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1 / 2)

“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單眼咒靈實在是忍不住發問。雖然說真人時常表現不著調,但是實力是絕對不差的,如果說是什麼術式造成了他現在這幅模樣……

“你碰見了什麼咒術師?”

“我並不清楚哦,雖然是領域,但是感覺又有點不像是咒術呢。”藍發的咒靈終於勉強從那副狀態恢複了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盤腿而坐:“是個大概隻有十三四歲的人類男孩哦。”

“你被一個十幾歲的人類小鬼殺了?”漏瑚都要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了。

真人似乎並不覺得恥辱,臉上浮現著笑容:“事實上是一招就被對方給秒了哦!好強啊。”

“我那個分|身應該也算的上是平一級的呢。”藍發咒靈說話聲音帶著一股少見的甜蜜,如果不看他那身上扭曲的縫合線,讓人感覺就像是一個陷入愛河的年輕人。

可一旦考慮到對方的本性,簡直讓人感覺到有些惡心的程度了。

“真的好想再見見他啊,哎我耐性太差了,不然就可以在那多呆一會了。”

“我對他一見鐘情了。”真人雙手撐住了臉。

他從人類的字典裡麵抽出一個成語精準的描繪他此刻的情緒。

哈?你隻不過是想要吃了對方吧。漏瑚對於真人的惡趣味感覺到無語。

像是它們這樣的特級咒靈其實是對於吃人|肉這種東西沒有多大興趣的,基本上是隻有低級沒有智慧隻知道通過血肉補充力量的和某些特殊條件下誕生的咒靈才會喜歡乾這種事情。

畢竟食|人這個特性簡直就是把自己直接暴露在咒術師的眼皮子底下。

沒有必要為了這種趣味承擔更大的風險。

“一招能夠殺了一級咒靈,”眉眼細長的黑發男人思索了一番:“我開始還以為你說的是禦三家裡麵的咒術師呢。”

“不過十幾歲的咒術師,如果有著這種天才就根據那幾家的個性大概巴不得到處炫耀吧。”出現強大的咒術師對於目前實力彼此製衡的家族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畢竟五條悟的一騎絕塵對於其他的家族來說也是豎在頭上的一把利刃,簡直就是膈應人。

“另一個年輕的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的現在可是還在國外吧,時間地點都對不上。”

況且……十三四歲就開領域?“你確定嗎?真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

“誒我可沒有興趣在這種事情上撒謊。”真人擺了擺手,話鋒一轉,笑著反問道:

“你不相信我嗎?”

“怎麼會?”黑發詛咒師笑了笑:“我隻是太過於驚訝了而已,如果你沒有錯的話,那麼我們可以算是找到了不得了的情報。”

“你在對方的領域待了一段時間,那真人你對於對方的感覺是什麼怎麼樣?”詛咒師補充:“當然我說得不是關於對方好不好吃這種。”

“看起來是個挺警惕的孩子呢,從我登場就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的樣子,一點都不害怕,一招就衛星把我殺死了。看起來應該是建立在自己實力的基礎上吧。”真人晃了晃手指:“他用的是火焰。”

“非常可怕的火焰。”

“那他的位置你可以找到嗎?”夏油傑打開了手機,穿著一身袈裟的詛咒師熟練的在上麵發消息的樣子總是讓現世出現孵化沒有多久的藍發咒靈感覺有些新奇,真人隨意的擺了擺手:“我感受到自己分|身被消滅掉的一瞬間就搜索了,不過好奇怪,所有的咒力殘穢都被消滅的乾乾淨淨,我一下子也找不到。”

真人原本還打算耍一個心眼在領域空間裡麵留下了一點咒力作為記號,結果直接被燒的一點渣都不剩,追蹤直接就斷開了。

現在要找的話隻能通過其他途徑進行大範圍排查。真人的咒力分|身不會去離自己本體範圍過遠的地方。

“真想快點和他見麵啊。”藍發青年捂著自己臉憧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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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發男孩沉寂在一片黑色像是棉花一樣柔軟的夢境之中,在沒有外界乾擾下的夢境暗沉而香甜。

要是能夠一直一直睡下去就好了,他這樣想著。睡眠是人生絕對不可以缺少的部分吧,雖然經常有人說什麼“死後安得長眠”,要努力生前要奮鬥什麼之類的話,但是自己隻是一個沒有什麼大夢想的鹹魚而已,能活著就是超級幸福的事情了。

而且,人隻有在活著的時候才能夠感受到睡眠的快樂啊。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個這樣的好覺了,整個人宛如沉浸在像是溫暖的水流中,不過這股平緩的水流在耳邊突然變得有些湍急了起來。

“阿綱……阿綱……”

“阿綱快醒醒!”

“十代目!!!”

好吵……

“他怎麼了?為什麼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受傷了嗎?是誰乾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怎麼知道啊,又不是我做的。”一個年長帶著幾分不耐的聲音反駁:“誰要醫治男人了——啊,你這臭小子!乾什麼啊!幾年不見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了啊!?”

男人抱怨和爭吵的聲音簡直在原本寂靜的曠野裡麵就和大喇叭一樣在循環播放著,讓人腦袋發疼。

“所以說你趕緊再檢查一下啊!!為什麼一回來十代目的脖子上就多了一個傷口啊混蛋!!”獄寺隼人宛如一個隨時都要爆炸的炸藥桶:“可惡十代目剛剛是去找了你吧棒球混蛋!!你怎麼沒有和十代目在一起!!”

“冷靜一點獄寺……”

“安靜獄寺。”另一道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旁邊的爭吵聲就像是按下了暫停鍵:“我現在要和夏馬爾談事情,你們兩個都先出去。”

“可是,reborn先生……”獄寺隼人剛剛出聲,reborn早就料到對方要說些什麼,開口語氣冷靜的說道:“在這裡吵的話會打擾到阿綱休息的吧。”

我……獄寺隼人抿了抿嘴巴,對著旁邊的山本武惡狠狠刀了一眼,兩人從醫務室走了出去,帶上了大門。

醫務室終於又重新回到了清淨,夏馬爾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重新坐回辦公椅上麵。

“氣死我了這臭小子脾氣怎麼越來越暴躁了。”

“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帶著圓禮帽的黑衣小嬰兒跳到了旁邊的櫃台上麵。

“我可不想要給男人看病,”夏馬爾抱怨的嘀咕了幾句,對著床上那張稚氣未脫的臉瞅了瞅:“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十代繼承的小鬼?我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

夏馬爾發現殺手黑漆漆的眼睛盯著自己,連忙開口解釋:“喂喂喂,我可沒有說假話,血壓呼吸心跳都正常的很,除了偶爾有磕磕絆絆的地方,還有年輕人都有的熬夜毛病外我感覺他健康的能夠打死一頭牛。”

“甚至說他的身體素質可是比大部分普通人都要強得多了。”夏馬爾聳了聳肩膀。

reborn把視線又重新的轉移到棕發男孩那張看起來軟弱的臉上。男孩清淺緩慢的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