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第一句,先對自己喊救命。
事情的起因都是那個殺千刀的攝像機。
感覺多多良用的型號可能是比較老還是專門跟我作對怎麼地的,反正昨天那一下被摔得挺嚴重的,後來好像還被狐麵男版的小白腦殼砸了一下。反正是回來之後就成了完全的黑屏,根本不能用。
當時出雲麻麻是拿起來看了,但是估計也什麼都沒有看到。
所以昨晚大家很快就各回各家了,我暫時住在吠舞羅的二樓。
有一說一,吠舞羅的二樓確實很大啊,裡麵的東西相當齊全,一看就是經常有其他人在這裡留宿,我想穿什麼風格的衣服都能直接找到。
不過不會一直穿彆人的衣服,昨天和我互相傷害的美咲意外和我還挺合得來的——主要是我欺負他,他跟我哥倆好有時候根本意識不到,就很有趣。
也可能是意識到了,但是並不很在意。
所以,不知道出於多多良的什麼心理,帶我出去熟悉環境、幫我買日用品的任務就安排給了他。
不過目前就給我配了個眼鏡——真的不行了,孩子一直生活在模糊的世界裡,我有點吃不消,之前還想和身體裡的細胞血球們溝通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幫我改變一下近視的狀況。
結果人家忙著談戀愛,根本沒得時間搭理我,還斥責我讓我寡王不要打擾他們,有困難自己去配眼鏡。
我竟然被自己身體給凶了了。
沒辦法就先去配了眼鏡,也隻配了個眼睛。因為睡了懶覺嘛,我們在吠舞羅旁邊溜了一圈就很快回來了。
下午或者傍晚再去。
吠舞羅,晝伏夜出,不愧是你們。
上天,請讓我們儘快遇到猴子哥,真的——我現在可是穿著美咲的衣服、美咲寶貝著自己都沒穿過的鞋,帶著美咲的帽子,甚至還能玩著美咲的滑板——他對我這個救了多多良結果還被他誤解揍了一棒的人包容得很,我已經等不及想要和猴子哥偶遇了,我要看到猴子哥的表現。
可能就是因為我的缺德想法,所以我很快遭到了報應。
萬能出雲麻麻修複了一下,在今天下午我和美咲準備再出門的時候,成功複原出來了一部分數據。
問題就在這裡。
這個東西能不能要麼就完全恢複,要麼就完全不要恢複,這個恢複了一半的、還是隻恢複了後一半的機器讓我窒息。
非!常!窒!息!
上來就是我直接撲倒多多良,還捏他胸的樣子。
而且還很詳細,那個捏一捏的動作,黑夜裡為什麼就這個地方這麼清楚?!
如果是出雲麻麻私下看看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個東西作為尋找狐麵男的最大線索,是專門召集了一部分吠舞羅成員在酒吧裡投屏公放的!
投影儀的那中啊,大家把窗簾一拉,結果打開一看就是個這。
救!命!
我以為我是社交恐|怖|分|子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恐怖,讓我找個地縫趕緊鑽一鑽。
我現在隻慶幸我穿得是運動鞋而不是昨天的拖鞋,彆人根本看不見我腳趾扣地的動作,我真的感覺吠舞羅裡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聚集了過來,連尊哥都看過來一眼。
出雲麻麻,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看過去,就見出雲麻麻嘴裡叼著根煙,但是礙於安娜和我的在場,他並沒有點燃。
他笑了,他詭異地笑了,我懷疑你是故意的,並且掌握了證據,不然為什麼還要投屏!
貓貓流淚頭,我一定找機會也要讓出雲麻麻社死。
都給我等著!
“誒呀,當時你捏我的時候,我還吃了一驚呢,畢竟我這裡沒有什麼肌肉,你要試試King的嗎,他的身材比我好很多哦——”
多多良,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為什麼你的人設是這個樣子的!
難道不應該是溫柔隨和大哥哥嗎?
怎麼突然跟出雲麻麻一個樣兒了?
這個天然黑的感覺一下子就出來了啊,到底是你崩了,還是崩了?簡直震驚我自己一萬年。
不過,那確實是——你要說尊哥的胸肌,我可是不困了——我因為這句話下意識地看過去,正好和眼神轉過來的尊哥對上。
草,一中植物。
更尷尬了的感覺,你要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人。
即使是我是Lsp,那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Lsp。
畢竟Lsp之前,我還是專業嗑學家。
你是我嗑的cp中的成員,我不會對自己的cp出手的。
畢竟寡王可以寡,但是cp必須真!
我也就是偶爾撩撥一下而已,滿足一下我這顆小心心。
靜默的空氣中我聽到暴躁紅血球老哥正在瘋狂diss我,“敢做不敢當,還是不是男人。”
不是這個問題吧。
旁邊可是還有安娜在,你小聲一點,真的求你閉嘴。
“隻是在確認而已,多多良的身體性。”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叫身體性。
我也不知道我的話有沒有被相信,不過大家的視線很快也就不在這裡了,畫麵當中我正背對著多多良,美咲突然大聲道:“就是那個家夥!之前進了十束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