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許會羨慕新進天啟人族的自由與機遇，偶爾也會問問，但不會染指。
當然，有些不靠譜的不算。
而對聖曉來說，與其關心蕭岷三次有什麼收獲，他更關心蕭岷和司空見談了什麼。
“其實這三次機會，我是讓阿見使用的，但他覺得自己用太浪費，怕什麼也拿不到，要留給彆人，後來出了事，他也沒再來說過，隻說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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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彆人，應該是指的偃夢，蕭岷想。
前麵的好脾氣和好老師在這一刻全部消失，聖曉終於似對待外部玩家一般，滿含壓迫的問道：“所以，你和司空見到底談了什麼，他願意把這個機會給你？”
他尊重司空見，他要做的事情，聖曉同意並支持，但這其中所擁有的風險，他要過問。
蕭岷並沒有完全隱瞞，說：“我要去一趟沉冤路。”
聖曉說：“沒必要。”
這樣的勸誡沒有意義，聖曉思索了幾秒，再次開口道：“雖然這麼說不全對，但你們也不用對神選係統全盤否定，沒有它，壓根沒有快速升階成長的可能。”
“神選，是外域賦予的危機，但也是新生種族在星海存活的唯一機會。”
第60章
聖曉不亂問，蕭岷雖然好奇聖曉手中的典籍，但也是不能亂問的。
就事論事，神選的優勢自然是有的，就像蕭岷之前接觸的新天組織所說，這裡是一片瑰麗的土地，這裡的靈植靈礦有著十足怪異的刷新模式，這裡的靈獸用經驗就可以快速成長。
而這些在外域都必須要時間的沉澱，更甚至有些歲數本就悠長的高階靈獸，成長到能為人所用，至少也要好幾百年的時間。
蕭岷曾經接觸過的那些外域A階，有些上古戰寵都是經過了好些年的培育才從幼崽養成，是可以一代一代往下傳的家族瑰寶。
另外，對外域而言，最為追求的靈獸血脈永遠是具有強力能力的上古血脈，返祖不確定性太大，新生血脈想要能真的養到哪怕B階以上，又實在是太難了，且虧本的可能非常之高。
但神選不同，他們有經驗不說，還有靈化點，因為這個最為特殊的東西，神選的新生血脈靈獸在催化下非常之多，若非智力受累，打起外域同階強者簡直不要太簡單。
聖曉讓蕭岷彆去沉冤路，他必然是知道些什麼的，蕭岷想起自己在典籍中的所見，最終說：“聖殿下，我們的想法不同。”
聖曉沒有再勸。
他雖然沒有明說過，但大家都是A階學者這事，雙方早已知曉，到了這個程度，各人都有一套分析和想法，正所謂學者相輕，想要讓對方認同自己的理念，沒有太大可能說通。
聖曉不認同蕭岷的打草驚蛇，蕭岷卻不讚同聖曉的隱而不發，反倒給了他人可趁之機。
更甚至，蕭岷對剛剛看到的過去十分介意，此時也完全不能理解聖曉的失蹤。
聖曉沒有再勸，說：“各自背負各自的種族吧，如今的形勢是我們天燼給了你們天啟成長的時間和便利，若因你提前結束，受損失的也是你們。”
提前結束什麼？自然是提前結束神選，這之後，無論主副職業，都將回歸到正常的升級升階模式。
一旦如此，彆說十年雙A階了，就是百年，也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