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弟事業開展,沐琉也替他高興, 他想起了暗中忙前忙後的藺蹺冗, 拿起一瓶酒。
熟門熟路, 熟悉的踹門, 沐琉風風火火地踏入了大皇子的彆墅。
依舊是熟悉的畫麵。
洗完澡的藺蹺冗:“…………”
又一次針眼的沐琉:“…………”
“一隻貓,你為什麼這麼愛玩水, 還是你真的很喜歡裸著。”那這就說得通了。
藺蹺冗:“…………”
“你不請自來,我比較相信是你在覬覦我的肉}體。”藺蹺冗笑著開口。
沐琉:“…………”
沐琉上下打量藺蹺冗,半晌非常誠懇地道:“我對你沒什麼興趣, 你屁股不夠白。”
藺蹺冗:“…………”
沐琉想了想, 繼續嫌棄地補充:“我聽說貓科都三秒郎。”
藺蹺冗:“…………”
和這位神秘家主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基本上大皇子隻有被懟的份兒。
今天他大概被人參公雞了。
“嗬, 我是不是三秒, 你要試試才知道。”藺蹺冗惱火, 作為雄性根本無法忍受被質疑。
沐琉瞥了他一眼,想到什麼忽然也怒了:“你竟然還在惦記我弟弟!”
他和弟弟長得很像,難道是要借此來表明什麼嗎?!
他弟弟已經有貓了,這隻金毛貓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他弟弟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作為哥哥,他要守護著這份溫暖,絕對不準許任何人破壞。
如果那隻白毛大老虎敢對他弟弟做壞事……
藺蹺冗氣的無話可說。
他怒氣勃發地盯著沐琉看了片刻,幽幽歎了口氣:“幼兒園成功嗎?”
“你不是暗中盯著呢麼,需要問我?”沐琉嗤笑。
藺蹺冗垂下眼瞼半晌笑了:“是啊,很成功, 我很高興。”
沐琉瞥他一眼咧嘴:“這次你出了不少力氣,這瓶酒送你,一醉解千愁的。”
“醉了能解千愁?我已經放開了,不需要這個。”藺蹺冗穿上衣服,靠在了落地窗前。
“隨你。”沐琉聳肩,轉身便走:“隻要你不傷害我弟弟你隨便。”
人化作流光消失在門口,藺蹺冗這才緩緩坐下來,他舉起瓶子嗅聞了一下。
濃鬱的香味竄入鼻翼,和袁奕典很相近,卻又有些區彆。
袁奕典的氣息更甜蜜柔和一些,這個依舊甜,可卻滿含著淩厲,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咬人一口。
藺蹺冗輕笑了一聲,深深聞了一下:“不愧是神秘家族,頭沒那麼疼了。”
他倒出一杯兀自啜飲,今天幼兒園開業。
彆看他和父皇母後並沒出現,實際都關注著呢。
蠢弟弟站在袁奕典身邊,兩人交流並不多,卻處處透露著關係親密。
感情是不需要用嘴說的,隻一個眼神,藺蹺冗便明白,兩人如今互生情愫,本就是後來者,藺蹺冗如今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他坐到沙發上,也不知是否錯覺,他有些獸血沸騰。
抹了把臉,視線向兩腿之間看了看,藺蹺冗拄著腮笑了:“我是不是被整蠱了?”
