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主線是什麼狀況,但是隻要碰過上了案件,總是要先緊著辦案。
貓哥的態度自然到我還以為他已經知道了我是誰一樣。
“要說什麼實質性的發現,其實也不算。隻不過那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我低下頭,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眼神的暗沉,“身上那種愉悅的味道擋都擋不住,肯定是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了嫌疑,並且好好的嫁禍給彆人了吧。”
我嘲諷的笑了一下,再看那個嫌疑人的時候隻覺得那種情緒的味道讓我感覺一陣生理性的不適。
不僅僅是他,還有死者身上那種死前留下的怨憤和恐懼感,另外兩個女孩子的恐懼以及幸災樂禍。
用夏油傑的話來說,就是抹布一樣的味道,卻還不得不吞下去。
太惡心了。
腦花竟然有這種能力嗎?
多少有點折磨人了吧,能不能搞點陽間的東西?
我摸著自己的胃部,突然感覺這裡好像有些不舒服。
“降穀君,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回過神來,就看到貓哥放大到臉。
這麼近的距離,我突然就感知到了——
疑惑、懊惱、堅定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還有些其他的波動,越是複雜越是讓我感到頭腦發暈。
“沒什麼,昨晚沒睡好而已。”
我往後退了一步,兩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困是有點兒的,不過沒事,還是先整理案件吧。”
我想趕緊把腦花的能力給關掉,就因為剛才想要走捷徑去看一下誰是犯人,結果這種感知突然就不受控了一樣,根本收不回來。
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就像是開了一個閥門一樣,這個口子在短時間內被餘額衝越大了。
惡心,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然後瘋狂搖晃一樣。也有點像是那種長時間暈車的感覺累積起來,總之,我TM現在好想吐。
真的,我要忍不住了。
這邊有貓哥親自看著,就算有意外狀況也完全能夠hold住,而且再在這裡留下去,我是真的要當場吐出來了。
到時候,親身嘗試一下動漫當中的口吐彩虹嗎?
恕我拒絕。
我趁著他們的關注點也都不在我身上,我便轉身去了同層的洗手間,就是廁所啦。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因為外邊的味道惡心而躲到廁所來。
這句話本身就有很多槽點。
但是有一說一,海O撈的廁所還挺香。
噗,我每天都在關注些什麼啊,我有問題。
而且,雖然我說是「味道」這個詞沒錯,但其實這並不是嗅覺上帶來的,我隻是意識上感覺應該這樣形容而已。就像最一開始——和柯南第一次見麵時候的那個店裡一樣,在凶手殺人之前,我就感受到了那種越發堅定的殺意。
硬要形容的話,其實都不應該說是情緒,而應該是類似於腦電波之類的東西吧,因為腦花的特殊條件能夠感受得到。
但當時感覺非常模糊,並且也沒有帶給我什麼負麵的感覺。
怎麼這次突然就……
一點征兆也沒有,驟然就湧入了這麼多「味道」,或許沒有超過真正腦花的上限吧,但是已經到達了我的上限。
我用水撲到臉上,冰冷的觸感讓我的冷靜了一下,防水的妝也不會被輕易衝掉。
隻不過是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受了許多。
一抬頭,卻見鏡子裡倒映著的,就是「那個女人」。
她靠著門沿,雙手抱在胸前,太陽帽遮蓋著她的樣貌,讓我隻能看她勾起來的豔紅的嘴唇。
成熟的禦姐,讓人心動的那種。
“就算是在科納克麵前演戲,你竟然真的拿那東西來炸我,你這是相信我的能力,還是單純的想整我啊,討厭——”她的聲音和當時在科納克麵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能夠清晰的從她身上感覺到一種……安心的「味道」。
見我不回話,她嗤笑了一聲,然後歎了口氣,“還沒有玩兒夠啊,你。”
???
啊?
我,你誰,玩個der?
我身體僵直,無數的疑惑彙聚起來,最終在我腦中的隻留下一句話——
等等——這是男廁所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