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幾分鐘解決了一場危機的鄧秘長舒一口氣,疾步回頭給另一邊的會議負責人打電話通知他們會議提前開始。電話接通之前的等待鈴聲裡,他甚至還有空分神想了一下胡佑和霍珩之間的關係。
——要是鄧秘膽子夠大的話,他在此處甚至想給霍珩用上“情竇初開”四個字。
但他沒有。所以他隻能把這個念頭掐滅之後強硬地給被臨時提上來的會議負責人下了二十分鐘後會議提前開始的通知就掛了電話,一抬眼正好看到霍珩辦公室裡那一群高管魚貫而出。
和往常開完會後這些人臉上或輕鬆或凝重的表情不同,高管們出門時明顯都是一臉的茫然,好像剛看了場沒頭沒尾的懸疑劇的觀眾一樣摸不著頭腦。
鄧秘冷靜地站在門邊送他們離開,耳尖地聽到他們在低聲討論的話題果然都和胡佑有關,不由得一抽嘴角。
也難怪,從來看起來很親和、但實際上唯我獨尊的霍珩居然這麼輕易地就任由彆人調動了他的行程,而且還是由個不值一提的實習生,這事兒怎麼看就怎麼奇怪。
更何況就在這個實習生差點就變成黨派之爭的犧牲品時,霍珩態度很直白地出麵替她說了話,這簡直就是啪啪兩耳光當著眾人的麵打在了爭吵的那兩位高管臉上。
當然也有人會暗搓搓地想這是不是代表著霍珩已經想對那兩位高管動手的信號,但在霍珩身邊跟了多年的鄧秘很清楚,胡佑在這起事件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
不然換成個彆人去乾剛才的事,看看會不會有那麼好的下場?反正鄧秘知道他自己都不敢輕易去變動霍珩的行程就對了。
他麵無表情地把最後一名高管送出門,自言自語道,“難道霍家很快就要有少奶奶了?”
胡佑剛走到鄧秘身後就聽見他這句話,臉色一冷,“鄧秘,我辭職的這一天倒是很快了。”
鄧秘仍舊是麵無表情地回過頭來,目光在胡佑身後左右一掃,確定聽見自己剛才這句話的人隻有胡佑時才放下心來,“你聽錯了,我是說,霍少奶奶的生日快到了。”
胡佑:“……”你繼續吹,霍珩奶奶早就去世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件小小的會議時間更改在暗地裡引起了不小的波瀾。首當其衝的就是在場的所有高管都記住了胡佑的存在並且回頭把她查了個底朝天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究竟有什麼特殊過人之處。
——當然了,好看是真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但誰都可能被美色俘獲,唯獨霍珩不可能。
一時間高管們都紛紛把胡佑的存在給畫上了圈圈留起心眼來。霍珩不遠千裡從燕鎮挖來一個全能翻譯留在身邊當實習生,首席大秘每天親自帶著,還對她和顏悅色,說這其中沒有內幕,誰會信?
鄧秘自己心裡有把尺,那天之後他就沒再把胡佑當成實習生對待,霍珩的眼神他都看在眼裡,暗搓搓地覺得胡佑應該是霍珩出生到現在為止最接近霍少奶奶這一位置的人了。
桃色新聞總是傳播得很快,不過幾天時間不僅首府不少人聽說了,就連留在燕鎮的向西月都聽了一耳朵。
本來好不容易找到的得力乾將被霍珩親手挖走就已經足夠讓向西月不爽,在聽到霍珩似乎有要對胡佑出手的意思之後她更是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霍珩,毫不客氣地問他,“你什麼意思?看上胡佑想要潛規則是嗎?”
霍珩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胡佑就在他手邊倒水。
向西月的聲音壓得不低,胡佑聽了個正著,手上動作明顯一僵,表情帶了兩分尷尬,“霍先生,我先出去了。”
霍珩原想伸手拉住她,可理智又強行把衝動給按了下去。他轉而移動茶杯,平靜地反問向西月,“我喜歡一個人,用得上潛規則?”
“她隻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你用得著把你的手段都用到她身上去?”向西月嗤之以鼻,她現在名義上雖然是霍珩的下屬,但實質上兩人算是合作夥伴,所以她說話也不再需要太過謹慎地措辭,“霍珩,你在發什麼瘋?”
“你不覺得她很熟悉嗎?”霍珩含笑問道。
“熟悉?”向西月頓了頓,“胡佑的性格很好,誰從小到大沒有憧憬過這麼一個人?熟悉隻是一種錯覺。”
“隻有我記得她,這感覺很不錯。”霍珩心滿意足地低笑起來,“回答你的問題,我從來沒有憧憬過什麼人,對胡佑的感情也不是帶有距離感的憧憬。至於發瘋……就算如此,她也值得我一試。”
向西月在電話那段沉默了幾秒鐘,才終於不可思議地問他,“你也會喜歡上彆人?不,應該說,你難道知道愛這種感情?”
被小看的霍珩並沒有動怒。他若有所思地在桌上輕叩了兩下,答道,“她是獨一無二,而我沒有找錯人,唯有這兩點我能確定。”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