一絲慍怒閃過,藺蹺冗鼻翼間卻猛然竄過誘人的氣味,所有的不爽化作鬱悶,他撥開衣服……
晚上到了家,袁奕典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今天的功臣們。
幾隻寶寶們吃的肚子滾圓,快要躺了。
累了一天,小寶寶們去玩了會兒水,泡個溫泉修煉一陣就各自回到窩裡睡覺了。
藺景梟將黏著他的蛋蛋放進窩裡,轉身去了聖泉二號。
袁奕典趴在池邊,微眯著眼享受著這份寧靜,他腦袋上那一點點偽苗左搖右晃異常歡脫。
藺景梟遠遠看著,眸光一暗,他沉默幾秒,悄無聲息地鑽進水中潛過去。
袁奕典拄著腮,單手撥弄起水來。
聖泉裡靈氣十足,足夠消除一天帶來的疲憊,溫熱的水流包圍著全身,毛孔都仿佛張開了。
忽然,腳下被刮了一下。
袁奕典一驚,下意識縮回了腳丫,往後靠。
下一秒,他的腳腕就被死死握住,一股不大卻完全掙脫不開的力氣攥住了他。
腰上覆蓋上一條手臂,轉眼間,一個身影破水而出,他被禁錮在逼仄的空間內,袁奕典驚呆了。
破出水麵的大老虎甩了甩頭,動作瀟灑且性感,一滴滴的水珠從發梢滴落,落在水池中泛起一陣陣漣漪,這水滴又好像落在了袁奕典的心尖,攪和的他心緒不平。
昂著頭與那雙漆黑的獸瞳對視,袁奕典有種自己是獵物的慌亂感。
他雙手下意識扶住對方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你,嚇死我了。”袁奕典踟躕片刻,軟軟弱弱的道。
“一點。”已經開了某個親密的閥門,藺景梟即便自閉,也很想每天都黏著。
尤其是今天他受了一點刺激,在小植人抱著小包子時,他一直酸溜溜的,能夠忍到寶寶們都睡了,藺景梟已經很厲害了。
這會兒,他非常需要小植人的一點點安慰。
藺景梟垂著眸:“一點兒。”
聲音緩慢卻堅定,帶著濃濃的期盼與渴望。
藺景梟聲音很軟,可動作強勢,他默默的盯著人,叫喚了兩聲就默默的抿起了嘴巴。
眼神一下一下瞥著小植人的嘴,瘋狂暗示著什麼。
大老虎默默求親嘴.jpg
袁奕典想躲也躲不開,一小方地裡,似乎隻要他不滿足大老虎,就彆想跑。
事實上也的確如他所想,大老虎就不走,就不走。
兩人在溫泉的角落裡,無聲地看著彼此。
藺景梟眸光閃爍,表情愈發幽怨,委委屈屈地抖了抖耳朵。
袁奕典心軟的一塌糊塗,本來還能堅持的原則頃刻間不見了,他歎了口氣向前靠去。
兩隻可憐兮兮的耳朵豎起來,大老虎雙眼都亮了。
袁奕典吧唧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可以嗎?”
藺景梟:“…………”
砸吧砸吧嘴,藺景梟依舊嚴肅地看他,暗示他親自己嘴巴。
袁奕典嘴角微抽:“…………”
他家大老虎這麼可愛,同樣也有點強勢啊。
吧唧又親在他嘴巴上,袁奕典抓抓臉:“這次可以了嗎?你的手臂先從我身上拿下去。”
藺景梟砸吧砸吧嘴,依舊不太滿意,他腦袋裡是昨天晚上壓著小植人親的畫麵。
那時候他們不是這樣親的。
知道可以吻以後,藺景梟對蜻蜓點水似的親親就不那麼滿足了。
袁奕典瞪眼:“你這是得寸進尺啊!”
期待了許久也沒能得到回應,大老虎不高興了。那隻小豹子就可以獲得抱抱,他作為結過婚領過證的伴侶卻不能有更親昵的親親。尾巴在水中甩了一下,藺景梟眸色沉了沉。
最終,慫慫噠藺景梟決定自己爭取。
袁奕典:“!”
第二天,袁奕典還沒出門,一身校服的沐琉敲了門。
袁奕典呆了呆:“哥哥,你這是……”
“哦,沒體驗過校園生活。”沐琉一本正經地開口,他一頭翠綠的長發紮成馬尾辮。
一身白色校服穿在身上,顯得他與平日高高在上完全不同,很鮮活很年輕。
袁奕典上下打量大哥,眉頭微微一挑:“大哥??”
沐琉輕咳一聲:“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