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鎮新搬來了一戶人家,這個消息一鬥是從曜那裡知道的。
這戶新搬來的人家有一個和一鬥差不多大的孩子。
這讓一鬥起了好奇心。
春和鎮的常住人口大多是中老年人,年輕一代都外出發展了,和一鬥年紀相仿的孩子幾乎沒有。
不然他也不會天天去找曜玩。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一鬥決定發展一下潛在的小夥伴。
雖然曜也很好,但是同伴的話,果然還是越多越好!
早川婆婆說新搬來的人家門口爬著紅豔豔的三角梅花,就住在鎮北。
從小生活著這個小鎮的荒瀧一鬥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這戶新搬來的人家。
紅色的三角梅趴在門旁的院牆上,像是在牆上下了一場紅色的雨。
大概是剛搬來的緣故,門口還沒有換上代表姓氏的門牌。
“咚咚——”
試探性的敲了敲門,不過並沒有人來開門。
“有人在家嗎?”
一鬥在門口喊了一聲,並沒有人回答。
或許是出去了,似乎並沒有人在家。
一鬥準備轉身離開,但是剛走出不遠,就聽見了從院子裡傳來花盆倒下的聲音。
那聲音絕對是人搞出來的。
毫無疑問,院裡是有人的。
但是既然有人,那為什麼不來開門?
除非那人不是這戶人家的主人。
上麵這句話是曜說的,對於這個問題一鬥給出的答案啊是
“肯定是主人家太懶了,不想給外麵的人開門。”
然後他被曜輕輕的打了一紙扇。
“笨,大概率是進了賊!”
不是賊的話就是彆的什麼東西,總歸不是好人,又或者不是人。
曜和霧島徹也聯手,讓一鬥抄了這個問題的答案100遍。
也就是在剛才,這行被抄了100遍的的字浮現在了一鬥的腦海裡。
轉身,他有些狐疑的看向身後的屋子,大腦內部開始天人交戰。
所以到底是這戶人家太懶了不想開門,還是裡麵進了賊?
哎呀,根本想不明白嘛,這種事就應該讓曜來做。
眼見為實,荒瀧一鬥決定翻上這家的圍牆看看。
隨便闖入彆人家裡是不對的,但是他可以蹲在人家圍牆上,悄悄地看。
隻要不讓彆人發現就好了。
這戶人家的圍牆比春日野家的矮多了,荒瀧一鬥輕輕鬆鬆的就翻了上去。
院子裡零零散散放了一些雜物,看起來還沒來得及整理。
角落裡無人看管的地方種了幾棵秋海棠,在風裡淒楚的開著蒼白的花。
院子裡沒有人,好像他之前聽見的聲音隻是白日的幻想。
但是怎麼會有人在白天做夢呢?
反正他剛剛絕對是聽到聲音了!
西川之鬼荒瀧一鬥大人的聽覺絕對不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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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曜和霧島師父知道了,絕對會罰他寫好多大字。
超痛苦的說!
但是如果不進去的話,萬一真的是賊怎麼辦?
那這戶人家在剛搬來的第一天就遭了偷,會不會立馬搬去彆的地方?
那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小夥伴豈不是又沒了?
不行不行!
正當荒瀧一鬥下定了決心,準備翻進去的時候,他在的圍牆下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你在那裡乾什麼!”
這聲音喊得很響,自然也很凶。
差點把蹲在牆上的一鬥嚇得掉下圍牆去。
費了點力氣穩住自己的身形,一鬥往院裡圍牆根底下看過去,對上一雙眼睛。
她實在太小了,至少比荒瀧一鬥矮了半個頭,蹲在圍牆下麵,如果不仔細看,確實不容易看到。
那就是據說和荒瀧一鬥年紀差不多的孩子。
是一個穿著淺紅色和服的女孩子,有著一頭張牙舞爪的黑發和一雙藍色的眼睛。
現在那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看著他,手裡拿著一根棍子,好像在看一些罪不可赦的賊。
“你是不是賊,想要進來偷我家的東西!”
“一鬥才不是賊!”
“那你在我家的牆上乾什麼?”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兩雙眼睛相互對視,一個蹲在圍牆上,一個站在圍牆下,眼睛裡都是同樣的不解。
不過片刻之後,藍眼睛的女孩子率先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棍子。
“你家裡沒教過麼,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沒有,因為這個鎮上的人一鬥都認識!”
說到這個,荒瀧一鬥頗為自豪。
看著圍牆上不知道為何麵露自豪的一鬥,女孩子愣了一秒,隨後又補上了新的問題。
“你穿成這樣,誰敢給你開門?”
因為是剛搬來的緣故,她們家的門還沒有修葺,隔著縫她能看見,門外站著一個白頭發,頭上長著赤紅色的角的妖怪,那妖怪臉上還有用血畫的紋路。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父母給她講過的鬼的故事,嚇得屏氣凝神,悄悄退到了院裡,抄起了院裡的打狗棍,縮在了牆根下。
對於女孩子的問題,荒瀧一鬥有些不解。
他自認為穿的很正常,鎮上的大家都這麼穿。
看荒瀧一鬥一副迷惑的表情,藍眼女孩就知道對方沒有意識到她問題的重點。
“笨,哪裡會有人頭上會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