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資金get!
我把他的衣服套在了睡衣的外麵,說實話我不想穿陌生人的衣服,隻是形勢所迫而已。
即使如此也絕不貼身穿。
我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不少現金,有這些錢我至少能找個汽車旅館來過渡一下現在有些微妙的時期。
雖然我的英語磕磕絆絆,但總算這裡的汽車旅館本身也比較亂,不需要ID登記,老板也不會多嘴多舌,我掏錢,他開房,足夠了。
到旅館內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漱間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出所料是景光皮沒錯,可是這個半長發是怎麼回事!
還有頭上的這條線……
我看著這條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線——
不、不會吧。
我顫抖著手按在這條線上,隨著我心念一動,這條線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可以被觸碰的開口,我稍微用力一拉。
腦殼開了啊啊啊啊!
腦花啊!!!
這不會就是那個聯動企劃吧?!
能不能搞點陽間的東西。
那條黑線一開,上半個腦殼就像藍牙耳機的外殼一樣,被翻開了。
裡麵是更加掉san的東西。
一個完整的大腦,和腦花那個腦子不同,這上麵不是嘴,而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像還有點好看的眼睛,還很熟悉。
我察覺到自己所想,手一抖,趕緊把腦殼合上了。
好怪,但是又想再看一眼。
這是什麼精神汙染,難道已經威脅到我的正常審美了嗎?
我對著鏡子一手撐著額頭。
誒?
怎麼感覺這個觸感一點也不光滑。
手多摩挲了一下腦門。
好像不是腦門的問題。
低頭一看,我的手上竟然有槍繭。
這不可能啊,我雖然確實化了cos妝,但我的身體本質是個文弱大學生的身體,彆說是槍繭,我連體測跑一千米都費勁要命。
一個猜測突然出現在我的大腦中。
不會吧不會吧。
我這次,不會是隻穿了個腦子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我趕緊把自己脫光來觀察。我記得我鎖骨和腰眼的位置是有痣的。
我對著鏡子照著——
沒了,真的沒了。
而且胸口還有一個明顯的傷疤。
這不是我的身體——我終於認清了這個事實。
所以剛才那一雙在腦花上的眼睛,不會是我自己的眼睛吧?
掉san!
我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難怪之前生理上沒有一點恐高的不適感,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恐高的那具身體。
等等,不對啊。
我連身體都沒帶過來,怎麼睡衣還給跟過來了?
這時什麼米奇妙妙屋行為,這麼智能的嗎。
我伸手摸了摸睡衣的材質,好像有點澀,沒有原來那種柔軟的質感了。
……景光也穿著這樣的衣服?!
比對了一下其他的身材信息,我終於確認了下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高處的空氣嗎!
嘔——一股腐朽的味道,這個汽車旅館的衛生堪憂。
看來不用懷疑了,這百分百就是景光的身體,我還想著鑽空子用原來基友原來寫給安sir的雙黑皮劇本就有點不好用了。
不對不對,現在應該考慮的是,這裡究竟是哪個世界。
在歐美國家啊,又有搶|劫和汽車旅館的元素,不會是什麼美劇吧?
我最近在重溫的《犯罪心理》?
我不要去麵對側寫員。
突然,我意識到了一件事。
既然我現在已經是腦花狀態了,那是不是說明,我可以使用腦花技能?
我記得按照咒回裡的設定,腦花應該可以使用寄宿身體的能力,也同時會讀取那些記憶。
我正襟危坐,擺好pose。
左右分彆伸出兩根指頭並攏,然後頂在太陽穴上。
讀取讀取,快給我讀取。
我瘋狂自我暗示著,好像還真的有些效果。有一股電流感明顯從腦中竄到了四肢百骸,讓我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但是我沒有精力去在意那些細節,如山海一般的記憶突然向我壓了過來。
不是連貫的記憶,而是無數的碎片,我皺著眉頭,腦花化的大腦明顯非常適應同時處理大量的信息。
景光觀察力加腦花處理信息的能力。
我,絕了!
這次是積極的絕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這些記憶——既然都有記憶了,大概可能也許,就是死神小學生的場合吧?
我決定明天出門試探一下。
試探的方式很簡單。
首先確認一下現在的時間和地點,和景光記憶中的最後一個時間點相去甚遠。但這才正常,景光的胸口有傷,一定是已經經曆過自儘的故事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