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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水流的發言真的震驚我一百年,就算是我,突然被人這樣“表白”也是會害羞的。
也或許是興奮?
我一下子為自己那種把他當工具人的想法而愧疚了。
笑了一下,我稍微帶著一點小小驕傲的眼神看了一下狗哥——看見沒,爺也是有追隨者的!
哈!
於是我覺得,怎麼也得讓他看到那個新世界的結局是不是?
因為我覺得就算他真的知道我要學習陀總搞掉所有的特殊能力,比水流未見得會反對。
畢竟結果都是一樣的。
那就趕緊把正事辦了。
“你們兩個是擋不住我的。”比水流看著眼前這兩個正正擋在我們麵前的人,小白確實很難消除,但是本人卻並不具備是什麼戰鬥能力——人家是技術人員。
狗哥是戰鬥人員,但是他的戰鬥力真的不能和比水流比,人家可是全番第二大戰力天花板。
但是明知不可而為之,這也是意料之內的行為。
比水流和狗哥交手了——但是這個過程,說實話也是真的很搞笑。
很奇怪啊,我現在對自己能夠各種改變,感覺我現在像某真人一樣把自己捏個奇形怪狀也完全不是問題。
但不論我怎麼嘗試,我就是沒有辦法看到製作完成的電影,統統都還是花絮。
隻見狗哥拿著刀,對著空氣就是一頓輸出,期間還用著非常風騷的走位,平著在空中轉體720度,難度係數9.9,如果換個人來說不定會有種雜耍的搞笑感,但是因為發狗哥的這大風衣和修長的身體、還有他那嚴肅的表情以及堅毅的眼神——這個走位和動作看起來非但不滑稽,反倒是有點像是真人舞台劇。
還原度奇高的那種——哦哦哦,快看,狗哥空翻了,這個腰的核心力量,非常強勁,看來這個舞台劇找的還不是一般的演員,而是特級演員!
反觀比水流,他和狗哥放在一起簡直和諧,雖然他沒有武器,但是這個緋紅女巫行為簡直和狗哥太配了。
比水流就像是一個大指揮家一樣,感覺他這個左一揮手,右擺一下的,就很像在那種音樂會裡忘情指揮的人。
他們倆,一個指揮家,一個舞蹈演員。
……這個畫麵,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詭異但又和諧的。
我甚至在他們的戰鬥中看不出一絲緊迫感。
而狗哥和比水流戰鬥的這幾秒鐘之內,小白利用自己可以最大範圍抵抗王權者力量的特性,想要直接找上我。
不是我說你啊,小白。我雖然是菜了一點,但是和你相比,我感覺自己也是有自信的,畢竟你可是公認的戰力地下室。
你是個小公舉,後麵那個和比水流硬剛的則是你的騎士。
在這裡嗑cp,我可真是不忘初心。
所以我在小白靠過來的的第一反應並不是躲,比水流雖然餘光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他的第一反應也不是阻止——
他對小白的戰力也很有數。
但是隨著小白的靠近,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本能在瘋狂的給我敲響警鐘。
好像小白撲過來的不是手,而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
我現在可是世界意識,有什麼能對世界意識產生最直接的威脅?
緊接著下一秒,我錯開了小白的傘,一瞬間矮下身體,都沒有任何一點反擊的意圖,而是拉開了和小白的距離。
——小白,你不會是想要把我搞成你的氏族吧,用接觸來調整我的威斯曼值?
這樣成功的話,我覺得根據他的能力竟然隔絕我和他體內血球細胞們聯係的前車之鑒,要是我成為他的臨時氏族,那是不是真的有可能讓我的所有能力困在體內。
或者更嚴重一些——斷掉我本人和我能力之間的聯係。
當時淡島副長被調整威斯曼值的時候,身上不就是一下子白銀之王的氏族能力占了上風嗎?
我慫了。
你休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發變成光頭!
我絕不認輸!
隨著我的行動,我突然看到小白的臉上露出一絲了然,好像對我的身份有了一絲猜測一樣。
“果然,你的存在是不能被停滯的,你害怕被停滯——單向的時間性和運動性……”小白把那把紅色的傘握在手裡,他皺起了眉,明明確認了什麼,但是神色卻更加凝重了起來,“終點就是終焉,是你的斷崖。”
“斷崖——那時候的發現,中尉所說的……竟然真的是,存在的嗎?”
真的,我能夠感覺到小白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
但是——他是不是跳過了解題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