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88章(1 / 2)

“誒?”沢田奈奈疑惑的看了一樣屋子裡麵,剛想要說些什麼外麵“砰!”的一聲巨響把沢田奈奈嚇了一大跳。

“哇發生什麼事情了?!”沢田奈奈驚了一下,聲音威⒎⒎⒎的巨響是從樓下傳過來的。是什麼東西炸掉了嗎?難道說她的鍋爐沒有關掉嗎?還是出了什麼其他的事情,聲音離得好近啊。

是獄寺隼人的火藥在空中爆炸了。

獄寺隼人表情一下子僵硬起來不敢說話。

“是藍波他們放的煙花吧。”家庭教師在欣賞了一下自己學生臉上一邊強露出微笑,一邊和雲雀恭彌相互朝著對方使勁,死死抓住對方浮萍拐的模樣真是努力啊。reborn直接非常平常的把事情全部都推給了樓下的那頭蠢牛身上。

“煙花?啊啊真是的,明明多說過很多次不可以在室內放那種易燃易爆物品了!”奈奈本來還想要詢問一下綱吉旁邊的少年的,但是一想到下麵的情況:“我先下去看看他們有沒有事情,阿綱你記得好好招待客人啊!”

“好的呢奈奈媽媽,還有,藍波最近總是在搗亂吧,應該要好好教育一下對方吧。”reborn用著天真可愛的聲音說道:

“不聽話的小孩就應該好好□□一頓才會懂事,不然就會習慣性地蹬鼻子上臉了哦。”

reborn這麼說著,目光卻是看向了綱吉。

綱吉:“……”倒也不必如此。

伴隨著奈奈媽媽關門的那一瞬間,室內的原本怪異的氛圍又開始流動了起來,雲雀恭彌不再忍耐,直接轉動手腕反握手中的浮萍拐朝著離自己極近的男孩襲擊過去,綱吉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恨不得離對方十萬千米遠。

黑發風紀委員長冷冷瞥了對方一眼,看到對方臉上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攻擊動作。

“所以說,你這家夥究竟是……”獄寺隼人咬牙切齒的盯著雲雀恭彌。

“果然就是你乾的啊……”

雲雀恭彌並沒有理獄寺隼人,而是直接朝著棕發男孩伸出手:“衣服。”

“喂你這家夥!可惡你這是在無視我嗎?!”銀發少年想要往前麵邁一步但是被站在旁邊的山本武給拉住了。

“哎呀哎呀,還是不要打架吧,剛剛奈奈女士都上來了哦,要是再把對方吸引過來會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獄寺隼人聽到這句話動作頓了頓,這句話實在是戳到點子上麵了,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話根本就無所謂,但是獄寺隼人是不會想要讓自己給沢田奈奈留下壞印象的。

而沢田綱吉愣了一瞬,看到風紀委員長身上的校服猛然想起來:“啊啊忘記了!”他趕緊從打開了一旁的衣櫃,將裡麵疊的已經整整齊齊的黑色校服給取了出來,“真的是非常抱歉我本來打算明天送過來……”綱吉突然意識到旁邊的人目光有些不太對。

獄寺隼人幾乎已經要昏厥過去了。

為什麼十代目的衣櫃裡麵會有這家夥的衣服啊?!!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之前完全沒有一點端倪,今天放學的時候去詢問了夏馬爾關於十代目傷口的時候那家夥語氣也很奇怪,是,夏馬爾也知道嗎reborn先生好像也不是很意外,他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那,難道是地下lover……所以十代目才一個字都沒有和自己提過的嗎?!

獄寺隼人恍然之間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不不不,這個家夥怎麼可能配的上十代目,這個家夥這麼暴力,他甚至、甚至把十代目弄傷了,獄寺隼人都不敢看棕發男孩被咬破的唇,他抱頭,這個家夥完全就不在乎十代目!這種人和溫柔體貼根本就沾不上邊!可惡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絕對不會讓十代目這麼……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銀發少年的表情有些微微變化。

獄寺隼人顯然一旦陷入到什某種思維怪圈裡麵就會下意識的忽略掉一大堆明顯的細節,山本武就顯然鎮定的多,他看到了雲雀扯過了外套,很快就想起了那件衣服是在哪見過的。原來阿綱身上濕透後身上穿的外套是雲雀恭彌的嗎,他當時還奇怪阿綱為什麼會有這種老款式的舊校服。

