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晚寶寶化形了(1 / 2)

藺景梟沉默許久, 抓住人的手放在自己堅硬的腹肌上:“摸。”

袁奕典愣了一下:“咳。”

如果是獸態,他會理所當然,就當擼了隻貓。但人形, 手下是強勁有力的肌肉,他下意識沿著腹部線條輕輕戳了一下, 硬硬的, 和他軟綿綿的肚皮完全不同。

大老虎的身體充滿了爆發力,彆看並不贅壯, 卻是實打實經過雷劫淬煉的銅皮鐵骨。

袁奕典察覺大老虎視線愈發暗沉, 咳嗽一聲佯裝無事發生。

留戀的摸了一把,收回了手。

這怎麼說也是外邊,這種動作不太恰當。

藺景梟在愛人麵前是靦腆的, 哪怕他最近愈發進擊厚臉皮。

然而在外人麵前,他卻是穩得一逼。

他巴不得在眾目睽睽下和一點優點什麼恩愛舉動呢, 至於伴侶說的喜歡撫摸他。

藺景梟內心是有點小興奮和小甜蜜的。

袁奕典看他垂著頭, 嘴巴緊抿,然而搖來搖去的尾巴就知道這家夥又悶騷了。

指不定還心底暗暗高興呢。

至於所謂的毀掉大老虎印象的想法,一點用途都沒有。

藺景梟扯著袁奕典的手指,抿了抿嘴巴, 餘光一瞥又一瞥。

最終鼓足勇氣:“可以繼續。”

袁奕典:“…………”

袁奕典:“大庭廣眾之下,我摸你?”

眨了眨眼,藺景梟遲疑幾秒,到底還是期待:“也,也行。”

袁奕典:“…………”

快彆想了。

他可真怕這家夥越發不像話了, 之前多乖多純情,現在是披著純情的皮當老司機。

袁奕典並沒走遠,因為他們晚上很可能會集合。

因為是吃飯時間,算是短暫的自由放鬆,一路上遇到不少同校同學。

他們看著兩人牽著的手,表情各異。

藺景梟目不斜視,但袁奕典能感覺到他挺起的胸膛和那點炫耀的小心思,忍俊不禁。

他們走到一個頗為漂亮的湖邊,這湖算是軍部唯一一個自然風景。

原本這裡是機甲研究中心,但某次實驗失敗大爆炸,將這裡炸成了坑。

然後花豹子心中一計較,征得藺景梟同意,將這裡灌滿了水,養了些魚,算是成了人工湖。

原本花豹子是想再撒些種子,養出點荷花。

但他怕因為花香叫獸人們分心,便也不做了,就叫人做了個清潔的設備保證水質乾淨。

下麵鋪設了一層鵝卵石,上麵隱隱約約看到一群群紅色的魚。

魚兒在水中擺尾,袁奕典便止不住多看幾眼。

哪怕是這種水潭似的人工湖,袁奕典曾經也是沒見過的,他覺得有趣。

現代他隻是隔著屏幕,電視上倒是有的。

袁奕典瞧的入迷,忍不住蹲下身。

藺景梟也看的癡迷,一點看魚他看一點,蹲在他身邊深深凝視。

一點也不知道反思,自己是否視線太過粘人和火熱。

袁奕典手指點了點水麵,那些在水中悠閒遊蕩的魚仿佛察覺到什麼,往這邊遊動。

他輕笑了一聲,“它們吃點什麼呢?每天誰來喂?”

這兩個問題完全難住了藺景梟。

藺景梟一時無聲。

從建立人工湖到養殖觀賞魚,他都沒參與過任何一個環節。

如今伴侶詢問,他腦袋一片空白。

藺景梟忽然後悔了,他過去應該關注些。

袁奕典察覺他的窘態:“我記得魚是吃蟲子的,例如蚯蚓,就是很好的魚食。”

“哈哈,我忽然想在家裡也開個池塘。”

“嗯!”藺景梟記在心底,從不在他眼裡的遊魚忽然就多了些存在感。

“我們閒暇時候還可以釣魚呀,寶寶們肯定也會喜歡。”釣上來後,可以在湖邊直接野炊。

他說的興起,藺景梟便低聲應和,絲毫沒有不耐。

與袁奕典在一塊,藺景梟滿心隻有歡喜。

他過著過去從沒想過的生活,每一件事情都叫本性其實無趣的大老虎很新奇。

人工湖是普通士兵不準許靠近的。

也隻有極少數人有資格在這邊停留,但顯然藺景梟就可以的。

兩人如今是熱戀期,哪怕在一起什麼都不做都由衷感到幸福與滿足。

藺景梟發現伴侶微小的動了動腿,猜測他是蹲的腿麻了。

他席地而坐,手臂一攬,便將伴侶帶到自己腿上放好,如同對待最珍貴的寶貝輕拿輕放。

袁奕典一時不查,險些驚呼出來,他看了眼大老虎。

藺景梟無辜又喜愛地回望。

眼見大老虎眼中的小火焰要熊熊燃燒,袁奕典捏住他的嘴巴。

袁奕典:“乖乖彆動。”

藺景梟邀吻被拒絕,老虎就不高興了。

他在那幾根手指上啄了幾下,但因為被捏著他還不怎麼敢反抗,動作很是笨拙。

袁奕典哭笑不得,掐了掐他的嘴:“行啦。”

他幾乎將大老虎的臉捏成了包子,大老虎依舊隻是妄圖親幾下。

坐穩後,袁奕典才興師問罪:“說說,你將寶寶怎麼了?”

藺景梟的表情一頓,全身僵硬。

袁奕典眯起眼,似笑非笑。

他叫大老虎回去接寶寶們回家,好好照顧。

然而才不過一個小時,這家夥去而複返,沒有問題才有鬼。

他知道大老虎心中惦記他,簡直氣笑了。

藺景梟看天看地就不看他,那兩隻耳朵不安的左搖右晃,嘴巴抿直小眼神瞥兩眼。

這幅心虛的樣子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看的袁奕典都不舍說他了。

然而他必須得知道。

他軍訓一周,已經不得已,算是忽略了寶寶們,身為另一個爸爸還不在。

小家夥們心裡多難過呢。

他們領養了寶寶,自然要給寶寶們最好的生活和照顧。

袁奕典掐了掐大老虎的臉:“說說吧。”

沒能堅持多久,藺景梟敗下陣來,他支支吾吾的輕咳一聲:“唔。屬下照顧。”

這幾個字很低,聲音輕輕的,仿佛風一吹就散了。

但兩人靠的是在太近,袁奕典自然聽得清楚,他無奈的看他:“你這家夥,什麼屬下?”

他認識藺景梟的屬下不多,扒拉來扒拉去,他也不知道大老虎將寶寶交給誰了。

藺景梟低頭:“衛憲飛。”

衛憲飛?

袁奕典在腦袋裡回憶了一下,總算是對上了人。

是那隻行為比較奇怪的豹子,袁奕典記得現在中花豹這種貓科動物和美洲豹很像。

然而兩種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起碼美洲豹武力值應該就可以吊打花豹。

不過這個世界是獸人世界,雖然受種族影響,卻不是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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