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一笑懸命(58)(1 / 2)

披上我的原神馬甲 唐箴 11901 字 2024-03-11

荒瀧一鬥從未跑的那麼快過。

兩邊的景色像倒帶一樣往他的身後走去,他火速的朝自己的目的地趕去。

春和鎮。

這個地名代表著家的溫暖,童年的回憶,他人生的開始。

還有他相依為命的家人。

惡鬼說在春和鎮給他準備了一份禮物,他無法避免的向壞的那邊想象。

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那封最後寫給冬月的信。

他在信裡對冬月發出了邀請,但誰又會知道,這封信最後會落到惡鬼的手裡。

還有觀月榛名的異狀。

所有的事統統堆在了一起,讓人崩潰。

說起觀月榛名。

那天,在惡鬼帶走了觀月榛名之後,他在觀月榛名站的地方發現了一封不起眼的信件。

收信人寫的是【荒瀧一鬥】。

那封信,是冬月的筆跡。

【我找到了關於萬世極樂教的線索,已經完成了第一次潛入。】

【他們稱教祖是能給人帶來永生的神子,有七色的眼瞳和佛祖蓮花化身的法器(?)】

【萬世極樂教還有個總部,裡麵有大量的女子,會定期挑選女孩進去】

【我正準備第二次潛入,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迎接嶄新一年的來臨】

【冬月留】

荒瀧一鬥看著熟悉的字跡,淚水幾乎就要落下,但很快,他發現了第二種筆跡。

字寫的有些繚亂,但能看出原本的娟秀。

【我是觀月榛名】

【這隻鬼自稱名叫童磨,是萬世極樂教的教祖】

【萬世極樂教的本部在管蘆的一座山裡,背後靠著一座懸崖,懸崖下有一條河】

【這裡有大量的人類侍女,負責服侍、照料它的生活,同時也是他的口糧】

【他把冬月帶到了我的麵前,然後——(後麵的字被劃掉了)】

【我不會說什麼祈求原諒的話,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會儘我所能】

【殺了他】

觀月榛名的字跡不僅潦草,到後麵字裡行間都透露出狂亂的氣息。

任何看到這些字跡的人都會知道。

她已經瘋了。

荒瀧一鬥把這封信交給了更木留良,然後飛速往春和鎮趕去。

他隻希望自己能趕得上。

他已經沒辦法失去更多了。

呼吸法已經被他運轉到最快,心跳如雷鳴一般回蕩在他的胸腔裡。

身上被冰晶劃出來的傷口還沒處理,被凍傷的肺泡又恰到好處的給他沉痛的一擊。

等他終於趕到的時候,嘴裡彌漫著一股鐵鏽味。

春和鎮似乎還是沒有變化。

又或者這變化早就開始了。

最開始是富岡家,然後是春日野家,最後是早川家。

這個鎮子早在最開始就走上了落寞的

路,而荒瀧一鬥不是今天才發現的人。

他急匆匆的路過了小鎮門口的柳樹,推開自家的籬笆門,跨過門口的菜畦。

他早些年摘野菜的籃子還放在門口,裡麵還有些剝好的豆。

“婆婆——()”

;()”

的時候,富岡蔦子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拉開病房的門,走到五十嵐朝霧的床邊。

五十嵐朝霧靜靜的躺在床上,表情說得上安詳。

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結局。

她活著拿到了上弦貳的情報,就這一點,就已經讓她了無遺憾了。

死亡,自古以來就是所有劍士的結局。

她也不會例外。

“把我的劍拿過來。”

蔦子起身,雙手捧過了五十嵐朝霧的佩刀。

“從今天起,這把刀就是你的了。”

獨自斬殺了下弦的富岡蔦子,有資格晉升為水柱。

和鳴柱一脈一樣,水柱一脈的道路,和複仇脫不了乾係。

五十嵐朝霧的師父死在了惡鬼的手裡,沒有找到屍體。

為了複仇,她握上了屬於她師父的佩刀。

現在這把刀將由她之手,傳給富岡蔦子。

“在最後的勝利來臨前,我們的複仇,無止無休。”

第二天一早,五十嵐朝霧就死了。

然後,富岡蔦子成了新的水柱。

【春日野曜】

對春日野曜來說,這個新年過的很糟心。

壞消息和好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

() 水柱死了,蔦子成了新的水柱,他沒寫祝賀的信過去。

這實在不是應該慶賀的事。

他怕被蔦子打。

上弦貳的情報拿到了,算是個很不錯的好消息。

再然後,就是壞消息了。

更木留良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親手送走自己的師父和徒弟之後,他徹底被擊垮了。

還有春和鎮的悲劇。

鬼殺隊不止一次的寫信來表示遺憾,詢問他需不需要幫助。

春日野曜回去看過。

坦白來說,他認為早川婆婆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那就還有希望。

雖然這希望實在不多。

一鬥回了綠名,然後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

荒瀧派最近的氛圍是哀傷與沉痛。

所有鬼都好像同時失去了嘴巴,變成了不會說話的木偶。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們對一鬥的遭遇感同身受。

荒瀧派的鬼的遺憾各不相同,但悲傷是相通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他的兄長,產屋敷耀哉寫信告訴他,他有了一個兒子。

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春日野曜的心緒有些複雜。

產屋敷耀哉在信裡說他決定給這個孩子起名叫輝利哉。

【他會像陽光一樣,照亮整片大地】

但是春日野曜對此保留意見。

受詛咒的影響,他對輝利哉的未來持悲觀態度。

產屋敷耀哉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這是他切身體會的事實。

寫給他的信件的筆跡已經變了,應該是天音夫人代寫的。

詛咒在他兄長身上肆虐的似乎比前代更加凶猛,就像洪水。

春日野曜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而輝利哉才剛出生。

局勢似乎看起來一片大好,但是未來卻混沌不明。

他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隻能抓緊現在手中的一切,應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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