山本武看到雲雀又拿起了剛剛掉在床上的一本書。

“這本書我帶走了。”黑發的風紀委員長瞥了一眼坐在書桌上麵的reborn,接著目光轉向了沢田綱吉。

一瞬間煞氣橫生:

“至於你,沢田綱吉,我記住了。”

完蛋了,顯然是記仇了。

綱吉忍不住把手按在了臉上。風紀委員長從窗台離開之後綱吉房間裡麵的三人麵麵相覷。

綱吉感覺到一陣尷尬。

他站在遊戲屏麵前把屏幕上粉色的遊戲cg給關上了。

“額,那個,隼人?”綱吉看著一臉魂飛天外的銀發少年忍不住喊了對方一聲。

對方懷裡麵還握著自己的抱枕呢。

“就是,你們是過來找我有事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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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發男孩的麵色有些蒼白。

他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家庭教師。他幾乎是沒有多加思考,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句話居然沒有吐出來。

對視上了屬於黑衣殺手平靜的雙眼。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就在剛剛自己還和reborn談論過的糟糕猜想的記憶湧上心頭。突然,他感覺自己的喉嚨發疼。原本隻是乾啞的現在好像泛上了血腥的味道。綱吉拿起了旁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企圖將那將喉間翻滾的熾熱進行掩埋。

沢田綱吉的表情有些出乎了獄寺隼人的意料,他本來是很高興自己能夠為十代目進行分憂的,卻沒有想到男孩做出的是有些默不作聲的反應。山本武摸索了一下,從自己的口袋裡麵也掏出了一架黑色邊框的眼鏡帶了上去。

平常的運動係少年帶上眼睛這種東西顯得反差性過於強烈,但是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情是這樣的平淡,並沒有顯得不和諧。短發的棒球少年透過薄薄的玻璃片看向窗戶的外麵。

比起帶上了些許抗拒色彩的綱吉和麵色黯淡的獄寺隼人,山本武顯露出來的樣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他就像是單純的拿了一個新興科技的VR產品,麵對異端的事物不覺得恐懼也不會糾結其原理,對一切事物都好像具有著極其良好的接受能力。

“阿綱不希望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嗎?”山本武的語氣平常:“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我們當然是朋友!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好事……!”綱吉壓抑著幾分惱火企圖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居然被扯進來就根本抑無法控製:“你們甚至可能並不清楚裡麵的危險啊!知道了這種事情之後很容易就被牽扯進去的,萬一要是遇見了糟糕的事情!”

“不對,突然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著這些東西——”就已經足夠讓人感覺到不適了吧!綱吉的情緒變得不穩定起來,他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嘴唇,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那麼的咬牙切齒,但——

“我和獄寺都是經過了考慮的哦。”短發少年平靜的說道。

“小嬰兒是提前就把風險告訴我們了的。”

“朋友出了事情我們卻不知道,想要了解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如果我們的位置進行調轉,阿綱也是會為了我們做同樣的事情吧。”山本武就好像說著什麼‘今天天氣不錯’‘中午去哪裡吃飯呢’這樣稀鬆平常的話,但卻是一種根本就不會允許人反駁的態度:

“而且事情也已經下好決定了,無論如何都已經威⒎⒎⒎這樣了,阿綱你要是說什麼現在退出的話,”少年的語氣微微一轉:“我大概是會生氣然後繼續一個人追查下去吧哈哈哈哈,聽起來好像是有點糟糕呢!”

不是,為什麼要用著這種歡快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啊!棕發男孩的神情微微變化,接著就聽到獄寺隼人像是帶著些不甘示弱的開口:“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怎麼可能置身事外。”銀發少年綠色的眼眸就好像是某種堅硬的寶石一樣閃爍著:“十代目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我也希望能夠和您一起麵對。”

“嗯,所以說就是這樣啦,阿綱不要露出這種苦大仇深的表情嘛。”山本武說道:“要是朋友出了事情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才是真正糟糕的事情呢!”

“哎呀終於敞明了心裡痛快多啦!”

短發棒球少年輕輕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臉上的笑容明朗而輕快:“哈哈哈果然,現在還是來說一下阿綱和雲雀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