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大殿下追求大哥(1 / 2)

沐琉捂著陣痛的額頭, 完全不敢置信, 他竟然在提前喝了醒酒漿後還能醉倒。

最令他無法淡定的是,對方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光是沒洗清恥辱, 還增加了黑曆史, 沐琉瞪著金色老虎, 眉頭擰緊:“你怎麼會沒醉?”

“我從小泡在酒罐中, 估計是免疫了吧。”藺蹺冗笑著道。

沒有父皇母後的照拂, 也沒有兄長的幫扶, 他隻能努力讓自己沒有缺點, 才能活下來。

事實上,他本身抗體極強, 但凡有一兩次接觸, 即便是仙酒, 他也能夠很快的適應。上一次喝酒他醉醺醺,但這次他就有很大可能不會醉。

也就是說,藺蹺冗的攻擊力不如弟弟, 但體內機製卻是極強。

沐琉搓了搓額頭:“這件事情不許說出去, 否則揍你。”

藺蹺冗一愣, 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意加深:“你很喜歡揍人麼?”

“哼, 在絕對力量麵前, 一切都是紙老虎。”沐琉輕哼,他還是為自己輸了一局而惱火。

紙老虎……

藺蹺冗莞爾,嘴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是嘛。”

沐琉瞥了他一眼, 又狐疑的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廝沒安什麼好心,昨天請喝酒本就有問題。

擰著柳眉,他上下打量藺蹺冗,直看的人嘴角笑意都僵硬了,才轉過頭。

藺蹺冗摸了摸嘴角,以為他想起什麼,心有些虛。

沐琉又一次喝斷片,並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他踟躕片刻道:“我昨天做什麼了?”

“你……”藺蹺冗一個字繞了半晌,直聽的沐琉眉頭立起才笑道:“你強吻我。”

說著,藺蹺冗指了指自己破了口的嘴角。

沐琉:“…………”

沐琉:“!!!”

沐琉腦袋嗡的一聲,一下子要原地爆炸,他這時候思考是否直接弄死紙老虎抹去黑曆史。

“不過沒關係,我讓管家幫我擦藥了。”藺蹺冗意味深長地道。

沐琉:“…………”

要是滅口還得殺倆。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不是被你第一次親。”藺蹺冗清清淡淡的道:“下午我需要去看望父皇母後,我和他們說來看望你。”

沐琉:“…………”

知情人士竟然還有帝國最高統帥,金毛在他這兒滅了,帝國皇帝肯能能瘋。除非他想滅了帝國,否則似乎弄不死他了。為了弟弟著想,他也不會動帝國的。

不過,為什麼對方輕飄飄的埋怨叫他心情複雜,莫名有種負罪感。

沐琉抹了把臉,沉吟片刻從戒子中翻翻找找,找出了一個戒子:“拿去吧。”

戒子在空中做了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在了藺蹺冗手中,他挑眉,疑惑詢問:“這什麼?”

“封口費。”沐琉低聲道,也不知道昨天他喝醉後做了什麼,嗓子有些沙啞。

輕咳一聲,沐琉運轉靈力,將喝酒後遺症剔除體外。

渾身一陣清爽,他這才有功夫看對方的表情,令他沒想到的是,金毛一臉莫測。

“你有什麼不滿?”沐琉覺得這家夥是準備得寸進尺。

藺蹺冗笑著撫摸了下戒子,沉默片刻戴在無名指上,勾著唇道:“封口,你向我求婚?”

要知道這東西從現代到星際依舊是求婚的經典寶貝。

如果封口是以婚姻為結局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藺蹺冗故意將手覆蓋在胸口:“難怪你三番兩次親我,你原來是覬覦我的肉|體。”

他們也不算完全清白,對方給他一個戒指,任何一個獸人都有可能會多想的。

一絲笑意轉瞬即逝,藺蹺冗好整以暇地拄著腮:“我沒想到。”

沐琉:“…………”

沐琉險些一口水嗆進嗓子眼:“去你的吧。”

沐琉差點炸毛,他怒瞪藺蹺冗,想破口大罵卻最終覺得自己仿佛心虛似的。

半晌,他掏出了一柄長劍:“我看這封口也沒用,乾脆給你戳個對穿一了百了算了!”

