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肯定會把柯南君好好帶出的。畢竟在行動過程中,沒有想到會有這般危險的人物察覺到了柯南君存在,我趕來不及時,隻能先把昏迷的柯南君救出去了。”我說著上前,看著地毯都已經染著了的火焰,低頭看表,等那火焰產生的煙霧已經讓我感覺到呼吸困難的時候,我抓起化妝箱,對著窗子就是一甩。
伴隨著破碎的聲音,窗戶大開。我拎起柯南的後領,將他往胳膊下麵一夾。
一腳就踩在了窗框上,隻有五層樓高,帶一個小孩子下去,實在是太容易。倒是柯南看我往下跳,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再站到樓下回看,火焰已經燃到了上層和隔壁。明亮的顏色幾乎要把昏暗的天光也照亮似的。
後麵就沒什麼要緊的事了,理由就是那些,我什麼也沒看到,柯南也是才剛剛“醒來”,不會有人盤問我們。
就是長野縣的警官和媒體們都不得不忙了起來,一個酒吧炸了個徹底,殃及其他,一個酒店燒了半層,又有傷亡。這才過了幾十個小時,電視台斷頭的案件就沒有了頭條的熱度。
我當晚和柯南一起,暫時休息在了警局之中。人前人後我倒是不急,就是得盯著點柯南,免得他有機會去說什麼做什麼。
不過,我也明確和他說了。
我這個人不講道理,隻要是我察覺有一絲一毫不對的地方,他的青梅竹馬隻會首當其衝。
他的對手也是一樣。
我靠著椅背,看著新乾線窗外掠過的風景,心情卻和上次全然不同。
“降穀君看起來很疲憊,是沒有休息好嗎?”我循著聲音回頭,隻見後麵座位上探出來的頭,臉上帶著些憂心。
我掃了一眼坐在我旁邊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躍躍欲試的柯南,開口道:“可能是沒睡好吧,總覺得每次見到安室君的時候,都是這副樣子,見笑了。”
“怎麼會。”他在後麵翻找了一下,給我遞了個保溫壺過來,“說起來,能在新乾線上遇到真是太巧了。”
“上次我做新乾線的時候,也是正巧遇上了毛利先生,這次就遇上了毛利先生的弟子,命運這種東西,還真是奇妙。”我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把保溫壺的蓋子一擰,就看到了裡麵放著的紙條。
果然,他能這麼快從酒廠那裡出來,身邊果然還是有人跟著的,這應該算得上是朗姆或者烏丸蓮耶最後的考核了吧。
就看安室透他自己會選擇哪一邊,而他選擇的那一邊究竟能不能占據上風——當然,兩相爭鬥也是他作為公安想要看到的局麵。
等龍爭虎鬥結束了,公安警察收了尾——螳螂捕站黃雀在後,那才是我真正要下手的時候。
在新乾線上一見麵,安室透就搶在我前麵叫「降穀君」,我就知道他是在刻意提醒我,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字條上字少,隻有一個座位號。
應該就是監視者的位置吧,也難為他能這麼快就鎖定目標,果然能力不可同日而語。
隻是,他這是想讓我去查看,還是僅僅提醒我注意?
我暗自記下這個位置,在心裡過了一下方位。右前方,是個回頭正好能看到這裡的位置。
手心從這個位置抹過,我將紙條藏在袖子裡,然後若無其事的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喝。
眼睛從前麵掃過卻一瞬間正對上了一個往左後瞧的視線。
臥槽,怎麼是他?
我皺眉,那張臉我太熟悉了,原本他會在長野縣也是因為收到我的命令幫我辦事的緣故。
尤其是提前在就130那裡布置炸彈的事,除了黑寡婦其他人我都不放心。
隻是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是有什麼緣由,竟然讓黑寡婦成為了暫時監視安室透的人。
是朗姆腦子有問題,還是烏丸蓮耶眼睛瞎了。
雖然這些年黑寡婦依照我的命令,做出了一副為兒為子跳陣營表忠心的樣子,但是說到底,他兒子就是我的上一個身體,也就是年紀最小的那個身體。
那個身體會被名正言順送到當時的海爾西就是他和真子配合,才讓一切顯得順理成章。
這些年他所做的布置和行為,應該是讓朗姆和烏丸蓮耶對他放心的原因。但是再放心,竟然連這樣重要的任務……
原來如此,恐怕那倆人都有將黑寡婦拉入麾下的意思,這是對安室透的考驗,也是讓黑寡婦選擇陣營的時候。
畢竟「我」、作為BOSS的我已經和那個洗腦室一起被埋葬在了第三分部。所以自從我出來之後,他們倆應該已經在著手全麵接盤我之前的組織,也正是因為利益分贓不均,所以才會在短時間內走到了今天針鋒相對的地步。
我看著前麵的黑寡婦,再看看旁邊的柯南,一個計劃逐漸在我心中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