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精掉葉子換牙了(2 / 2)

來到星際就被一隻圍在身旁的老虎怒刷存在感似的黏著,如今單隻還有些不習慣了。

自從袁奕典在戰艦上擺下了陣法,藺景梟入了定便沒醒過來。

已經兩天了。

袁奕典望向窗外一望無際的黑色宇宙和那時而閃爍的碎鑽繁星,想到現代的生活。

那時候最多便是他會在陽台上曬一曬太陽了,夜晚會努力仰望天空。

一隻手從後覆蓋上來,將他的手完全包住,滾燙的身體悄無聲息的緊貼。

袁奕典已經習慣,他下意識靠了靠:“修煉完了呀。”

藺景梟低低應了一聲。

他也很是驚異,隻是沉浸在那種奇妙感覺,一眨眼便是兩天過去了。

得知自己修煉很久,藺景梟有些慌。

他左顧右盼卻沒見到他的伴侶,急忙聳動鼻翼,這才循著氣息找了過來。

見到單薄的身體在窗前,藺景梟便忍不住湊過來環抱住。

他不喜歡伴侶身上那種孤單單仿佛與世界出現隔閡的感覺,他要將他拉回喧囂的世界。

額頭被輕啄了一下,袁奕典反身抱住他的腰。

小植人從沒這麼主動熱情過,藺景梟很是受寵若驚,他也緊緊抱住他。

兩人無聲的相擁很久,誰也沒有說話,都在享受這份淡淡的幸福。

袁奕典腦袋埋進藺景梟的懷裡,他從沒感覺到對方的胸膛這麼寬厚而安全,讓他放鬆且愉悅。眸光閃爍幾下,袁奕典默默猜測,莫不是傳說的小彆勝新婚?

他們的情況和小彆似乎區彆不算太大。

藺景梟雀躍一點兒依賴他,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

尾巴也卷過去,試探性的碰了碰挺翹。

袁奕典:“…………”

啊喂,大老虎不能正經的時間多一點麼。

袁奕典抬頭,瞪他一眼。

但藺景梟卻抓住機會低頭,熱情的吻住他粉嫩的唇。

袁奕典哼唧了兩聲,到底是默許了。兩人親的熱火朝天,泥濘不堪。

藺景梟滿心歡喜,分開後還不舍的啄幾下伴侶腦袋上的小芽。

“你乾嘛!”袁奕典一個激靈,捂著了頭。

剛剛被親了一下,他竟有種渾身都被電流打過一遍的錯覺。

雙頰緋紅,他鬆開手,但渾身卻完全僵住了。

他腦袋上的小葉子掉了。

小小的一片心形葉子,翠綠翠綠的掉落在他的掌心,袁奕典整個人都懵了。

袁奕典呆了呆,往腦袋上摸了一下,宛若晴天霹靂的噩耗。

他要禿了。

藺景梟愣了一下,臉色驟變,抱起人就衝進醫療室,緊抱著受到打擊的袁奕典,他焦急的扯著戰艦醫生:“快點!”

他不是植人,也從來不關注兩|性之間的話題,對生理衛生方麵了解的太少了。

“哦?掉葉子?”醫生驚訝的看了看袁奕典。

“我要禿了嗎?還是重病?”袁奕典也很緊張,靈力走了一圈兒沒什麼異樣。

可若是真的沒問題,他的偽苗不會掉,這就如他的胳膊似的。

藺景梟麵色凝重,幾乎痛苦。

若不是他的小心思,也不會害伴侶掉葉子。

藺景梟狼狽的捶了自己一下。

醫生:“???”

醫生:“!!!”

“等一下,兩位殿下,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反而算是件好事,隻不過……

醫生麵露難色。

藺景梟臉色難看,指尖微微顫抖。

醫生糾結地開口:“這就如同獸人成長期蛻變換毛一樣,皇子妃殿下隻是長大了。”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皇子妃殿下之前年齡足夠,身體卻還稚嫩。

殿下有點……變態。

藺景梟兩人呆住了。

藺景梟皺了皺眉:“長大?”

