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快要接近自己的目標了,便忍不住生?出幾分迫不及待的焦躁。
哪怕是對方不經意?的眼神,也會像是撥動著自己的心。
他等待得實在是太久了。
可偏偏,這會兒莫陽舟也隻能將所有的思緒都?壓下。
“現在什麼時辰了?”薑蕪問?他。
“已經是酉時了。”莫陽舟手彆在身後?,在離床有些?距離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竟然這麼久了。”薑蕪這會兒已經穿好鞋子往這邊走來,“我晨起的時候在廚房揉好了麵團,你們?沒動吧?打算給你們?做餅吃呢?”
“誰敢動你的東西?”
薑蕪聽著莫陽舟這麼回答了,在自己靠近之時,他彆在身後?的手,突然拿到了前?邊來。
薑蕪這才看?到了他手裡拿著的東西。
是一束鮮花。
大約是摘的時間有些?久了,看?起來有些?蔫,但也依然是被搭配得鮮豔炫目。
“這是我今日在後?山摘的,隻是時間有些?久了,稍稍有些?蔫。”莫陽舟舉著花,“但是,我想著你看?了它?,心情會好一些?。”
薑蕪的心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擊中了。
他與梁謙太像了,那個男人也會這樣想方設法地讓自己開心。
真的可以有人,模仿一個人,模仿得如此相像嗎?
好半天,薑蕪才伸出手,將花接了過來,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梁謙遭遇了什麼,莫陽舟與他是什麼關係。會不會是有什麼隱情。
她要一點點弄清楚。
她要清醒地活著。
“謝謝,確實讓人心情好多了。”薑蕪抱著花,與莫陽舟並排出去了,“明?珠呢?”
“她在給你熬藥。”
“嗯?”
“你不是不舒服嗎?她去給你抓了藥這會兒正要熬呢?”
“我現在已經很舒服了!”薑蕪急忙開口。
莫陽舟笑而不語。他們?這樣,真的像是已經成為一家人了,不對,他們?本就是一家人的。
***
那藥薑蕪最後?還是喝了。
小姑娘額頭上沁著汗珠,卻一步也不離地給她的小藥爐扇著風,薑蕪看?了著實心軟,最後?在女兒亮晶晶的期待眼眸中,也隻能依言喝下了。
她又給兩人做了餅。
開心餅的名字,是她隨便起的,但做法,可不是隨隨便便做出來的。
她做的時候,父女二人都?在一邊幫忙,廚房小,明?珠被擠到了外邊。
她原本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母親的身體今日看?起來不太好的模樣。她向來最為嬌貴,如今沒了下人伺候,起居簡陋,又大病初愈。
明?珠心裡擔心。
可看?著已經有了精神的母親,擔心慢慢轉為了期待。
這是母親特意?給自己做的!不同?於上次自己跟在那兄妹二人後?麵偷偷撿的剩下的一點,這次是獨屬於自己的。
哦,她看?了一眼在旁邊遞東西的莫陽舟,還有父親。
兩人默契的配合讓她的心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