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甘甘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汗顏道:“我也想知道我什麼時候結的婚,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你知道的,我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她又指向手裡最新做的ct報告:“……我腦袋裡並沒有受到什麼血塊的壓迫,是不可能有失憶傾向的。”
宋茶白擺了擺手,非常理智兒給她潑冷水:“這可不好說,你也知道,人的大腦是身體上最神秘,也是最複雜的地方,有很多奇怪的獨特性的問題,是醫學上暫時沒有辦法解釋的。”
於甘甘突然有一種懸在半空蕩秋千的感覺。
沉默片刻,她輕輕嘀咕了一句:“茶白小姐姐,那我到底有沒有失憶??”
宋茶白露出淡笑,攤手表示無能為力:“論醫術你比我厲害多了,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突然,她又眼睛一亮:“要不你去問一下你師父,不過你師父也是奇怪,他對你那麼好,你生病住院,他為什麼不來看你。”
聞言,於甘甘的眸色冷沉了下來。
師父為什麼不來看她,他去哪兒了?這也是她目前最渴望知道的。
爺爺過世後,她一直和師父相依為命。
她出事了,美人師父不可能不來看她,
之所以沒有問大伯一家人師父的下落,是知道問了沒用。
她得立刻出院,去搞清楚師父去哪兒了,她昏迷的半個月內又發生了什麼事。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