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進入到正式的會場內,因為裡麵空蕩,少有人來的緣故,不僅冷,而且還陰。
說實話,都已經如此偏北,是如此寒冷的天氣了,這裡麵連暖氣都沒有嗎!
明明昨天休息的房子中還是很暖和的。
我搓了搓手,將袖子拉長蓋住了我有些僵硬的手掌。要是真的冷到發抖,我的B格一定會驟降的!?
這就導致我並不敢戴厚圍巾和厚帽子,厚耳罩也沒有。
我嘗試著調動查克拉,不是說宇智波一族都有火之屬性嗎,我怎麼一點暖意都感覺不到。而且,我都已經是一個「思念」而非人類了,怎麼對冷暖的感覺還是如此敏感。
好像還更敏感了。
跟著鐵之國引路的武士,我們總算是進入了會場核心,也就是最後開會的地方。
這裡麵倒是暖得很,就像是開了暖風一樣,我將手探了出來——舒服多了。
大家都是為了商議大事而來,而且還分彆代表著各自村子的形象,自然不會有遲到這樣的事。
一進來,鳴人就有些興奮和我愛羅打了招呼,因為會議還沒有正式開始,他們倆湊在一起聊了幾句近況。
主要是關於佐助回歸的一些事,鳴人真恨不得全世界都趕緊知道,佐助回到了木葉——其實認真一點來探討的話,佐助並不算正式的回歸,他的名字雖然從叛忍的名單上劃掉了,但是卻並沒有再上到木葉的忍者冊中。
算是處於一種比較曖昧的狀態。
“既然給我「影」都已經就位,我們就準備正式開始這次的「五影會談」吧。”三船看了下時間,讓一旁的武士將會門關上,他站在主坐後主持著這次會議。
鳴人聽到這話趕緊回到了木葉的隊伍之中。雖然他和我愛羅私下的關係沒的說,但是這樣正式的場合還是要遵守規則的。
議題在來之前眾「影」就已經悉知,所以沒有那些客套的流程,三船的話後就直入主題。
我愛羅算得上事唯一一個在剝離了尾獸之後還依然活著的人柱力,他和「曉」正麵對抗過,自然最有發言權。
年輕氣盛的他自然也就搶在了第一個開口。
“我先說吧。”我愛羅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我本身就是人柱力,也被「曉」拘|禁過,經曆過被尾獸從體內剝離的感覺。毫無疑問,「曉」非常危險,他們對人柱力的企圖昭然若揭。這種情況下我們本不應該各自為戰。在此之前我也曾多次向各忍村發出過請求,但是除了火影之外,各位並沒有理會。”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畢竟尾獸是自家的力量,如果一旦由大家一同解決問題,那麼最後的力量分配勢必會再起波瀾。
各家自然都想優先維護各家自己的利益,幾大村之間也都有嫌隙,想要通力合作著實困難。
“說起來,其實現在各忍村的人柱力大都已經被「曉」奪取之後再合作,多少有些遲了。”
我愛羅的話不無道理。
土影還是原作當中那個小老頭,這可是少有的在這個時代當中還有一些關於斑爺記憶的人。
“雖然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五大國被奪去人柱力這件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般暗中收回才是常理,尤其是剛剛被奪走的時候,直接向他國求助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土影的考慮就比較政治化,這也是大多數忍村高層的想法。
口號有時候是要大於實際行動的。
但是對於我愛羅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尤其是被熱血化了的少年人,是不願意考慮這些事的,“體統、威信——迂腐的想法。”
按照文科課的講授和考試方式,這個時候,要辯證統一的看待問題才是。
“年輕人,且不論這些考慮迂腐與否,作為水影,我也確實承認我們一直處於一個被動的情況。即使被奪走尾獸,一時也不會將其視作最高威脅。控製尾獸需要時間、知識,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
“尾獸和人柱力之間要相互磨合,可即使如此依然難以控製——”土影接上水影的話,視線看向了坐在綱手身後的鳴人,“木葉不也是一樣,雖然九尾和人柱力已經磨合了如此之久,但是九尾的人柱力並不能控製九尾的力量吧?”
他最後的語氣上挑,將話頭指向了綱手。
綱手也毫不含糊,直接接過了話茬,“確實——本來,目前已知能夠完全控製尾獸的人,就隻有我的祖父、宇智波斑、已故的四代目水影,還有……雷影閣下的弟弟,奇拉比。”
提起自己的弟弟,雷影整個人都躁了起來,他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迫切的,因為他弟弟生死未卜。
“一個兩個的——少在這囉裡八嗦的!”
雷影一拳砸在桌板上,查克拉的湧動讓各個「影」的護衛們都警惕了起來。
各自掏出武器站到了會場之中。
至少把態度表現了出來。
我們這邊動手站到最前麵的人是卡卡西和寧次。鹿丸腦力勞動者當然要往後站,鳴人地位特殊,大和一定不能遠離鳴人。
而我,我隻是單純懶得動而已,反正又打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