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城的時候兩個人輪流背了她一路,按道理消耗應該不小。
冬月試圖把餅再塞回她手裡,得到的隻是觀月榛名的搖頭。
拿著半張餅思考了半天了。
一鬥把餅塞回了冬月手裡,隨後起身離開了山洞。
那麼大一座山,總該有些吃的吧?
那半個餅他實在吃不飽,一個餅都夠嗆。
起碼要兩個!
一鬥出去之後,寺廟裡隻剩下榛名和冬月兩個人。
“那個……”
看著一旁沉默的冬月,觀月榛名其實有些想不明白。
為什麼要救她?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識好歹,但這個問題確實令她疑惑。
她和冬月既不是戀人,也沒有血緣。
雖說是熟識的鄰居。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冬月會一路從寺彆找過來,然後把她救出來。
這讓她感動,又讓她疑惑。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疑惑,冬月先開了口。
“師父很想念你。”
近一個月的相處,他能看得出來。
觀月榛名不是什麼壞人,更不是什麼瘋子。
正相反,她的人品很不錯。
在他和更木留良的眼裡,觀月榛名是一個不錯的鄰居,和一個很好的朋友。
“我……我也很想念更木先生。”
被關起來的日子,觀月榛名偶爾會想起以前隔壁那位癱在椅子上曬太陽的更木先生。
對方的談吐風趣且幽默,在加上廣博的見聞。
和更木留良交談實在是很令人舒服的一件事。
“下次再來我們家做客吧,我給你做了點心。”
冬月還是念著自己做好了卻沒送出去的點心。
估計現在已經被更木留良吃完了。
吃完估計又要牙疼。
真是不讓人省心。
聞言觀月榛名愣了一下,隨後對他綻放出一個微笑。
“我會的。”
她也實在懷念在寺彆那裡的時光。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鬥回來了
。
懷裡抱著一堆堇瓜。
“快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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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其實她昨晚就想問了,但當時情況緊急,她也就沒仔細問。
關於永生,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是鬼,鬼又是什麼……
這一個個問題,實在是令她困惑。
一鬥和冬月對視了一眼,最終先開口的是一鬥。
“所謂的鬼,指的就是跟我一樣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拆掉了頭上包著的布。
其實早該拆掉了,不過他忘記了。
灰布包裹下的是一對赤紅的鬼角。
“像我這樣的,頭頂帶著角,臉上帶著鬼紋的叫鬼族,除卻這兩對角之外,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另一種,隻在夜間活動的,以人類為食的惡鬼,他們的模樣千奇百怪,你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不過我更希望你遇不到。”
對於荒瀧一鬥的鬼角,觀月榛名並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正相反,她臉上充滿了探究好奇。
“那‘鬼’和‘惡鬼’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是死敵。”
“會一直戰鬥到另一方滅亡為止。”
雖然說目前鬼族隻剩他一個人了。
但是他會繼續戰鬥下去。
因為他身邊還有很多的夥伴。
聽完一鬥的話,寺崎榛名陷入了沉思。
吃完飯之後他們又繼續趕路。
不過這一次他們遇上了一些小插曲。
他們遇上了一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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