事嗎?”我看他嘴唇有些乾裂,剛剛泡了澡出來總是容易這樣,於是就給他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