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叫陰溝裡翻船,什麼叫被主角光環製裁。
我就不應該放鬆警惕。
所以黑羽快鬥這家夥真的每次都是衝著新C位去的嗎,上次是世良,這次是我。
我真的是千防萬防沒——好吧,根本沒有在防,好不容半休假來一趟,我的童年濾鏡又厚得要命,所以才給了他的這個機會。
哼。
我睜開眼睛,摸著自己有些酸麻的後頸。
TMD怪盜基德,都要借我的身份了,竟然不給我放一個舒服的姿勢,我感覺我落枕了。
試想,連我這種痛感級彆都已經感覺到酸麻了,可想而知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
我可是記住了,這個濾鏡一下子就碎掉了,碎得乾乾淨淨。
手下留情?
我低頭看著自己光著隻剩下一個平角內褲——我不得不說,黑羽快鬥你是很敬業啊,真是直接從彆人身上脫衣服下來。
幸好他給我留了個繃帶的體麵。也確實,胸口的繃帶雖然是半裝逼半遮彈痕,但是肩膀那裡是有傷口的,而且我剛才那種詭異的姿勢就是為了要保證肩膀傷口不會受到壓力。
但是這種打了個巴掌再給個棗兒的事情我是不接受的。
我從馬桶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幸好最近升溫,基本上已經擺脫了初春的寒冷,直奔著即將到來的夏天溫度而去,不然我這一下就得直接感冒了去。
這種裸著的情況我也不能出去,手機也不在手邊。我心裡當然還是比較相信快鬥的人品不會亂翻我的手機,當然——我的手機設定的密碼,如果輸錯三次就會馬上銷毀裡麵所有的內容,我比較擔心這個。
希望某快鬥不要不識好歹,不然我就哭給他看。
看不到時間,我感覺不出來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我體質特殊,在被電暈的時候沒有心臟驟停嚇死快鬥那都可能是受了快鬥光環的影響,外麵現在的進度應該沒有結束。
我隻能委委屈屈的躲在隔間裡,等一個有緣人。
一想到自己竟然到了要打劫彆人衣服的地步,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在這時,外麵的門一響——有人進來了!
我趕緊把自己隔間的門打開,自己躲在隔間的門後麵,創造出這個隔間沒有人的假象,然後隻要有人進入這個隔間,我直接從背後偷襲。
我光著腳踩在地上,放緩呼吸的頻次,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兩個人。
我聽著聲音在隔間門口晃了一下,踱步的聲音從最左邊的隔間一直延展到最右邊,然後又返回來了。
怎麼,上個廁所還要找個風水寶地?
能不能趕緊進來,讓我敲一悶棍。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上鎖的聲音,另有人進來了。
我皺起眉頭,把廁所鎖起來了,你們還是前後進來的兩個男人?
你不要為難我這個老二次元,會讓我想歪的。
還不等我無語,他們的對話就講我的注意力全部抓住。
“檢查過了嗎?”
“安全,沒人。”
……你這個檢查多少有點敷衍了吧?
雖然我站在隔間門後麵,但是你根本就隻是掃了一眼好嗎?
不過想想的話,如果不是被迫無奈,誰會藏在廁所裡嘛!
“說正事,你看清楚了嗎,那真的不是前任?”男人A——姑且這樣稱呼吧。
“絕對不是,上次水晶鞋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我之前是黑羊的部下,我雖然沒見過他的真麵目,但是這個「黑羊」太小了,味道不對,絕對不是本人。”
!!!
黑羊!前任!
這個男人B——臥槽,他們絕對在說黑羽盜一吧,這是潘多拉的人?!
我這個興趣一下子就上來,聽得就更加仔細。
“說你是鬣狗,你還真是狗鼻子。”男人A一聲調侃,頓時讓我確認了B的身份。
當時的聊天室裡麵,有兩個未知身份的動物名——就是鬣狗和斑馬。
那男人A呢,會是斑馬嗎?
不對,感覺這個A對原先的黑羽盜一——也就是黑羊並不熟悉,不像是那個聊天室的人。
“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論他是不是黑羊,都和黑羊脫不了乾係,他們對預告的要求都很嚴格,到了時間一定會出現。”鬣狗說著,我就聽到了上膛的聲音。
槍?!
我意識到,他們恐怕是要做什麼壞事了吧?
“在場館內開槍太紮眼了,不好脫身。”A說道,“而且的,當年「潘多拉」的秘密被那個人藏在不知哪裡的寶石中,現在這個有可能是他的繼承人,我們不能放過這個可能性,不然大海撈針,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去,上麵的人等得起,我們可等不起。”
被藏在寶石中——也就是說,潘多拉果然不是一個魔幻寶石,而是另有指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