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其實你心裡麵還是有遺憾的吧？”因陀羅收緊了胳膊，低聲承諾，“等我培養出了接班人，就將黃金之王的位置交出去。”上輩子是明嵐為了他的夢想而奮鬥，這一次，該輪到他來對她好了。
明嵐雙眼一熱，重重點頭。
……
這一次，奴良滑瓢要“介紹”給明嵐的客戶，並不是隻有左京一個，不過，她接觸了一圈，感覺能發展能固定客戶，達成長期合作的，就隻有左京了。
倒不是財力的緣故，能被鈴木家邀請的，資本方麵，肯定都是有保障的。
——當然，能像左京這樣，坐擁幾十億資產的，還是少數。
明嵐主要是覺得，其他幾方，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著各方麵的問題，比如那一夥雇傭兵，從老大到雜兵，都是刀口上討生活，指不定什麼時候提上鐵板，就全軍覆沒了，而且他們把自己基地的位置捂得死緊，為了自身安全，對外沒有固定的據點，隻有幾個隱晦的聯係渠道，還是外人傳了消息過去，得看他們願不願意給回應的那種。
這樣的客戶，跟他們做生意的時候，就要多留幾個心眼，不能太相信他們，必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而且得是付全款，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狠狠吃個大虧。
萬一他們拿到貨以後，跑路了呢？！
萬一他們沒把尾款付清，就被人團滅了呢？！
出於這種顧慮，明嵐對於這種沒有固定產業盈利，單靠賣命聚攏資金的團體，當然不可能是跟左京，奴良滑瓢等人報以同樣的態度。
因為左京也好，奴良滑瓢也好，都是家大業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信譽有保障。稍微給他們放寬一些時間，非但不會吃虧，還算是隱晦地賣了個好，有利於雙方建立長期合作，發展成固定客戶！
雖然目前看來，能長期合作的，隻有左京一個——她現在還不知道，其實這個才是最短的——但其他人，也照樣是aga taa的客戶，隻是雙方的合作方式不一樣，總的來說，明嵐對自己第一天的收獲，還是挺滿意的。
她是滿意了，因陀羅卻有些憂心。
aga taa是隻管賺錢就好，禦柱塔卻是要對整個日本負責的。
因陀羅不是那些熱血上頭，把腦漿燒成豆腐腦的“小朋友”，對於黑暗的存在，他能夠接受，也並不抵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黑暗的存在，是必然的，也是必須的。
甚至禦柱塔的存在，便是為了對這些見不得光的存在進行管理。
——隻要將它們限製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不讓黑暗壓過了光明就行。
左京從aga taa這裡購買那麼大分量的□□，因陀羅當時並沒有跳出來阻止，過後也沒有勸說自家老婆不做這筆生意，因為很明顯，aga taa吃的就是這一行的飯，他阻止得了這一次，卻不可能阻止得了每一次。
要真是那麼乾了，不是他和自家老婆江湖不見，就是aga taa徹底撤出裡世界。
——前者他不願意，後者也不現實。
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好老公，因陀羅當然是支持自家老婆發展事業的，反正aga taa不做這些生意，也會有其他人來做，便宜了其他人，還不如便宜了自家老婆呢！
禦柱塔要做的，從來都不是將黑暗斬儘殺絕，隻是調控，否則也不可能統治日本幾十年，早被其他勢力群起而攻之了。
不過，支持自家老婆的事業，不代表因陀羅就不關心左京買這麼多□□的目的了。
那可是兩噸□□啊！
要是計算得好，把整個東京炸了都不成問題。
如果連這個都不在意，那他這個黃金之王，豈不是成了擺設？！
因陀羅想著，左京買這些□□，肯定不會是心血來潮，想玩恐怖襲擊，要拿這些□□去炸誰，也肯定早就有了腹稿，之前大概就已經做過一些前期準備，仔細調查，應該能發現一些端倪。所以不等著下船，就立刻用特殊的手段告知了自己留在禦柱塔的影分♂身，讓他盯緊了左京，還有他身邊的人。
——影分♂身這個忍術，被分出去的分♂身得到的信息，和積累到的經驗，是需要解除了忍術之後，才能夠反饋到本體的身上，但本體想控製著分♂身做什麼，卻隻是一個念頭的事情，簡單得很。
明嵐和左京現在隻是達成了一個初步的合作意向，合同都還沒簽，更不用說是供貨收款了，所以因陀羅這會兒，擔心是有，卻並不很急迫，還有心思繼續當自己的喵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