眼見他雙眼泛紅,是掀起了真怒。

藺蹺冗忙表情一轉:“我開玩笑的,畢竟我是初吻,我有些怨言而已。”

沐琉臉色一陣紅。

這他媽說的他好像不是初吻!

最可氣的是,他竟然腦袋昏昏沉沉,不太記得。

初吻也就這麼一不小心沒了。

“怨言?你敢有怨言!我他媽還說你居心叵測故意灌醉我!”沐琉憤怒的揮舞長劍。

神秘家主雖然戳到逆鱗會火爆,但爆粗口還真是頭一遭。

藺蹺冗被罵的狗血噴頭,一時間也愣住了。

他還真沒想到對方這麼大反應,暫時也不敢再惹怒他,反倒是貼心哥哥似的勸慰。

“我們既然都是初吻,也算是扯平,你也彆太介意了。”

沐琉:“…………”

沐琉一時啞口無言,竟然是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他平日裡喜歡舞刀弄槍,一言不合就動手。

藺蹺冗:“雖然我被你強吻了,但是我並不反感,可能是你嘴裡都是甜酒的味道吧。”

沐琉:“…………”

還是想戳死他。

藺蹺冗晃了晃手,給他看戒指:“這個我收下了,喝酒還可以找我。”

沐琉:“…………”

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他是彆有居心的吧。

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沐琉並沒從藺蹺冗的笑容中發現什麼異樣,疑心疑鬼的哼唧了一聲。

“我們去看看侄子吧。”藺蹺冗覺得火候差不多,便開口道。

沐琉瞪了他一眼,沒有什麼理由揍他一頓。

暫時還不清楚自己被記了本本的藺蹺冗笑容明媚,並不似前些日子眉宇間含著惆悵。

他仿佛煥發了新生,整個人活了過來。

沐琉抿唇:“走,你彆對我侄子有想法,那是我弟弟家的。”

藺蹺冗哭笑不得,他點點頭。

沐琉掃一眼他微微翹起的尾巴尖,“你們虎崽子的尾巴搖起來和狗一樣。”

這尾巴仿佛故意在他麵前搖來晃去,他一伸手握住捏了一下,隨後放開扔到一邊。

藺蹺冗身體一個激靈,緩緩側目:“你碰我尾巴。”

沐琉:“…………”

在族裡撇靈獸小毛團子習慣了,一時間忘記獸人族有某種奇怪的風俗。

沐琉:“你要如何?”

藺蹺冗失笑:“我能怎麼樣呢,你甚至都親過我摸過我。”

沐琉:“…………”

這他媽不知道的以為他是負心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沒事,不用在意。”藺蹺冗攏過自己的尾巴摸了一下。

這大度的又委曲求全的模樣叫沐琉幾乎吐血。

還是揍死他算了。

沐琉沉默片刻:“你彆晃。”

藺蹺冗腳步一頓,表情莫名的垂頭:“忍不住,心情好。”

一時間氣氛靜謐,沐琉竟一時不太想去詢問他為什麼心情好。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今天的藺蹺冗很奇怪。

也許是修者的強烈預感,他醒來竟然發現自己隱隱和這隻金毛有某種奇怪的聯係。

過去還不明顯,或者說一片晦暗,如今卻明朗起來。

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快走,看完你就回你的虎穴。”沐琉露出一副懶得理你的架勢。

藺蹺冗點頭:“好的,謝謝沐家主。”

親了人還全須全尾狠狠在沐琉心中留下了痕跡,藺蹺冗功成身退,拄著腮眯著眼輕笑。

管家偷瞄了他一眼,大殿下很愉快。

自從二皇子妃事件後,他就很久沒這麼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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