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貓,沙丘貓抓死這隻蠢狗的心都有了。
然後,幼貓就真的抓了一把,凶惡的衝著沙雕狗頭嘶嘶叫。
被拍了個跟頭,小哈士奇疼的嗷嗷叫喚,小尾巴都快縮到屁股下了。
袁奕典哭笑不得,貓咪和狗狗的戰鬥的畫麵太讓人懷念。
等藺殿下接到執行官的訊息,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他迅速撥通家裡的通訊。
通訊接通,懸浮屏幕展開,藺景梟還沒放鬆的表情立即一凜。
眼前是一副非常溫馨的畫麵。
小植人左手熊貓團,右手貓崽,腿上趴著隻小狗崽,獨屬於他的碗裡盛滿了水,裡邊是一隻小章魚。旁邊是他給小植人買的被子,上邊擺放一枚蛋,那隻小老鼠還趴在蛋殼上孵蛋。
“汪!”小哈士奇頂著憤世嫉俗的小表情,樂顛顛的搖晃尾巴。
彎曲的毛絨尾巴就像是個風火輪,隻在袁奕典輕撫他兩隻還未能立起的耳朵時,舔一舔植人手指。
一旁胖嘟嘟的滾滾將圓腦袋搭在袁奕典的大腿上,捧著一顆漿果吃。
黑白團子嘴巴上下抖動,看的扒著碗沿的小章魚黑豆眼發亮,兩隻小象似的耳朵呼扇呼扇。
藺景梟的臉一黑:“…………”
我仿佛在做夢。
麵對大貓殿下堪稱控訴的獸瞳,袁奕典輕咳一聲,搓了搓泛紅的臉頰:“殿下,您聽我解釋。”
藺景梟沉著臉,一言不發。
袁奕典簡單的解釋了下發生的事情,小心偷覷大貓的臉色。
但顯而易見,小植人的解釋並沒令地盤意識很強的大老虎心情明朗,他擰著眉,看著那隻死魚眼小崽子還在試圖靠近小植人並標記氣味,心中的煩悶不已:“等,我,回去。”
藺景梟很想親手丟出小崽子,但也明白幼崽很重要,而小植人的心情更重要。
花豹看著殺氣騰騰往外走的殿下,心下不妙:“殿下,您去哪兒啊?”
“家。”一個冰冷無情的字砸在腦袋上。
花豹徹底哭泣。
門鈴響了。袁奕典以為是大老虎,沒想到是一隻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不過三頭身,精雕細琢的一個小包子,臉頰還沒張開,腦袋上的耳朵搖晃來要晃去。他穿著宮廷繁複的小王子服裝,一臉的盛氣淩人的往屋裡闖,“你就是袁家那個廢物?”
這是一隻還沒長大的小老虎。
袁奕典還沒升起的喜悅之情消散些許,他隱隱猜測八|九歲小男孩的身份,露出抹笑。
“我是袁奕典,你是誰呢?”
裝小大人的老虎崽讓人覺得有些樂趣,袁奕典也耐下心來。
“你不配知道我是誰。”小男孩得意的昂著頭,“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是尊貴的太子嗎?!”
太子?
袁奕典愣了一下,精芒一閃而逝:“太子殿下您好,我給您泡奶茶。”
“誰,誰準許你喊本殿下了!奶茶什麼東西,你想害本殿下?”獸耳小男孩尾巴搖晃了一下。
袁奕典眼含笑意,“太子殿下請坐,我馬上就給您端出來。”
袁奕典很習慣哄熊孩子,多了幾分耐心,倒是幾隻小崽崽,對這隻討上門來傲慢的大老虎很不喜。尤其是小狗崽,似乎天生和大多數貓科互看不順眼,打不過但是可以狗仗人勢。
他藏在植人身後,虛張聲勢的一頓亂吠。
小太子長這麼大,可矜持了,從沒被人這麼迎麵叫囂,一時不忿呲了呲牙。
“嗷嗚……”小哈士奇立即縮脖,慫了。
瞥了眼幾隻小幼崽,小太子哼哼唧唧:“你是袁家零安撫力的植人,我勸你最好彆想那麼多,我二哥不會娶你的!你配不上我二哥,喂,這些崽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這裡?”
“汪汪。”小哈士奇衝著太子叫喚。
小太子眼睛一眯:“嗬,是隻蠢狗!廢物植人果然就是廢物植人,生的孩子都是個傻的。”
正準備據理力爭的小哈士奇愣了愣,困惑的望向袁奕典:“汪?”
媽媽?
好的,這個神邏輯可以的。
袁奕典嘴角一抽,他作為一株木天蓼,並不能生出一隻狗,謝謝。
熊貓崽崽眨了眨眼,打著滾笑起來:“嗯嗯。”
一旁的小章魚震驚的吐出一溜泡泡,碗裡的水咕嘟咕嘟,就像是燒開沸騰了似的。
瞥見另外幾隻種族各異的幼崽崽,小太子臉色更沉,堪稱風雨欲來:“好啊,你這個朝三暮四的植人,竟然和那麼多獸人有染,這些孩子根本不是一個爹!”
忽然被生子的袁奕典一臉憐愛:“…………”
是的,他們也不是一個媽。
作者有話要說: 藺景梟:【不高興.jpg】喜當爹?
袁奕典: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崽崽,我們是八口之家。
上周還是孤家寡人的藺景梟:……嗯。
*****
小老虎:這隻植人的味道挺好聞的。
小老虎:可是他為什麼是個廢人。
小老虎:二哥你彆娶他了,把他給我吧。
小老虎:我是太子,沒人敢反對我!
藺蹺冗:不,這是大嫂,你還沒成年。
藺景梟:【殺人狂魔上線ing】
*****
劇場中:
小老虎捧著劇本:什麼,明天我和植人哥哥還有對手戲?好棒哦。
小老虎:明天我可以捧著木天蓼又摟又抱。
藺蹺冗:我的劇本呢?我呢?
藺景梟:嗬。
藺景梟的劇本:【打小老虎屁股(橫線)一百(橫線)一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