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牧詫異的側目,這位植人少爺不知道殿下是富豪榜上赫赫有名的麼。
彆說幾套衣服,就算將整個商場買下來也很正常。
最終,袁奕典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挪用公款,隻得惋惜地摸了摸幾隻崽崽的頭:“寶寶,你們自己選一套吧。以後等爸爸賺了錢,給你們買最好的,包括蛋蛋。好不好?”
“汪汪汪!”
奶狗很喜歡花哨的,就愛那些皮卡皮卡閃爍亮片的小衣服,就連小領結都挑了個鑲滿碎鑽的,穿上這一身,狗崽崽就像是個移動的閃光燈。看到狗崽崽給自己挑的衣服,袁奕典嘴角狠狠抽搐,這才發現他家崽崽的審美奇特。
星際鑽石並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就跟玻璃一個價,但依舊讓袁奕典心肝微顫。
他望著穿一身鑽石的狗崽,默默的抹了把臉:這要是擱在現代,就算頭禿也買不起。
幾隻小崽崽都選擇了自己喜歡的衣服,袁奕典滿意的付了錢,又送他們一隻一個玩具。小家夥們捧著玩具稀罕的不行,他們自從生下來就沒被人愛護過,更不可能有玩具和衣服。也幸好都是獸態,不穿衣服沒有問題。
人生第一個玩具和第一套衣服,對幾隻崽崽來說,意義太大了。
一路上,幾隻寶寶開心地紅著眼眶,將屬於自己的玩具緊緊帶著,誰也不讓碰。
他們望向袁奕典的目光更信任也更孺慕,是真的將之當爸爸了。
貓咪感激的蹭了蹭他的手指,寶寶們有樣學樣,也圍過來向植人撒嬌。
“哈哈,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可愛,來站在一塊我給你們照相!”袁奕典被毛團們萌的不行。
他就像是最熱忱的鏟屎官,每天都會拿著手機對愛寵拍拍拍。幾隻崽崽很配合,乖乖擺著動作,瞧的路人紛紛側目,有人同樣覺得小家夥可愛偷拍幾張留作紀念。
“哎呦,真是可愛的幼崽們。”一位和藹可神色萎靡的老人走過來,他形色不慢,甚至是帶著幾分焦急,望著崽崽們的目光很是熾熱。
德牧眯起眼,審視著這位老年獸族。
“年輕人,你怎麼一個人帶這麼多崽崽,是幼兒園活動嗎?”老人目光灼灼。
袁奕典愣了愣:“幼兒園?”
他猛然發現自己忽略了,星際多大的崽崽可以去幼兒園?
“不是,這是我家的寶寶。”感受到小人魚的抗拒與恐懼,袁奕典摸了摸他的腦袋。
老人呆滯兩秒,眼神發亮:“他們是不是還沒報名幼兒園?來我們幼兒園吧,我是星輝幼兒園的園長,這是我的名片。星輝幼兒園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是五星幼兒園,師資力量和環境設施都是頂尖水準,如果報名的幼崽多,學費會打折。”
袁奕典疑惑的接過名片,就聽德牧臉色微沉地開口說道:“星輝?就是十年前發生重大爆炸事件,死傷202個幼崽的星輝幼兒園?不是已經閉園了麼?”
老人被他的話語打擊的身形晃了晃,嘴唇開開合合,最終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有,這是我一生的心血,我不會讓它付之東流……”
許是這件事戳中了他的傷心事,老人本就不強壯的身軀瞬間佝僂了。他勉強笑了笑:“如果,如果可以減免學費,你們考慮一下來星輝吧。”
說完,留下名片便蹣跚著轉身,跛著走時,露出了他腳踝的可怕傷疤。
在老人脖子上也隱隱看到,袁奕典默默的想:那也許是燒燙,當時應該受了很重的傷。
鬼使神差的,他有種奇怪的預感,並沒扔掉名片。
這種感覺玄之又玄,他想了想揚聲道:“老先生,也許您願意帶我們去看看。”
已經快絕望的老人家忽然頓住,猛地回頭呼吸都急促起來:“你,好,我當然願意!”
一行帶著戰利品轉去幼兒園,在馬路對麵,一輛懸浮車緩緩駛出來。
藺蹺冗拄著腮,注視著那遠去的飛行器,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這真是一個逗趣的植人。”
管家低眉順眼:“是的。”
“那人是蠢弟弟的執行官,這植人就是蠢弟弟的未婚妻?的確很漂亮,不知道怎麼迷惑了我的智障弟弟。”藺蹺冗指尖敲擊著小玻璃瓶,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嗬。”
“找到人了嗎?”撫摸著玻璃瓶,藺蹺冗盯著裡邊剔透的液體眯起了眼。
管家:“大殿下,範圍已經鎖定了商場的平民A區域,那位應該就在那邊,您現在過去嗎。”
“哦?”藺蹺冗眸光倏地一閃,他端正坐好挑起了嘴:“走!”
他要找的植人是個平民植人麼?沒關係,他對身份並不在意,不是頂級圈子的植人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藺景梟:我呢?
藺景梟再次掉線……
藺蹺冗:真的漂亮!
藺蹺冗:離得太遠,沒聞到。
藺蹺冗:不過我相信靠近,我一定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藺蹺冗:我已經在規劃結婚紀念日了。
藺蹺冗:蠢弟弟喜當爹也樂意,真蠢。
藺蹺冗:生三個寶寶挺好的。
很久以後。
藺蹺冗:也給我個犯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