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蕭岷奇怪的又豈止這些，聖曉沒問什麼，再次說：“很不錯。”
“知道為何契約不了嗎？”
蕭岷說：“精神太高了吧。”
契約的瞬間會通過精神建立鏈接，普通的低階靈獸，根本就承受不住蕭岷的精神屬性。
這升階任務，哪兒是係統CPU燒了，明明是蕭岷CPU卡了，給對方遞了個最好的任務台階下。
F階的靈寵，太低級了，他壓根就契約不上。
聰明人就是一點就通，聖曉寬慰完沒忍住再次捏了捏眉心，說：“知道錯了嗎？”
階位被卡戰力也可以存，何必急於一時，現在接了些亂七八糟的任務卡在那裡，還不知道要多耽擱多久。
聖曉帶天燼人族時，隻要這麼一說，偃乩也好司空見也罷，哪怕是那時一切還好的偃夢付留久，統統都會瞬間安靜如雞，永不再犯。
但最近，他帶著閻峰，每次這麼一問，對方也不是說不認錯，就是秉持著困難這東西就是用來磨滅的，他沒錯。
永遠保持著越挫越勇的性子。
蕭岷乖了一路，卻在最近讓聖曉越發覺得也不省心。
而不省心的蕭岷，此刻的回答也依然不省心，雖然任務變態，可兩相比較，蕭岷更不願意被階位卡著，隻嘟囔：“就當我犯病了吧。”
反正，天才都多少帶點病。
聖曉：“……”
蕭岷在想一種可能性，他說：“你說我隨便給一隻靈寵灌加爾的藥劑，把它退到F階，這升階任務是不是就過了？
聖曉反問：“你會這麼做嗎？”
不會，蕭岷搖頭。
就像放任閻峰去過C階失落之地的任務，蕭岷此次的任務聖曉也不想管，不會管。
“自己想辦法吧。”聖曉說。
正好磨一磨這兩個家夥的性子！
蕭岷點頭，神選沒有過不了的任務，這任務難是難了點，但辦法總會有的。
越說越糟心，聖曉換了個話題：“沉冤路去過了？”
蕭岷點頭，老老實實的將沉冤路發生的一切告知，尤其是改代碼的事，聖曉雖然沒說什麼，但看得出，他是真沒想到這茬。
“所以我才去領升階任務的。”蕭岷在闡述，他真的不是無理取鬨，他隻是沒想到係統這麼無理取鬨。
但係統升階任務還真不是無理取鬨，聖曉說：“除了外域要卡各星域的天才成長，神選本身，也不能讓人無限製升階和積累經驗。”
“畢竟，經驗這東西，用一點少一點。”聖曉繼續道，“它是每個星域的儲備，究竟有多少，能用多久，足夠幾個天才衝到高階，哪怕是神選也說不準。”
一旦不給予限製，若平庸成為強者，這個星域的未來，自然可以想象。
蕭岷問：“也就是說，有可能在隻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星域資源告罄？”
“是，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蔚藍星域現在還不存在這個問題。”聖曉說完安撫，“畢竟，一旦資源告罄，首當其衝消失的，就是副本。”
蕭岷想了想，上一世十年後，大量天啟人族邁入A階，外域大肆掠奪，但蔚藍星域，仍然沒有資源枯竭的跡象。
這個問題沒有討論的必要，如今想來，若非蔚藍星域那般富有，又怎麼會引來那麼多的豺狼分食。
聖曉這時道：“升階任務，你還是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