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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要是以前的我,在腦子裡過過小電影也就算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近來我真的跳脫得很。
看著那隻兔子有些羞憤的樣子,我竟然“嘿嘿嘿”的憨笑了兩聲,然後抬起的手又捏了兩下被我□□的兔子的尾巴。
“您、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真是氣瘋了,但是他還保持了理智——這可能就是體麵人突然被迫社死的感覺。明明氣炸了,但是又因為是體麵人,所以不得不維持一絲理智,甚至還要對我用敬稱。
“沒有,就是——你們不夠嚴謹。”我把這個兔子尾巴放到他的麵前,然後一手抓著兔尾的一邊,用力一揪——揪下來一撮毛。
抱歉,這次真的是意外了。
“兔子的尾巴明明很長的,能揪開的——身為非時院的專業兔兔,怎麼能不夠真!”我伸出一根指頭,放在眼前認真看著他,突出了一個詞——正直。
隻要我表現的足夠正直,就沒有會發現我其實是個樂子人。
“兔子尾巴是長的嗎?”非時院的兩個兔子黑著臉,但是道明寺小哥率先接了我的話,他像是在非常認真思考我的話,並且是完全不覺得我的作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緊接著,多多良也回答了他,“好像是?我記得之前和安娜一起看付費頻道,好像有講過?”
“你拉著安娜和你看付費頻道?!”出雲麻麻震怒。
“誒呀呀,隻是動物世界而已啦,講自然科學的。”多多良不愧於他的名字,笑得那是一臉純良,“出雲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沒有。”
“誒?出雲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會是自己關上門的時候背著我和尊偷偷消費吧?”
“沒有!”
“不要害羞嘛,出雲,”多多良竟然還帶著一點那種“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眼神看出雲麻麻,“二十六歲的男人一枝花,你這個年紀還單身,連段感情也沒談過,和你的外表完全不符嘛,我理解的,非常理解!”
出雲麻麻被這一番當著淡島副長的麵揭他老底的操作給整懵了一下,然後馬上就氣洶洶地一字一頓道:“十束多多良——我·沒·有!”
你們是不是跑題了?
很顯然,被這麼一副被爆卡車的行為勾了一下注意力,再回來揪著一個問題不放也不太可能了。
社會精英,你們懂得,都是要臉的,哪能都和我一樣。
於是他隻是把手伸出來,“我們非時院會考慮優化服侍的,就不勞您費心了。能麻煩您把尾巴還給我嗎?”
“沒問題、沒問題!”我摸著頭笑了一下,“我這就給您安回去,嘿嘿嘿——”
帶著點傻傻憨憨的味道,我追著倒黴蛋的屁股過去準備把兔子尾巴給他卡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來!”倒黴蛋的麵具已經快遮不住讓他臉上的溫度了。
“嗐,和我客氣什麼,你和我現在已經是交付過尾巴的關係啦!”俗稱交|尾——我的腦袋裡一天天的,都是裝著些什麼廢料?
一定是因為剛才那個“動物世界”勾起了我的回憶,春天嘛,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我偶爾——劃重點,是偶爾,也是要騷一騷的。
說這話時,我還用力的拍了一下這個羞憤兔子的屁股,把這個尾巴直接拍著給卡了進去,然後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副咱們哥倆好的樣子。
當然,我也是不單純的騷一下而已,趁著這個用力打了他一下的瞬間,我放了點血球進入他的身體中。
數量不多、沒有之前轉移心臟那種級彆的話,其實是很快的。
快到他隻會注意到我拍他的那一下。
畢竟你想想,一個二十大幾的男人——我猜測的年紀,畢竟都是社會精英了,也不可能是剛畢業的學生吧。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我拍了屁股,這個時候的羞憤感必然會讓他忽略掉一些可能性和一些不明顯的感覺。
果然,倒黴兔子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
想要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這一點,在這個時間點表現的尤為明顯。
我就像是感覺不到一樣,放開他的肩膀,然後衝他擺了擺手,“下次再見啦,兔子哥!”
他現在真的是連罵也罵不出來——我看起來憨憨的,他和我吵的話,那豈不是自降身價?
但是不吵,又感覺一口子梗在嗓子裡,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他隻能有些用力的踩著地麵,轉頭就走。
但是可能是那個洞洞破開的有點大——兔子尾巴被我玩|弄過之後又有點小,所以在他重重踩著地板沒幾下之後,他的尾巴掉了。
那個紅紅的裡衣又露出來了。
……噗。
炸萌炸萌的。
天然黑芝麻湯圓多多良還高喊了一聲,“兔子先生,您的尾巴掉啦!”
那個倒黴蛋旁邊的另一隻兔子真的生怕他的黴蛋同事羞憤程度爆表,然後直接當場翻臉,趕緊把兔子尾巴撿起來,然後拉著人就溜了。
真的活像是一場鬨劇。
我感覺了一□□內的聲音,每次派出去的血球細胞裡,都有樹突狀細胞——不用去百度,就是那個穿著一身綠頭上還帶著一根草的細胞哥,我叫他小樹——當然,小樹的數量太多了,所以我給他們編了號。
比如這次出去的就是小樹1201。
其實我也不怎麼學生物——想當年還沒有分科的高一,我生物那可是有過二十多分的史詩級低分,不提也罷。
但是,這個樹哥他能連通大T哥,就是T細胞——就算是不在同一個身體當中,也有相同的效果。
他們有特殊的聯絡方式,我猜可能也是相當於打電話的效果?
不對,應該用“打電報”來形容,他們還是挺原始的。
情報好手啊,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