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地挪了過來。
楚淩在心?裡猜測著，這次他倆在這人的腦海裡，又該是怎樣的恩怨情仇。
“坐過來。”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這次薑蕪猶豫的時間長了一點，但也還是乖乖地坐下了。
坐下後，就沒?那麼乖了。
她拿過一旁桌上的葡萄喂楚淩：“張嘴。”
楚淩其實並不是膩歪的人，可他不討厭現在的感覺。他張嘴，女人纖細的手指捏著葡萄送進了他的嘴裡。
“不是應該剝皮嗎？”沒?享受過這種待遇的楚淩好歹也見過。
薑蕪眨了眨眼：“好麻煩啊。”
好吧，楚淩差點忘了，屬於薑蕪自己性格的那部分，總會在這種時候顯露出來。
又一顆帶皮的葡萄送到了他嘴邊。
楚淩張嘴的那一刻突然覺著，怎麼倒像是自己更像狗了，還沒?等他回過神，薑蕪將葡萄塞進了他的手裡。
“哥哥，該你了。”
那一聲哥哥，叫得楚淩心?口莫名一酥，於是在女人笑著說：“要剝皮”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到底是照做了。
等他不喜歡她了，再來算這些賬好了，他想?著。
最後一個葡萄喂進去，他也該享用自己的大餐了，可這次，乖順的女人卻側過身子躲過了他的吻，表現得尤其抗拒。
“不行，哥哥，”她小聲地抗議，“我們是兄妹，不能這樣。”
楚淩一愣，原來哥哥還是親哥哥？他失笑，沒?好氣地手指點點薑蕪的腦袋：“這裡邊裝的都是什麼？”
薑蕪委屈地抱著自己腦袋：“不是哥哥你，從我剛及笄的時候，就每日拉著我，做……做那種事情，吃嘴嘴，還說我的胸太小了，要揉……揉大……”
後邊的話?，被楚淩手指堵住了。
“彆說了。”
睜大眼睛看著他的女人分外無?辜，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饒是楚淩，臉上都被她說出了熱意，好在他的臉天生嚴肅，並不顯，落在薑蕪的眼裡，仿若還生氣了一般。
她就更委屈了。
她也是才?知道，兄妹不可以做這種事情嘛。
“哥哥？”
知道了哥哥的意思後，楚淩被她叫得身體更熱了，可到底也沒?頂著這樣認知的關係做什麼。
***
到了冬裡的時候，薑蕪的記憶，才?終於趨於穩定。
那日楚淩一進門，便看見向自己奔來的女人。
地上積著雪，有?些打?滑，楚淩看她奔跑的動作，心?仿佛都提了起來。
他快步往前?走?了兩步，穩穩接住撞進了懷裡的人。
他看見懷裡的人抬頭，仰望著自己，那愛意，仿若更濃烈了一些。
“夫君，你去哪裡了？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我擔心?死了。”
他們明明早上才?分彆的。
夫君……
這是薑蕪失憶的這幾個月裡，第?一次用上這個稱呼。
楚淩突然意識到，這一次，自己是徹底替代到了梁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