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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尊哥的配合,我是震驚的,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OOC,好像還挺合理的樣子。
紅血球完全脫離尊哥的身體,讓他也是踉蹌了一下,這次我順手就扶了上去,旁邊一直警惕的室長差點以為我還要做什麼,差點砍過來。
我馬上非常有眼色的退開了一步。
我懂的,這個位置當然是屬於室長噠!
室長看我和看尊哥時候不一樣的雙標眼神讓我激動了一下。
我,被嫌棄了,但是我很快樂。
不過這個快樂沒有持續很久,我馬上就意識到了,我現在就像是一個電燈泡一樣,亮亮地站在這裡,還很難開口去緩解尷尬。
我都能想到如果是進化之前的我的話,估計現在就要開始摳腳了。
但是,我早就已經看開了。
讓我摳腳?不,我要讓彆人摳腳。
於是我就像是貓頭鷹一樣,一動也不動的盯著他們,眼睛也不眨——主要是他們倆也在眼神交流,但是我看不懂他們的加密交流方式,能不能說出話來讓我聽聽你們在想什麼?
可能是我這樣和煉獄大哥一樣精神的眼神過於熾熱,多少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所以,在稍微恢複了一下,尊哥和室長都緩過勁兒來之後——我發現尊哥的臉色,竟然感覺莫名挺好的。
就是字麵意義上的臉色,原先尊哥總是感覺懶懶的,好像有些疲憊的樣子,但是現在就感覺精神了不少。
不是吧,王權者的力量對他來說負擔這麼大的嗎?
那我這不是簡直妙手回春?
我感覺我和吠舞羅的關係穩了,我這已經絕對不能算是背刺了吧,是極限撈人。
吠舞羅的老大和小公舉都站在我這邊誒——尊哥也不能完全說是站在我這邊,應該就是一個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的狀態。
我其實本來以為,會是室長先開口問些什麼的,但沒想到是尊哥,他看著我,隻問了一個問題,和那些大義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關係,隻是問,“多多良的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其實我都聽不出來那種太多疑問的語氣,他本身就不是很懷疑我的樣子,可能隻是想要聽我說一句“不是”。
所以,尊哥真的是外冷內熱的典範吧。
這個問題我可以非常真誠的回答尊哥。
我一張嘴,還沒有說出來什麼,一個聲音就從身後突兀的出現,回答了尊哥的問題。
“肯定沒有啦。”
是熟悉的kaji的聲音,“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嗯,用出雲的話來說,就是‘很多多良’的感覺。”
???這是什麼形容?
我一扭頭,看到的也果然是多多良。他正在站在門口,雙手扶在膝蓋上,呼吸很急促,額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一看就是跑過來的。
他的氣並沒有順過來,長跑之後的感覺我可太懂了,之前也說過了,我在體側方麵也是老釘子戶了,kaji的嗓音發澀的感覺——很澀,啊,這博大精深的漢語。
“‘多多良’不搞多多良。”這就是你的理由?他真的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句話,我懷疑你也在玩梗,並且掌握了證據。多多良眼珠一轉,回憶起了當時的記憶,“我印象太深了,突然在月光下出現的人,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輝夜姬壓到我身上了——天上掉下個輝夜姬的故事,後來才發現是個男人。”
你要不要擺出這樣一副失望的樣子?
我是個男的真的是對不起你啊!
怎麼就輝夜姬了?
我一提到這個名字,滿腦子都是之前火影裡那個外星人,有些過敏。
“不過,那個時候你的眼神更讓人印象深刻。”多多良站直,胸口還是起起伏伏的,“你當時很驚訝——我能感覺到,你對自己會出現在那裡、出現在那個時間這件事表示驚訝。”
不,我其實是對自己穿越的事情表示驚訝。
“然後——你認識我。雖然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但是後來看清楚我的臉之後,你給我的感覺是‘恍然大悟’。”多多良一臉天然的進行著分析,理智的分析,“如果是有計劃的話,就不應該是那樣的眼神。”
我早就說,多多良是個天然黑。
你那時候被我救了竟然還觀察得這麼詳細嗎?
我驚呆了。
黑芝麻湯圓,不愧是你。
可能有人會想知道多多良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其實我能理解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是尊哥的刹車,隻有他這和赤組成員同調的能力是唯一可以抑製力量暴走的鎖。
所以一般主力出動的戰鬥,多多良都是要跟著的。
但是,你怎麼一個人就來了?
以你的戰鬥力,一個人行動會不會有點太危險了呢?
而且,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