“對,就和女性的自然期一樣,是長大了。”醫生笑著點頭。

藺景梟呆了呆,他家的伴侶三百歲,卻和星際獸人十幾歲青春期一樣。

青春期的植人之所以多請假不上課,便是蛻變期。

袁奕典麵色泛紅,“我早就長大了啊喂!”

忽然想起小植人之前說話暴露的情況,藺景梟沒了擔憂,卻開始糾結了。

原來他的伴侶真的還是神秘種族的小幼苗。

難怪沐琉大哥那麼憤怒。

醫生給了結論後,藺景梟不太放心,還是撥通了植人醫生的通訊。

植人醫生正在幼兒園坐班,他整理醫術中。

聽說小家主‘換牙’,驚訝的眨了眨眼:“那必須要好好補一補,這段時間是脆弱期!”

他沉吟片刻,說出了許多補品,然後看向藺景梟:“皇子殿下,這段事情不論您有多渴望,還是不要多碰小家主為好。”

藺景梟點頭:“其他注意?”

“您稍等,我會整理出一份詳細的資料,傳給您。”植人醫生有點興奮。

另一邊,袁奕典找了‘家長’。

沐琉的臉色略有些發紅,呼吸也略急促,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袁奕典困惑的道:“大哥,你沒事吧?”

“咳咳,我沒事。一點兒有什麼事情找哥哥?是那隻白毛老虎欺負你了嗎?”沐琉向前湊了湊,緊張的不行。

“不是,我,我掉葉子了。”袁奕典指了指腦袋,如今他隻剩下一片心形小葉子。

沐琉看了一眼,驚訝的眨了眨眼:“弟弟才換葉子?!”

袁奕典:“…………”

行吧,大哥的表現告訴他,他的確是沒什麼大問題。

但這種大齡兒童終於掉牙的既視感什麼鬼。

“你彆怕,不礙事的。哥哥這就去找你!”沐琉想了想,到底擔心弟弟。

銅須掛斷之前,袁奕典隱約聽見了個略熟悉的男低音。

袁奕典:“??”哥哥那邊有誰在麼。

有誰?

藺蹺冗就在,他的浴袍半敞,露出一片麥色肌膚,半倚靠在沙發上,像是被人醬醬釀釀過。

尾巴還被沐琉隨手打了個結。

微微喘息,藺蹺冗拄著腮看他:“出了什麼事情?”

“和你沒關係。”沐琉炸毛。

藺蹺冗輕笑了一下:“好吧。你不想告訴我也可以,什麼時候還比拚喝酒?”

“去你的吧,我不和你比了,你簡直就狡猾奸詐!”

第三次依舊是輸,藺蹺冗就像是沐琉榮耀的半生中那個跨不過去的絆腳石。

黑曆史越積越多,沐琉想到就憤怒,完全不信他贏不過他。

“下次再打賭,我的條件就是親五次,每次三分鐘。”藺蹺冗好整以暇地開口。

“滾滾滾!”沐琉惱怒不已,他呸呸吐口水,指著藺蹺冗道:“你等著被我扒皮抽筋!”

沐琉喚出了飛劍跳上去竄上了天。

藺蹺冗撫摸著唇,這裡還殘留著沐琉清淡的甜香。

已經步入了他的陷阱,怎麼可能逃得開呢。

藺蹺冗垂低了眼,好心情的輕笑。

餘光瞥見他打結的尾巴和被捶腫的肚子,藺蹺冗又無語了,他看上的人真的很暴力。

也許他應該多去訓練一下,練習個傳說中抗擊打的法子。

第二次將尾巴解開,藺蹺冗回想方才被迫和他親吻,卻沒有露出厭惡神色的沐琉,愉悅的眯眼。

現實情況比他預想的要好呢,事實證明,他的確挺抗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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