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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預言的話,我真的隻能想到三輪一言。
但是這個時間點,都已經出現了狐麵男,前代無色之王肯定是人已經沒了啊。
還有其他擁有預言能力的權外者嗎?
至少在我所知道的人物當中是沒有的。
不過真實二次元當中有我不知道的人物那太正常了,我隻是個人還是更傾向於三輪一言,畢竟這種特殊的能力在同一個時空中應該不會複數出現吧?
不然這麼特殊的能力豈不是有一種爛大街的感覺了?
牌麵何在!
所以有可能是三輪一言死前被留下來的預言?
三輪一言和比水流還有合作?
沒有啊,三輪一言有時候會在黃金中尉那裡,而且還親眼見證了比水流襲擊黃金中尉想要接管石板的事。
以三輪一言的性子來說,感覺不會是專門去幫比水流的類型。
難道是因為紫姐,紫姐原本是三輪一言的弟子,後來在比水流襲擊黃金中尉那裡被比水流的戰鬥姿態之美麗所吸引,所以才退出了無色之王的氏族加入了Jungle。
但是好像還是有bug,畢竟有預言能力的話,三輪一言說不定早就知道紫姐會被比水流吸引,說不定是故意讓紫姐過去的呢。感覺三輪一言完全有做**oss的能力,說著說著就覺得滿滿都是陰謀論。
我真是腦補有點過度了。
但是我想不通啊,因為我還沒有開始正式影響這個世界什麼,怎麼突然就給我補上了我出現時間線以前的事情?
我直接震驚。
以及,為什麼二次元的預言當中會有我的出現?
我合理嗎?
這不合理啊,我的次元級彆更高,不應該的啊。
難道是比水流他們誤會了什麼嗎?
小五條並沒有反應過來我在套他的話,但是被我惹惱了是真的,手上的長棍——特彆注明,是比他人還要高的長棍,在他手腕上靈活的旋轉著像他身上的一個部分一樣,用起來很熟練。
這讓我想到了安娜變王那一段的美咲,耍棍子刷的太帥了,小五條還得練練呢。
我記得他的武器雖然看起來是棍子,但是異能凝聚在棍子上其實是鐮刀的形態——我看不到的那種哦。
這種有個實體化武器的樣子太讓現在的我舒適了。
要是大家都和出雲麻麻的戰鬥方式一樣,完全用特殊能力打,我的體驗感真的——絕了。
大型中二病發作現場。
哪怕配點舞台劇的燈光效果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感覺小五條已經蓄勢待發,往前一棒就衝著我的臉往下打。
弟弟,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啊!
我有些慌忙的朝左邊躲了一下,他這一擊真的用力,地麵都裂開了。
直接破壞公共設施,我跟你說,青組警告!
我把頭發往後一甩,評估了一下,我就算打不過我小五條,要是跑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吧,這裡沒人他動手抓我,但是如果人多的話,綠組或許現在還不想暴露?
但是……沒必要啊,我沒必要躲。
他們現在又不想要我死,我現在的目的其實也是石板,就這裡來說和比水流是一樣的。而且有他幫忙的話,說不定還能更快一點。
我幾天之內連穿兩次,我有點累了。
所以對於比水流,我完全可以先合作,然後再背刺他嘛!
我覺得nice!
然後我馬上就舉手投降了,“誒誒誒,不要激動嘛——我這張臉很值錢的啦,我投降、投降,您說吧,去哪兒?”
小五條看起來有點不高興,如果這是Jungle的模式,那我就是遊戲的關卡,他都還沒有出力,我就倒下了。
西O記後傳直呼內行。
“嘖,”可能是因為年齡比較小又一直比較嬌慣的緣故,小五條的所有感情都是寫在臉上的,“你怎麼這就投降了?有沒有一點骨氣!”
“嗐,骨氣能當飯吃嗎?”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而且就算是能跑,也免不了一頓爆錘,最後小五條可是被猴子哥和美咲倆人練手才打敗的——那段發我cp糖,我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我自己沒有什麼痛感倒是無所謂了,但是我體內的血球門要是被打擾了談戀愛,尤其是萬一流血流到外麵來,我感覺我就又要被暴躁紅血球老哥給罵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卑微啊,每天被身體裡的血球談戀愛刺激著,打擾人家還要被教訓——嚶嚶嚶,我是什麼絕世小可憐?
“哼,以為吠舞羅多狠的角色呢,沒想到都是這種貨色。”小五條說著把長棍的一頭按在我的肩膀上,緊貼著我的脖子——有點金屬質感的那種涼意,誰叫美咲的衣服都是大領口呢?
其實小五條的神色挺嚴厲的,如果他不是仰著頭看我的話。
他一點點經驗都沒有,如果身高差彆太多的話,就不應該和我站的這麼近的,稍微遠一點就不會昂頭昂得這麼厲害了,二十多厘米的差距呢。
“怎麼能以偏概全呢,我這叫戰術性認慫,和骨氣沒有關係吧?”我稍微為吠舞羅辯解了一下,但是沒有具體解釋。
在知道預言的正式內容之前,言語還是模糊一點的好,萬一那個預言指的不是我呢,他們想要滅口怎麼辦?
我都還沒有來得及搞他們的心態呢。
他把棍子一挑,穿過我的後領杠杆一樣把我勾了起來,然後把棍子往肩膀上一抗,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